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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兒是釋出駭客總攻擊命令的總檯,有人在這時指揮了攻擊伺服器……那這兒就相當於81號的虛擬伺服器了,81號網速響應遲緩,操盤手根本沒有來得及轉走資金,都是他們搗的鬼?這究竟是幹了件大好事,還是做了件大案?”
幾個技術員,很快找到了並沒有隱藏的東西,可遺憾的是,全部是資料,指紋、毛髮甚至衛生間的體液都沒有提取到,被清理得乾乾淨淨,有位接觸過刑事偵察的技術員判斷這是在地上加了一層覆膜,簡單的講就是蓋層塑膠布,走時候一卷,就捲走所有痕跡了。
職業犯罪的常用手法,可偏偏一切都不像犯罪分子的行徑。
“好像這些人在替天行道啊。”有位技術員開玩笑道,王卓反查著電腦,回頭看了眼管千嬌問著:“千嬌,有什麼看法?你可是發現這裡伺服器異常的第一人。”
“查快取,看這裡是不是轉移資金的地方。應該是對方刻意留下的,不是過於自信,就是別有用意。”管千嬌道,她最擔心的是這個。
“不是。”王卓很快判斷到,他像找到了什麼有價值的線索一樣道著:“你們來看下,我懷疑這是個中轉站,終端還不是這裡……奇了,居然留下了遠端操縱的記錄,操縱的是……另一臺電腦,他好像入侵對方電腦,而且開啟了對方的影片……”
啪,回車,幾個人擠到了螢幕前看,然後眼珠子下巴齊齊跌了一地。
截圖加影片,截圖是一步一步轉走賬戶金額的記錄,影片是轉走的人,一位帥氣、分頭、面板白皙的帥哥,正興奮地、兩眼放光地往走拿錢,估計根本沒有覺察到,有人把他面前的影片已經開啟了,而且錄下了全程……
又過了一個小時,最終端找到了機場附近一家普通三星旅店,在中小旅店簡陋的監控影片裡,忠實地記錄下了這位“嫌疑人”的體貌特徵,出入時間,所駕車輛等等資訊。
不過查到這個就暫時中止了,有關這個人的身份,在戶籍、犯罪資訊庫裡都沒有找到匹配物件,於是查詢的指向,又指向了機場出入港龐大的監控資訊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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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天恐怕是有生以來羅成仁最難熬的一天。
股票遭到狙擊,來訪的新聞媒體鍥而不捨的堵在門外;前一天病死畜禽加工的負面新聞影響,不少商盟通知產品下架,地方政府派的協調組也在堵門,還有聞訊而來銀行的同志,也義無返顧地加入到了堵門隊伍,知悉內情的同志都知道,有很大一部分貸款,是股權抵押的,現在的股票價格,怕是要追加抵押了。
人情裡或有雪中送炭,不過世情裡,多數時候是雪上加霜。
一天的時間,羅成仁彷彿老了十年,午後二時,在一處私人會所出現的羅總,憔悴地坐在小宴會廳的側椅上,手捏著太陽穴,不時地在揉,被通知到場人員來了七八位,一個接一個坐到了位置上,有老有少,有男有女,名字不需介紹,都是私人助理的身份,就像所有的私人助理一樣,他們從來都把自己當透明人,沒有自我,所做一切都是為了別人。
“羅董,昨天的事,王總託我向您問一下,您是什麼意思?”一箇中年男道,面對身家數十億的羅成仁,居然是質問的口吻。
“周總也託我向您打聽一下,俞世誠可是您介紹的,現在錢人兩空,甚至把警察都招上門了,這種事,您不會坐視吧?”另一位三十出頭的女人問,對羅成仁同樣不客氣,或者也不需要客氣,反倒是羅成仁如喪考妣兼無顏以對。
“羅董,你們公司的事我們聽說了,對此我們深表同情,不過這並不等於我們能夠承受損失,畢竟不是個小數目。”
“對,羅董,您的解釋讓我們怎麼信啊?有人遠渡重洋,就為了能來81號,把資金丟給警察,自己拿走一小部分?沒見過這麼善良的歹徒啊,要是被洗劫一空,我們倒相信。”
“現在俞世誠找不著,不排除監守自盜的可能啊。”
眾人齊齊發難,每每投向羅成仁的眼光,都是憤怒兼置疑,羅成仁終於摁捺不住了,咚聲一拍桌子道著吼著:“我現在什麼情況,你們都知道了,回去傳達一聲,剮零了散賣也賠不上你們的錢。而且我也沒有賠給你們的義務啊?我剛剛虧了幾十個億,怎麼沒見有人來添我點?生意就是生意,賠不起就別做這事,賠錢時候偷著樂怎麼沒見有人出來嚷?”
這話說得不仗義了,有人說,羅董,這不是生意賠了啊。有人講了,羅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