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趕潮的人,必須隨波逐流。
可這是我喜歡的生活嗎?
仇笛下了車,付了車錢,站在一幢外資酒店的門廳前,突然間有了這種奇怪的想法。
人的骨子裡都有賤性,就像住著豪宅開著寶馬,仍然忘不了路邊攤點十塊錢一碗的炸醬麵一樣,仇笛心裡泛起著說不清的感覺,剛剛路上遇上的那位快遞員像投影一樣,還印在他眼中,那是一段無法擺脫的情懷,窮困如影隨行的煎熬,記憶得太深刻了。
他知道,自己也許並不喜歡這種爾虞我詐的生活。
不過他也知道,不是所有人都有選擇自己生活方式的能力,最起碼他不可能有。
於是,他整整衣領,邁進了酒店。
當猶豫變成熟練、當反感變成漠視、當愧疚變成坦然,那就意味著一個男人……成熟了!
說起來仇笛還是蠻帥的,最起碼以這種正裝形象出現的時候,讓領路的女服務員眼睛亮了亮,也讓枯等的郎月姿一下子驚愕到站起身來,並沒怎麼注意平時著裝隨意的仇笛,此時一身西裝標挺,根根短髮直立,步履聲聲像有一種韻律一樣,和手臂的擺幅、和邁向她的步幅,出奇地一致,顯得這個人格外地精神抖擻,相比之下,出入這裡的肥頭凸肚的男子可就要齊齊失色了。
“你的眼神告訴我,你很飢渴啊。”仇笛笑著調侃道。
“沒錯,可惜你那方面不行啊,否則可以考慮你的。”郎月姿自然地挽上來,隨著服務生到樓上的房間。
日式酒店,很繁瑣,要脫鞋,要坐隔板,很小的桌子,島國風味很濃,上酒端菜的,都是和服裝扮,偶而間,還能聽到嘰裡呱拉的鳥語。
稍稍意外的是,仇笛對這種環境並不陌生,不像初到這種地方的懵然,幾杯清酒下肚,郎月姿又故伎重施,微型掃描器掃了一自己,遞給了仇笛。
“有意思麼,防得這麼緊……一下子把吃飯的情調都給破壞了,我拒絕。”仇笛道。
“那你有可能失去一單生意哦。”郎月姿直接道。
“隨便嘍,這單生意我也沒準備接。”仇笛道。
“你確定?”郎月姿愣了下,慢慢地把掃描放回包裡,好奇地看著仇笛,知足長樂了?啊呸,就沒見過那種放著錢不拿的人。
“正因為確定,我才如此坦然啊……這樣,郎小姐……不,這個稱呼不好,郎女士,這頓飯我請,你和羅老闆是我命裡的貴人啊,我從沒想到能這麼容易賺到這麼多錢啊。”仇笛道。
郎月姿對於這個變化始料未及,他下意識地問:“然後呢?”
“這個理由還不夠充分嗎?我不怕你笑話我沒見過錢……事實是我真沒見過這麼多。我想人真得學點知足,但不聲不響溜了可不是我的風格……來來,敬您一杯。”仇笛端著清酒,敬郎月姿,把美女聽得糊里糊塗喝了,糊里糊塗看著仇笛,準備好的說辭,一下子全打亂了。
把她也給搞糊塗了,敢情穿得這帥氣,就是來場告別晚宴?郎月姿剛要說話,仇笛一伸手攔著:“不談生意了啊,有興趣去玩嗎?有興趣的話我給您當嚮導,我在京城呆幾年了,你一天忙裡忙外,肯定沒顧得上玩。”
“哦,不趁年輕賺點,老了靠誰養啊?難道靠男人養,又沒一個靠得住的。”郎月姿幽怨地道,被仇笛說到難堪處了。
“慢慢發掘嘛,總要有好的吧?”仇笛笑著道。郎月姿一抬眼皮,兩眼冒星星地看著仇笛,笑吟吟地問:“你指你自己?”
“不不,我不算,你都知道我不是男人。”仇笛壞笑道,這個檔箭牌對美女極端有效。
果真起效了,郎月姿咧咧嘴,做了個噁心動作,然後不客氣地道:“你可以生理上不是男人,不能心理和心態上都不是男人吧?做事有這樣半途而廢的嗎?”
“那做事得你情我願啊,你不願意付報酬,或者我不願意做,這事都不能成立對吧,生意不成仁義在嘛,你說是不是?”仇笛道。
“誰說我不付報酬啦?”郎月姿道。
“我假設,萬一我獅子大開口漫天要價,那多破壞咱們的關係不是,還是不用提了,咱們做朋友,後面事讓別人來幹,京城能人多著呢。”仇笛道。
郎月姿怒了,重重一頓酒杯道著:“可你根本沒提啊,你怎麼知道我不答應。”
“我一提就是好幾倍啊,您那點報酬,僱不到高手啊,他張口就是三十萬。”仇笛道。
郎月姿眉色一怒,正好發飈,仇笛趕緊補充著:“歐元……我算了下,我全部身家都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