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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個負責的,就找債主,明顯也不能重症監護裡那號還不了錢賠命的混球,也不可能是他們拿走了鉅額資金,他們就拿走也花不了。如果有一個和在場眾人同等身份的對手,那似乎就好說了,最起碼有討債的地方了。
影片很迎合這種期待,近了,更近了。坐在接送電車裡的女人,幾乎可以分辨出容貌了……再近一點,看得很真切了,畫面再一次切換,已經是她下車,從VIP口進入航站樓的場景了。
“是她?”在座那位女人,認出來了。
“夏亦冰!?羅董,她怎麼會針對你們?”另一位道。
“去年年底,我以股權低押,向VC投資機構斥借了2。89億美元,第三方擔保就是華鑫國旅,也是孫總孫昌淦極力促成的此事,有了這筆錢,我的新生產線、場地後期建設以及市場擴張才翻了一番,我一直對這個人感激不盡……哎,不過今天才發現,這條老狗,是早算計好了坑我了一把。”羅成仁鬱悶地道。
“股權肯定被借給做空機構了,真想像不到啊,遠渡重洋來國內做手腳。”
“估計不是單純做空,華鑫肯定在和做空機構分贓。”
“那目標是什麼,清盤還是收購?”
“不會竭澤而漁,應該是先做空再建倉,那樣是兩頭賺錢。盛華這麼大企業,銀行和政府肯定不會坐視破產清算,一救市,也正中他們的下懷。”
“………”
眾人的討論,已經到投資的層面了,仇笛默默地收拾著電腦,起身時,椅子的響動,讓離他最近的一位注意到了,那位男子喊了聲:“喂,這位……你叫什麼?”
“我叫什麼重要嗎?”仇笛不客氣地反問。
“確實不重要。”那人傲色道,同樣不客氣地問著:“你說冉長歡既然是你的僱主,難道你一直跟蹤偷拍他?”
一個小小的疑問,可能懷疑仇笛的居心,仇笛反問著:“你想知道原因?”
“當然。”對方道。
“原因很簡單,他沒給錢啊,光讓我們幹活,為了防止他跑了,我們得盯著啊……不過一看他和警察接頭,我們那還敢下手。”仇笛道,給了一個無懈可擊的理由。
“那昨晚,都朝軍是怎麼回事,我好像聽說,他的生意被打砸了,是你們乾的?”與座另一位問,審視著仇笛。
“我有那能耐麼?”仇笛反問,像是恨不能自己動手一樣。
這時候,羅成仁接住話頭了,不屑笑著道:“我乾的。”
眾人驚愕,這麼大一位老闆幹這種事?
“沒啥奇怪的,這位小夥子找到我,準確說是求救到我這兒來了,我想了想,就直接幹了………都朝軍犯案累累不足懼,可俞世誠要是下落不明,那就不好說了,最起碼的一點,在座各位的債務,總得有個出處吧?”羅成仁道,他看著眾人提醒道:“我不瞞你們說,我對他們的生意很瞭解,培訓中心那塊地,在俞世誠手裡,還有安保器材公司這個場地,大雖不大,可也三畝多……老話說,跑了和尚跑不了廟啊,將來拆廟是肯定的,總得先把看門狗收拾了吧?”
羅成仁說著,那些人的眼睛越來越亮,兩塊地,再怎麼說也聊勝於無啊,至於怎麼拿到,那好像並不缺辦法。
偏偏這個辦法羅成仁也在提醒著:“這個事得加快了啊,土地使用證註冊不在他名下,公司註冊在都朝軍名下,這裡頭繁瑣事還很多,對了,還有幾處房產,我知道的有四處,這個我給你們提供詳細地址啊,怎麼****就不管了……接下來,我有事給大夥說一下,嗯,不管怎麼說吧,中心議題當然還是不讓大家虧了這些錢……”
羅成仁說著,與會坐直的腰背,恭身聆聽,商場的規則就是如此,既然有共同利益和共同敵人,那就是牢不可破的合作關係。
羅成仁停頓了一下,眼睛投向了仇笛,像是不想讓外人聽到一樣,他一揮手指道著:“你出去吧。”
不客氣地攆走了這位外人,此時,沒有人在注意仇笛這麼一位微不足道的人物,也正是仇笛期待的結果,他心裡的負擔一輕,很謙恭的,退出去了。
又一輪的爾虞我詐密謀開始了,不過已經和仇笛無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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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退回三層,這個私人會所的一個向陽房間,進門筆記本一扔,慵懶地躺在沙發,給認識的人打了一圈電話,確認沒有什麼事後,又給家裡打了個電話,姐姐接的,姐姐和姐夫一家也是做屠宰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