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膘點東西道著:“我們追了羅長歡一路,這傢伙躲著根本沒露面,辦完事直接就去機場了。”
“那肯定的,拍到什麼了……這個有用,操!”
老膘說道,把影片剪輯了下,去掉了時間軸,放大了螢幕上的車牌號,把這一影片也發出去了。
“其實他也準備把這事捅給警察?”崔宵天意外了,沒想到殊途同歸。
“那當然,截留一塊,扔給警察擦屁股,他帶著錢遠走高飛,我懷疑這比他的報酬都高。”老膘道,崔宵天置疑著:“這種事,不是誰舉報也管用的,如果他要舉報,那肯定一舉必中……難道,他們……”
崔宵天看向了馬樹成,馬樹成笑道:“肯定萬事俱備,只欠東風了,這些交易資料就是壓垮他們的最後一根稻草……要做到這些,肯定把路子早走通了,不過我們現在把這個佈置攪亂了,就看有多大變數了。”
“可再有變數,三兒和二皮怎麼辦?”耿寶磊擔心道。
“他也快自身難保了,我就不信,他蠢到不知道跑路。”馬樹成道。
說是如此,可是這裡還是濃濃的陰鬱無法化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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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世誠的臉越來越白,手指捏得咯咯直響,女會計連看到兩段影片,她驚恐地回頭看老闆,那眼神在訴說著一個殘酷的事實:我們完了!
“他是誰,我怎麼看著面熟?”俞世誠問。
“股市金童,冉長歡……以擅長狙擊短線股指出名,兩年多前據說因為坑了客戶一筆錢被追殺,之後就沒有訊息了,在此之前,他是港交股市身價最高的操盤手。”女會計道。
“對,是他,我對這個人有印像……他怎麼會針對我們呢?難道……”俞世誠片刻的冷靜,讓他想到了更恐懼的事,甚至比丟了錢更恐懼。
這時候,手機繼續響起來了,而俞世誠的怒火,像被澆了一盆冰水一樣,再也燃不起來了,這個仇笛,和終極目標相比,太不值一提了,他接著電話道著:“他僱的你?”
“對,10萬塊……掐電,放老鼠。”仇笛道,把自己的身價急劇拉低。
“不對,那誰拿走的資料?誰在攻擊伺服器?”俞世誠瞬間反應過來了。
“大哥,也就您自己矇在鼓裡啊,他在京城砸了上千萬,小到地痞流氓,大到商諜駭客,能僱的都僱了,連肉聯廠的新聞都是他們組織人乾的。”仇笛道。
“肉聯廠?”俞世誠囁喃著不相干的事,然後眉頭一下子皺起來了。
“肯定都是聯絡的啊,上游影響下游,你這兒再出點紕漏,那就沒救了,你不至於認為我能辦到這麼大的事吧?或者,你不至於認為,光你那點錢,就填住他們的胃口了吧?………大哥,我們的事,是不是說開了?”仇笛道。
越說,越讓俞世誠膽戰心戰,恰如熱鍋上的螞蟻,在大廳來回走動,他心煩意亂地嚷著:“……你現在說管什麼用?我和你無怨無仇,你在背後胡搞瞎,這就說開了?”
“嗨,你這人怎麼好說不行?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幹什麼的,操縱股市,洗錢,你幹得不比誰黑?被別人黑了,你得怨自己智商是硬傷,你裝受傷讓誰可憐啊?大家都是狼,何必裝羊呢?你沒本事找幕後,針對我算什麼本事啊?”仇笛惡言惡聲刺激著俞世誠。
這套歪理,還真把俞世誠氣著了,他惡狠狠地道著:“他們該死,你也該死……一個都跑不了。”
“是嗎?我怎麼覺得,死得最快的,應該是你啊。”仇笛的聲音,一下子轉彎了。
俞世誠的心態,也一下子轉彎了,他怔在當地,面如死灰。
“又不是你的錢,你報復什麼?”仇笛說。
“你就抓了我,能給丟錢的債主交差麼?”仇笛還在說。
“馬上全城的警察都開始搜捕你了,我就不信,會有人盯著放老鼠的,而不盯那堆黑錢。”仇笛在循循善誘說。
“俞老闆,您還在犯傻?要是我,我得捲上錢走啊?怎麼?等著吃官司還是等著賠上小命?”仇笛聽到了對方的急促呼吸,繼續說。
“俞老闆,我這人夠意思,我不舉報你……你.…”
喀聲,掛了,臉色煞白,額頭虛汗一層的俞世誠毫無形象地伸著袖子擦了把汗,老毒關切地問著:“俞老闆,什麼個情況?”
“沒事。”俞世誠徑自走向他的人,直問女會計:“能調動的錢還有多少?”
“境內的走不了了,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