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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來了支軍隊。
“我明白了,拍戰爭戲的來了。”耿寶磊驚訝地道,可沒見這麼龐大的陣勢。拖車直接把一條街遮滿了。
“要不咱們也玩去?這場面肯定牛逼。”包小三羨慕地道。
“不去,又讓裝屍體,你死上癮了是不是?”仇笛道。
三人嘴裡抬著槓,肩上扛著箱,那些演職員嘰嘰喳喳告訴他們搬到什麼地方,這沒電梯的鬼地方,一趟就喘,兩趟見汗,三趟就腿軟了,三個人幾趟都沒搬完,虧是馬老闆又嚷來幾位,七手八腳的用了一個多小時才把住處搞定。
“辛苦了啊,幹活的,後廚自己個去吃一頓啊。”
幹完活,馬老闆一腆肚子,一擺手就這麼收場了,煙都沒給撒一根。
苦逼久了,大多數人會習慣那種沒人權的待遇,那些雖然悍猛,可性子卻有點憨的漢子們,頂多再回後廚給家的婆娘帶上一份飯,包小三可不客氣了,鍋裡煮的羊排,他撈了幾飯盒,缽大的饅頭串了兩筷子,三個人做賊似的,揣起就走。
“站住!”
剛出門,一聲厲喝,陰暗中跳出一條大漢,直接把三個嚇了一跳的堵住了。
一看是後廚裡的丁大山,眾人心絃鬆了,不過馬上又緊了,這丁大山,就是那天晚上被灌了春酒,之後五天沒來上工的,來了又被馬開荒一頓臭罵,估計早懷疑上仇笛和包小三了。
“大個,怎麼啦?”仇笛客氣地問。
“那天晚上你幹啥了?別以為老子不知道。”丁大山捋著袖子,這兒的人都這吊樣,一句不對,第二句就用拳頭說話了。
還好,今天碰上文明人了,仇笛趕緊地勸著:“有話好話……到底幹啥了?你知道啥。”
“你給老子喝的什麼?”大個子一把揪住仇笛了。
“酒啊,小賣部買的,咱們素不相識的,我能害您?您看我這麼膽小怕事的,像壞人麼?”仇笛軟軟地道,這樣子讓大個子覺得就給他一拳都沒有成就感了,手僵住了,變拳為指,指著仇笛鼻子惡狠狠道:“那酒有問題。”
“什麼問題?”仇笛好奇地問。
“有那個……”大個子一猶豫,不說了,強調著:“就是有問題。”
這就進入到扯蛋環節了,大個子不好意思說,仇笛好奇地問,那倆在幫腔,說得越像丁大山無理取鬧了,他急火了,有點結巴地道著:“真有問題,老子喝了,回去幹了一晚上了。”
幹啥了,幹婆娘了,三個人強忍著笑,給出了一副驚訝的表情,俱是豎著大拇指道:“強悍。”
“勇猛。”
“您這是真爺們啊。這不是有問題,這是您有能耐。”
“嫂子一定很滿意。”
三個人連著介誇著,丁大山倒沒怒意了,忿然反問著:“滿意倒是滿意了,那她以後再想滿意,我怎麼辦呢?”
“哦,我明白了,您是想找那晚上特別能戰鬥的原因,而不是來收拾我們來了,對不?”包小三把他往溝裡引了。
好像是,丁大山點點頭,那種感覺,好像真不錯。
“可我們真不知道啊。”耿寶磊道。
這話不中聽了,丁大山瞪著眼,又要揪耿寶磊了。
“別別,我知道原因在哪兒。”仇笛拉著他,放低了聲音道:“其實你一想就知道,原因在川味火鍋店,胡豔紅身上。”
呀!?這贓載得,別說包小三了,就丁大山也覺得不可能,他一納悶,仇笛問了:“那晚上,您喝的大部分酒,可都是她店裡,對不?”
“對!”
“那您說,平時是不是喝完回來,和嫂子幹那事,特別來勁?”
“好像是……”
“肯定就是,開飯店的火鍋裡兌點料,酒裡摻點藥,是他們的老本行啊,不讓你們嚐點甜頭,誰去呢?”
“不能吧,以前怎麼沒發現?”
“以前是量少嘛,這次是量不對了……對,還有一件事充分證明他們店有問題。”
“啥事?”
“肉墩那事啊,據我所知,肉墩就是糊里糊塗喝了她妹妹配的藥,然後光著屁股在大街上就瘋起來了……這事你知道不?”
“知道啊。”
“這不就得了,問題肯定在他們那兒。”
“他媽滴,原來是她!”
“對,就是她!”
仇笛煽風點火幾句,成功地把仇恨轉移了,丁大山猶猶豫豫朝川味火鍋店的方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