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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涉黑人員全部入獄後,屯兵鎮的經營已經亂像紛現了,馬開荒控制的餐飲,因為大量外地商販和本地居民的湧入,損失了大概有兩成的份額……假如專案有問題的話,可能一夜之間,全鎮人都會成為宗鵬程的債權人,如果他手裡的現金流被套牢,遭遇到的危機可想而知,屆時,華鑫只需要派人來接收殘局即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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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亦冰臉上陰晴不定,她草草瀏覽完畢,手機重重地扔到了茶盤了,冷聲道著:“一派胡言。”
“還好,沒摔地上。”謝紀鋒不慍不怒,收回了自己的手機。
“張瑞霞在總公司幹了四年,怎麼可能是商業間諜?”夏亦冰不相信地道。
“我們用的也是‘可能’這個字眼,並沒有肯定,不過凡事沒有那麼絕對,否則這種關鍵的時候,張秘書隻身離開屯兵鎮,就說不通了吧?她一定沒有向你彙報,是因為什麼事離開的吧?或者,您未必清楚,您的戰略合作伙伴,有多少條資訊渠道吧?”謝紀鋒道。
這撩拔的,夏亦冰似乎也不確定了,她看著謝紀鋒,消化著那份報告給她的震驚,想要問時,謝紀鋒卻低下頭,給她換茶了。
這種態度反而讓她無處著力了,不爭不吵不談不說,夏亦冰真是按捺不住了,直接按住了壺身道著:“你開價吧。”
“開價?您對這一派胡言感興趣?”謝紀鋒道。
“對,不過不是感興趣,而是讓他們消失。”夏亦冰道,一事居高臨下的姿態,像付娛記的封口費一樣。
“我們這行說白了就是拿人錢財,替人消災,他們消失很簡單,可您消不了災啊,祁連寶現在已經失控了,就李勁松那個樣子,您覺得他還有所忌憚嗎?如果他知道鵬程和華鑫聯合起來整他,會是什麼後果?有沒可能把你們北寧的總部放把火?”謝紀鋒道。
這話可氣得夏亦冰臉色煞白了,她咬牙切齒問著:“你這是在威脅我?”
“恰恰相反,我是在幫你。現在不但祁連寶失控了,你們也快失控了,《鐵騎》試鏡,是本月24號,對嗎?”謝紀鋒問。給一個戲謔的眼神,圖窮匕現時候到了,這個時候,容不得任何不確定因素。
忿意剛起的夏亦冰,瞬間又萎了,她舒著氣,宛如鬥敗的公雞,她知道遇上對手了,最起碼,現在知道專案有問題的,不超過三個人。
想了想,她以一種商量的口吻道著:“謝總,那您究竟想怎麼樣?”
“無非是個委託的費用的問題,這個好說,在一個暴發戶和一個大公司之間,選擇幫誰不難,我只能和您站在一起。我倒是想給宗鵬程,可他手裡……拿不出多少錢來了,都被掏空了,您說是嗎?”謝紀鋒笑著道。
夏亦冰一愣,然後笑了,好開心的感覺。
“再給你吃顆定心丸,宗鵬程近期根本沒有回屯兵,所有的事情還在按部就班進行,他對什麼商業間諜一無所知,現在正做著發財的清秋大夢呢……不怕告訴你,我們手裡的人,都是本行頂尖的高手,否則就不會從表像看到結果了。你能得到的訊息,有誤。”
“你在套我話?別以為兩句好話就能打動我,我可不是小女孩了,我仍然認為你們這是一派胡言。”夏亦冰笑著道,端著碎玉的茶杯,輕斟著,笑吟吟地放到了唇邊。
“那,還有一顆定心丸,您是不準備要了?”謝紀鋒道。
“你一定會給我的,只有我買得起。”夏亦冰慢慢地站到主動的位置。
“不,免費的,我們的人和祁連寶能聯絡上,或許他們能左右祁連寶的行動,畢竟他已經成為喪家之犬了。”謝紀鋒道,這句聽得吧嗒一聲,夏亦冰失態了,茶杯掉了,摔到了地上,謝紀鋒對此很滿意,他笑著補充著:“我說了,他們是頂尖的高手,否則不會連你們內部的蛀蟲也挖出來。”
夏亦冰大喘了兩口氣,這震驚端得是無法消化了,她瞪著大眼,一千一萬個不相信地看著謝紀鋒,開始相信關於這位創始人的傳說了。
“您還要堅持,我們這是一派胡言嗎?”謝紀鋒半晌問道,給夏亦冰換了杯子。
“當然堅持,一派胡言。”夏亦冰像賭氣似地道,兩人相視著,彼此盯著對方的眼睛看著,謝紀鋒鎮定如斯,夏亦冰笑意盈然,好一會兒,她才以幾不可聞的聲音道著:“雖然是一派胡言,不過描述出來的這個結果,還是挺讓人嚮往的,所以……”
“為這個結果買單?”謝紀鋒問。
“對,為這個結果買單,假如它實現的話。”夏亦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