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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著警察找上門啊。
前輩的教誨肯定是經驗之談,仇笛一一傾聽,面露羞赧之色,還有最關鍵的一句,馬樹成瞧著仇笛直問著:“而且……你不能看不出,這裡面有陰謀吧?”
“正因為有陰謀,我才這樣做。”仇笛道。
馬樹成一愣,咦,慢慢表情緩和了,笑著看仇笛,彷彿還有點嘉許的表情,仇笛解釋著:“我想新華廠應該不是目標,國企他搬不倒,搬倒也沒好處,頂多是個嘗試,既然他有錢玩,那我陪他玩唄。”
“可能引發的後果呢?”馬樹成問。
“兩邊的屁股都不乾淨,我想,就新華廠也未必敢深究吧?真要有人攝走他們廠裡的情況,他們敢吭聲?我就既便把錄影提供給羅老闆,難道羅老闆敢拿出來挑戰那個巨無霸企業?就即便真敢,作死的也是他啊。”仇笛道。
有點玄,不過相對而言,在這種微妙的平衡中,暫且是安全的,馬樹成沒有置疑這個判斷,他喃喃地道著:“真正的目標,大部分時候這類僱主,是不會讓辦事的知道的,即便你能知道,可能也為時已晚,你確實要繼續做下去?”
“當然,而且也確定,您也會加入進來。”仇笛道。
馬樹成愣了下,兩眼直勾勾看著仇笛,他笑了,大家都是想當婊子賺錢的人,沒什麼扭捏的,他道著:“你有讓大家安全著陸的把握?”
“沒有,不過我相信,在覺察到危險的時候,您一定會示警吧?”仇笛道。
“當然,到時候我身抽身而出的……沒問題,我不欠你人情,讓我幹什麼?”馬樹成痛快地問。
仇笛掏著手機,把對方的安排直接給了馬樹成,馬樹成一看,仍然是調查幾家食品企業,這種事對他不算挑戰,他笑了,仇笛好奇地問:“看您的表現,應該很容易,對我就有點難了,查的都是黑幕啊。”
“你如果是黑幕中的一份子,就不會這麼覺得了……其實這是個公開黑幕,我能直觀地判斷,這家僱主肯定不是本地人,要是本地人,對這種事早見怪不怪了。”馬樹成道。
“您有渠道?”仇笛問,他在犯難,總不能家家去放生豬搗亂去吧?
“當然有,說不定我能把你帶到窩點裡……但是,你想好確定要這麼做?擋人財路可沒好果子吃啊。”馬樹成道。
“問題這也是我們的財路啊,只能硬著頭皮過了。”仇笛道。
“你不怕陷到陰謀裡?僱主肯定別有所圖,否則花這麼大代價就無從解釋了。”馬樹成道。
“所以我要請您出手,務必要快,快,做到迅雷不及掩耳……陰謀需要部置的、辦壞事也是要有節奏的,我們夠快和太慢,都會打亂他們的節奏……就像昨天,我用一天就拿到了訊息,明顯讓羅老闆無所適從,不管他們想用這些東西透過正當渠道做什麼,我想,他都不可能和咱們做到同步吧?”仇笛道。
這其中的時間差很關鍵,如果背地裡乾的事,和明面上的操縱無法對接,那吃暗虧的只能是僱主了,馬樹成想了想,點點頭道:“沒問題,你想要多快,我就讓他推進多快……或許在此期間,你會發現對方的真實意圖,我的建議只有一句,見好就收,最成功的賭徒不是贏家,而是能控制自己**的人。”
“好,有任何訊息,我會和你們共享。”仇笛放下了筷子,抹抹嘴道。
兩人就此分手,各管一塊,明面上一頓簡單的早餐,暗地裡這個天高任鳥飛的馬樹成已經在一個接一個電話撩拔著那些藏在暗處的舊識。
這股子勢力可能仇笛無從瞭解,他就等在酒店門口,像會見屬下的領導,一會兒約見的是計程車司機、一會兒迎接的又是跑銷售的小夥,甚至連乘了十幾站公交來的環衛工、板爺都有,各自從馬樹成手裡拿到了幾張不等的預付報酬,這個事就悄無聲息的展開了。
從宏觀上看,或者說從仇笛的角度上看,形勢是急轉直上,老馬安排的尋訪往往能巧妙地切中要害,還真像他說的,一包煙一張錢就解決問題了,根本不用費那麼大功夫。而且他用人用得恰當到位絕無浪費,經常是派一個人,悠閒悠哉去一趟就滿載而歸了。
於是,仇笛迎來了一次資訊井噴,耿寶磊按照馬樹成的安排,摸到了一個豐南食品下屬的一個高蛋白加工廠,這裡病死動物屍體加工高蛋白飼料簡直就是公開的秘密,每天往這兒送貨的,都懶得往車上蓋塑膠布遮掩一下了;包小三也出過一趟,在距京郊幾十公里外的鴨場,那裡更刺激,同樣半公開地加工病死禽類,批發價一隻雞鴨都是7塊錢,除了加工費,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