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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但你可以給我個定心丸,至少告訴我們目標是什麼吧?”仇笛問。
這個事讓郎月姿猶豫了,她稍猶豫,仇笛也不介意,自斟自飲著,郎月姿越來越看出對面坐著的人不是那麼善與的,她笑著道:“不知道你聽不聽得懂,熱錢這個詞。”
“不懂。”仇笛乾脆道。
“知道你不懂……這樣說吧,相當於民間的遊資,所不同的是,掌握在不同的機構手裡,而這些機構並不受控於那個政府,而且這些機構的眼光是世界性的,哪兒有機會,這資金就向湧向哪兒……比如曾經的香港、比如日本的經濟危機、再比如,咱們中國的房地產等等。”郎月姿簡要地說著,似乎在斟酌著這話該不該說,該說到什麼程度。
“懂了,就是投機吧?”仇笛道。
“差不多,唯一不同的是,這種投機是世界性的,每一項投資都帶有投機的性質,賠錢的買賣可沒人幹。”郎月姿道。
“懂,商人賺錢,天經地義的。有良心的肯定要賠本。”仇笛道。
“呵呵,對。”郎月姿笑道:“綠城玫瑰那個地方,就是一個熱錢的中轉站,掌握這裡的是一個資金掮客,而且從某種層面上講,是我們的競爭對手,相對而言,他在這裡的人緣地緣優勢都是我們不具備的,接下來你懂的,如果我們想成事,那就得先保證他成不了事。”
“背景呢?”仇笛問。
“天子腳下,幹這種事的人背景都很深,而且深到你根本查不出他有什麼背景。”郎月姿一笑,結束了介紹,一攤手道:“就這些,再多我也不知道了。”
很難辦,似乎並沒有解決問題,郎月姿卻在好奇地問著:“你是怎麼用一下午時間查到那兒有四到五個人,還有一位女人,還知道他們在做著網路撈錢的生意?”
“怎麼,有錯?”仇笛問。
“錯我就不問了,問你的原因是,你查得很正確,否則就不會有這頓飯的機會了。”郎月姿道。
仇笛笑笑,把過程解釋了一下,揀到的飯盒暴露了那裡的人員配製。而老膘那個壞種侵入物業管理簡直是小菜一碟,人員、電費、網路,自然聯絡到這兒了。簡單到這種程度,聽得郎月姿直瞪眼,她心裡清楚,這是羅老闆花費了幾十萬才摸到的訊息,到現在為止都沒有找到操縱這裡的人是誰。
“怎麼了?這點都值得您驚訝?”仇笛反問著。
“當然有點驚訝了,我都懷疑你是訓練有素的間諜啊。”郎月姿道,仇笛一笑介面道:“我還真見過訓練有素的間諜,國家級的,你信不?”
“不信。”郎月姿搖搖頭。
“你應該相信的,我一直是實話實說,而你一直在騙我。”仇笛道,郎月姿剛要力證清白,仇笛提醒著:“比如,上午給的我那幾條內……衣,分屬不同女人,但唯獨沒有你的。”
呃……又說起內.褲了,而且又一次鑑別出來沒有郎月姿本人的,這像戳穿了郎月姿的謊言一樣,她面紅耳赤,無從解釋。千言萬語彙整合一句話:“你真變態啊……我可是花高價從內衣模特身上買了幾條,你居然都分辨得出來?”
仇笛笑而不語,他同樣驚訝老膘那貨的鼻子比狗都靈。天才的怪僻到一定程度,都會有驚人之舉的啊。
沒解釋,郎月姿也自動忽略,總不能當面脫下來自證沒錯吧。兩人且吃且談,仇笛發現了,這妞絕對是個神經大條的人,再挑戰底線的事,對她也是雲淡風輕而過;郎月姿也發現了,仇笛一直在試探她的底線,對於此事的底線高低,可以反證出這件事的真正的價格。
繞來繞去,繞到郎月姿已經忍無可忍的程度了,她奪了仇笛的分酒器,重重一頓道著:“你不用枉費心機了,灌醉我沒那麼容易,有什麼,還是清醒時候說……無非就是個價格,你至於繞這麼大彎嗎?”
“這種人的東西我不能偷啊,萬一到時候郎美女你和羅長歡拍屁股走人,那不得追殺我嗎?”仇笛道。
“喲,聽你的口氣,是能偷出來?”郎月姿興趣來了。
“不一定能,但有可能。”仇笛道。
“那降降標準怎麼樣?讓這裡癱瘓,只需要幾天時間,而且必須是指定的時間內。”郎月姿道。
“那難度也是相當大的,我之所以想打退堂鼓是因為,我真的不確定。”仇笛道。
“好吧,那談談,開出什麼條件,才能讓你很確定,辦到這件事。”郎月姿道。
“我也不坑你,別說我欺負你一個女人,反正都是羅老闆掏錢。”仇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