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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套故事,俠客摞倒土匪,和車裡風美女郎情妾意、情意綿綿相視,現場錄製是無聲的,不過為了烘托表情,男女主角肯定要對話的,男主一開口是半生不熟的港臺話:小給(姐),勒好靚啊。那女的更奇葩,直接含情脈脈一眼問:想泡我快些啊。
拍的無所謂,反正不錄音,可躺在地上扮“死屍”的仇笛受不了了,噗聲一笑,捂著還流血的“傷口”,笑得全身亂扭。
笑了好長時間,睜開眼時發現有問題了,男女主、其他土匪群演再加上劇組攝影、導演、道具、場記,都死死地盯著他。
又砸了一齣戲,浪費了多少感情涅,氣得導演一指,仇笛爬起來,飛也似地跑了………
…………………
鏡頭三:耿寶磊扣了呢帽、紮了身圍裙,在陳記包子鋪,成夥計了。
臺詞就兩句:客官吃點什麼?
第二句是:來嘍。
一天這兩句臺詞說了三十八回,桌子到廚房跑了八十趟,端的包子都發酸了。更恐怖的是,嘴上居然起了個大泡。隨後他死活不要有臺詞的角色了,混在群演堆裡,演不露臉的小市小販,路人甲乙,或者和仇笛、包小三一樣,直接躺地上裝死屍。
一天生,兩天熟,三天過來稱侄叔。三人和屯兵鎮一干同樣遊手好閒,影城混飯的閒漢,關係迅速升溫,接觸才發現,這個產業還真是養了一大幫子懶漢,自打有影視基地了,羊不放了、牛不餵了、莊稼也不種了,每年夏秋在劇組裡湊個人頭,勉強著日子可就能過下去了。
數數看就知道,開旅社的、賣小吃的、做盒飯的、賓館幹活的、跑運輸接送的,基本就靠著這個基地養活著呢,甚至全鎮的人口都放這上頭居然還不夠,碰上像現在這時節高峰期,啥也掙錢,群演就不足了,郝來運每天扯著嗓子吼,一場五十已經漲到八十五了,連二拐家驢出鏡,拐老頭都知道討價還價,每天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我家驢的肖像權,價格得漲漲啊。
三個人都是外行,居然還在這裡每天也有一百多的收入,甚至有一天,仇笛無意做了趟替身的活,從八米高的牆頭摔到墊子上,居然掙了五百塊,眼紅得包小三追在導演屁股後,也要玩跳樓動作。
玩得嗨了,時間過得快,眨眼一週不知不覺就過去了。
又到開飯時分,三輛餐車駛近影視城外,把車身掩到城牆下,步話裡一喊,各劇組拍完鏡頭的,就陸續去現場吃飯了,劇組的服務員專門送,群演可就沒人管了,一人一張票,來領盒飯唄。
仇笛、耿寶磊次弟領著,走到牆根角準備蹲下來吃,耿寶磊胳膊碰碰仇笛,示意他看,仇笛一瞧樂了,包小三正和分飯的套著近乎,遞了根菸,那人忙著夾到了耳朵上,不知道怎麼商量的,一轉眼包小三手裡多了一份飯,這貨樂得屁顛屁顛奔上來了,給仇笛和耿寶磊一亮,喲,雞塊菜。
“還是金陵十三釵比大白菜好吃啊。”仇笛挾了塊,笑著道。
川味火鍋店肉墩那事以後啊,三人特意去喝了頓酒,前事一笑而過,說起來那家人還不錯,反正見了生客還是照宰不誤,但對於回頭客,服務要好多了,價格也優惠,耿寶磊一吃就想起肉墩那事了,問著包小三道著:“三兒,我看魏老闆娘那口氣,要招上門女婿呢,你沒有興趣試試去?”
“我沒意見啊,就怕人家看不上我。”包小三道。
“哇。”仇笛笑了,直誇著:“瞧瞧,三兒多有自知之明。”
“其實我喜歡千嬌,自打認識千嬌,我覺得其他女人到看不上眼了。”包小三道。
耿寶磊哈哈一笑指著:“就這,還自知之明呢。”
“那怎麼了,不能想想啊。”包小三不樂意了,他吃著想起管千嬌了,直說哥仨混這兒,老把千嬌扔鎮上也不算回事,一想到千嬌,又想到此行的目的了,耿寶磊轉著話題道著:“哎你們說,咱們那活怎麼辦?”
什麼活?自然是哈曼公司給的實習活計了,這眼看著一旬就快到了,嚴格地講,好像什麼也沒給人家做,就照了幾張不疼不癢的照片,剩下的時間,不是喝酒,就是在影城劇組玩了。
包小三可不在乎,直道著:“管逑他呢,給錢就繼續待著,能掙兩份錢呢。”
“這地方就這麼大,經營模式就是一個產業帶動一片,也就這樣了吧,還能調查清到什麼程度?”仇笛道。
“話是這樣講,但回京之後,你們說,那份工作還有想不?”耿寶磊期待地問。
仇笛和包小三互視了一眼,然後說了同樣兩個字:“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