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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這邊脫了民裝,轉眼就要換軍裝,脫了軍裝沒準又要蒙古裝,他這正事都忙不過來呢。
這不,添亂的又來了,步話響了,直接在吼著:
“呼叫好來塢……呼叫好來塢……”
一聽這就是那個劇組有臨時變動了,郝來運小步顛著跑,到甕城邊上,一位留著長髮、戴著墨鏡的副導已經怒氣衝衝地迎上來了,劈頭蓋臉訓著郝來運:
“我說好來塢,你坑人是不是?想讓我們走你明說啊,不想讓我們再來了,你也明說啊,有這樣坑人的麼?”
“哪兒坑您老了?”郝來運還疑惑著呢。
副導一指群演隊,一半上年紀的,他憤然道著:“我要三十個年輕力壯的勇卒,你給我三十個老弱病殘。”
又一指一位一把鬍子的:“瞧瞧他,死活不剃鬍子,穿上勇卒服,還是收破爛的得性。”
再指一位年紀太小的:“那個,成年了沒有?你看能組一個隊麼?我還得給他們訂製服呢。”
郝來運一聽是這事,陪著笑臉解釋著:“真不巧,南影也來拍外景,他們要得急,兩天就走,就把人先給他們了。”
“那我們不急是不是?劇組一天開支好幾萬,投資是摳摳索索花,我們耽擱一天算誰的?”副導直接捋著袖子要開幹了,不過不是打人,他指著郝來運的鼻尖道著:“給你三十分鐘,給我湊齊三十個,個頭一般高的群演,否則咱們的合作到此終止,甭指望我帶人再來。”
“別介……您等著,我馬上給您找去,全鎮一半人都在這兒呢……等著啊……馬上就來,用不了三十分鐘。”
郝來運一見副導發飈,又見全劇組都不善地看著他,不迭地跑去找人了,這些劇組可都是全鎮的財神爺,能不惹,儘量就別惹,一個圈子口碑相傳的,壞了信譽,生意恐怕不那麼好做。
郝來運這個“好來塢”的綽號真不是白叫的,最起碼在群演裡那是頭兒,這個劇組拽一個,那個人堆裡扒一個,急火了把維持秩序的保安也拉上了,不多會就湊了一隊人,匆匆往拍攝地趕的途中,又見那倆鬼頭鬼腦在影視城裡轉悠的,他大吼一聲:“站住……抓住他們。”
拐彎照面了,相隔距離太近,人一哄而上,把仇笛和耿寶磊堵了個正著,仇笛和耿寶磊驚得舉手投降,解釋道著:“好來塢大叔,我們就來玩玩,啥也沒幹哈。”
“廢話,走,給你們找點事幹。”郝來運一揮手,簇擁著人走。耿寶磊見個個神情繃得很緊,他緊張地道著:“啥事,我們可啥也幹不了。”
“裝死會不。”郝來運問。
“沒裝。”仇笛道。
“真沒裝。”耿寶磊強調道,以為未請擅入,要吃虧了。
“讓你們裝死。”郝來運強調道。
口氣太硬,似乎理解不對,仇笛道:“我們真沒裝,就從後門進來玩了玩。”
“跟你們這些特麼得沒文化人說話就是費勁,讓你們當回演員,裝回死……能把你累死啊,便宜你們了,外地來的,不交錢根本別想露臉,快點。”郝來運訓著斥著,一干人匆匆趕往現場。
這倒放心了,演回死人而已,沒有比這個更簡單的了。
又來了二十多位,按個子湊合挑了三十人,兩隊,眨眼間,耿寶磊和仇笛換上了帶卒的古裝軍服,抽著道具刀蹭蹭響,就是太輕了,副導把人一聚,說戲了。
很簡單,三個分鏡頭,第一個,列隊走過,八秒。第二個,大俠從城頭飛下。第三個,砍瓜切菜一般,把一隊勇卒砍翻在地,十九秒。副導講了,關鍵是第三個鏡頭啊,要死的有點創意,有點新意,別特麼都噴口血就往下倒,讓大爺大媽看了都嫌都嫌太假,來,給你分配一下怎麼死。
從來沒有想到難度這麼大,有一刀搠透死的、有砍脖子鮮血飛濺死的、有一腳踹出十幾米死的,還有一刀把敲得七竅流血死的……輪到仇笛時,副導一瞅,一揚手喊武打設計道:“這個形象不錯,讓他和主角對兩招。”
“那我怎麼死啊?”仇笛興奮了,好奇地問。
“拉鋼絲,摔城牆上摔死。”副導道。
“啊?”仇笛一看幾米高的城牆,嚇得掉舌頭了。郝來運可不管三七二十一,拽著仇笛,直喊著:“指導指導,這個,形象氣質俱佳,我們花好大功夫培養滴。”
那邊人給拉走了,這邊耿寶磊也聽到自己的死法了,被踢起了飛刀,釘在牆上了。
戲一說,就開始,試了幾次,郝來運直怕再出漏子,邪了,武打指導直誇仇笛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