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棒球帽的男女,那可能是名星啊,別的地方口罩防霾,而這種地方,主要防狗仔。
入侵很快開始了,招來了崔宵天和老膘,那幾條不同顏色的內內對老膘的殺傷力是不言而喻的,他二話沒說就來給仇笛當小弟了,這傢伙沒事都想整點蠱找樂子,幹壞事對他來說,純屬興趣愛好。
很快,老膘把整幢房屋的結構給搞出來了,他根據此地的開發商順騰摸瓜,找到了資料庫裡的原始設計。
很快,崔宵天圍著房子外圍轉了一圈,把周圍的線路、水電暖管道摸清了,這是他的長項。
很快,兩個高手給仇笛描繪出了這樣一個封閉空間。
老膘說:“不好進,管線走的都是暗線,從分線盒上看應該是*信運營商提供的服務,不過不排除使用通訊模組上網的可能。”
所以,找到線口,可能未必能連線到對方的網路,這是單臺電腦,想入侵必須捕捉到準確的IP。
崔宵天說了:“周邊安保相當嚴格,距派出所不過三分鐘車程,這個地區治安相當好。”
所以,偷雞摸狗翻牆頭怕是可能性不大,都是名流住宅,出現個流氓太好認了,況且隔著鐵藝柵欄,院子幾乎是一目瞭然,再利索也不可能悄無聲息的溜進去辦事啊?
確實不好辦啊!?仇笛回頭看看,坐在商務車中間,幾乎與車同寬的老膘,老膘玩著電腦,很猥瑣地道:“別看我,我也沒辦法……我找找看,這家的記錄,這種地方別胡來啊,讓警察逮著又得上理論課,我倒不在乎,反正幾進宮了,看守所也不想養活我。”
老膘在專心的時候,還是相當可愛的,仇笛下車,叫著崔宵天,兩人靠著車,看著視線裡,幾百米外的住宅,崔宵天提醒著:“這是什麼單子?不是狗仔隊想摸那個名星的**吧?”
“不是,同一個僱主,我還沒搞清是怎麼回事。”仇笛道。
“同一個僱主?”崔宵天加重了語氣,愕然問,先是找肉聯廠的毛病,現在一轉向到高檔住宅區裡,那病死家禽家畜和這裡住的名流,兩廂差別也太大了點吧。
“呵呵,所以說我還沒搞清。”仇笛看著那兒一塵不染的院子,還帶著假山噴泉,在京城,這住宅恐怕都得數千萬,這種地方能住什麼人可想而知,他猶豫著,想著一個合適的方式,那怕摸清對方是誰。
崔宵天不關心生意,這個獨處的機會,他意外地小聲和仇笛說著:“嗨,仇笛,馬樹成給我來了個電話,問了些你的事。”
“什麼個意思?”仇笛頭也不回地問。
“他想讓你挑頭,組個商務調查公司,我想了想,還是可行的。”崔宵天道,這麼幾位人物,足夠在這特殊行業搶到一席之地了。
“現在不挺好嘛,先把這單生意做完再說,我總覺得這個羅老闆腦袋像被驢踢了,簡直是白給咱們送錢,可實在不應該啊,就地球上大部分人腦袋都被驢踢了,也輪不著他們啊。”仇笛道,又扯到了生意。
“管它呢,辦事拿錢,辦不了事兩不相欠。我覺得你應該考慮一下了,以咱們現在這些人的實力,完成可以撐起一家公司了,有老馬在幕後坐鎮,將來有的是錢賺。”崔宵天道,現在已經很清晰地看到仇笛即將井噴的潛力了,比他單槍匹馬要強很多,而且很有安全感
不過仇笛似乎根本沒聽進去,反而走向那幢別墅,崔宵天要攔,卻見得那別墅裡一位男子,扔了垃圾匆匆回去了,仇笛像沒事路過一樣,在綠色的移動垃圾桶裡刨了片刻,把對方扔的垃圾提走了,他遠遠地招招手,把崔宵天也叫了過去。
兩人走出了兩公里,才開包看垃圾,很大的一個袋子,一摞整齊的泡沫塑膠飯盒,兩個酒瓶子,還有幾個塑膠盒子裡尚餘著剩菜,再有就是幾個菸頭了,仇笛像揀寶一樣,細細看了一遍,若有所思地想著。
“怎麼了?你越來越和老膘一樣了,怎麼像變態了。”崔宵天納悶了。
“這裡面有四到五個人,其中一個還有一個女的,不對呀,都些普通人,會在這兒幹什麼,還窩在一起?”仇笛自言自語問。
“就見了一個人啊,而且周邊沒泊的車,你那兒看出來的五個人,還有一個女的,還是普通人?”崔宵天不解地問。
“這是四五個人吃的便當,還都是新鮮的飯盒,油花還沒凝結,剛吃過不久的……看其中這人飯盒裡的餐紙,上面還有點口紅,肯定就有個女的了……還有,裡面可能有兩個人抽菸,一個毛病是蘸水,菸嘴都萎縮了,還有一個喜歡咬過濾嘴,都是牙印,關鍵是他們抽的就是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