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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了咚咚悶聲和二皮的慘叫,那一刻,猥瑣、齷齪的丁二雷像被刺激到發狂一樣喊著:“仇笛,別來……三兒被他們打死了,你快跑啊……”
沉重的擊打聲,打斷了丁二雷的吼聲,電話裡,傳來了老毒的聲音,他並不兇惡的道著:“天亮之前見不到你,我會把他扔到臭水溝裡,或者鐵軌道上那可說不定啊。”
仇笛不知道何時已經是淚流滿面,他牙齒咯咯直響,一字一頓地道著:“好,到不了天亮之前咱們就能見面……你叫人吧,別說我欺負你,天亮之前老子端了你的老窩,見不著你,別怪老子朝你老婆孩子老孃下手,操…你…媽…的!黑就黑,誰怕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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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嘎聲而斷,老毒一陣錯愕,他聽得出那話裡兇狠的惡意,那怕他經過多少大風大浪,也沒來由的一陣後背發寒,他愣愣看著委頓的丁二雷,看著靠在一邊抽菸的懶散手下,好半天才像被捏住脖子一樣喊著:“叫人,把兄弟們都招來,這特麼是個狠茬,怪不得俞老闆出五百萬。”
“至於麼,大哥,這大半夜的。”有個保安置疑了一句。
老毒怒了,上前吧唧就是一耳光罵著:“誰特麼讓你往人家身上尿的?什麼玩意。”
“還有你,快去!”他吼著。
兩人躲開了,趕緊地開始拔電話,叫人,但凡黑對黑,起碼得人多勢眾,否則沒有士氣,這裡又是天子腳下,明刀明槍誰也吃不起那罪,所以這人多勢眾就是關鍵了。這也是老毒發家的秘決所在,一堆同鄉同縣的漢子只要抱團,不管你送貨還是給人平事甚至給開發商當託,都混得下去不是?更何況自打組了安保公司後,還時不時接一下地方政府給了截訪業務,說起來有些年沒碰上什麼大事。
可今天的事,卻讓老毒眼皮一直在跳,他蹲到了丁二皮的身邊,點了根菸,塞到二皮嘴裡,二皮抽了兩口,他猶豫地問著:“你那兄弟……以前混那兒的?”
“不知道,不過我知道,他殺過人。”二皮道。
老毒不屑了,直道著:“嚇唬誰呢?手上有人命的,敢混在帝都?”
“呵呵……他膽大啊,換成老大你,今天這種事,你敢幹嗎?”丁二雷鄙夷地道了句,把菸蒂吐了出去,老毒愕然而起,兩眼凜然,說真的,像這種吃大戶的事,他還真不敢幹。
猶豫和懷疑讓他驚魂不定,下了第二命令:“多叫點人……都叫來,不行就報警啊,真遇上個不要命的,那難纏了。”
他的命令被丁二雷聽到了,丁二雷仰頭大笑著,笑得滿眼是淚,笑得聲音淒厲之極,笑的那些錯愕之間,愣是沒人再敢向他動手。
二皮突然相信了,仇笛一定會來,一定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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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做這個決定了,現在是凌晨一時三十分,你們意思呢?”
馬樹成道,幾個蝸居在一處出租房,接到了仇笛的電話,丁二雷身陷九州安保,包小三可能已經一命嗚呼了,雖然成功的驚走了81號的主人,但誰也沒料到,會陷在這樣的絕地。
“拼有結果嗎?這可是帝都?”崔宵天問。
“是啊,咱們就這麼幾個人。”耿寶磊道。
老膘翻著白眼,看著幾人,他有點變態,是變態人那種看不慣正常人的眼光。
“你們誤會了,他在電話說,是讓我們走,老膘,把手裡最後一筆錢給大家分分,散夥吧。”馬樹成道。
老膘手在電腦上猶豫了,他問馬樹成道:“那仇笛呢?”
“他準備去會會老毒,換二皮出來,你們走吧,總得留下個掃尾的……”馬樹成道,聲音裡透著濃濃的滄桑,他道著:“以前我很懷疑,懷疑所有人的動機不純,所以我到現在也沒有什麼朋友,即便我帶出來的二皮,還有宵天你,都對我心存顧慮……即便仇笛以誠待我,我對他也是心存懷疑,不過現在沒有了,我也明白為什麼他能把大家召到一起來了……我不走,反正我無家無業光棍一條,大不了牢底坐穿,大不了橫屍街頭,反正下半輩子都不愁了。”
這時候,耿寶磊眼睛紅紅的,他咬著嘴唇已經見血了,和那位傻三兩年間的點點滴滴湧上心頭,可從沒想過,一朝競成永別,他道著:“我也不走,大不了魚死網破,我就不信他還有三頭六臂,比這更險的事我們也幹過。”
“媽的,刺激……說吧,怎麼幹?死玻璃,難道你想溜?”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