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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兩人等著病床出來,叮囑幾句,看到戴蘭君和仇笛在一起,那麼複雜的看了眼,再無他言,悄然回身走了。
他們身後,響起了一陣徹嚎,丁二雷一把鼻涕一把淚跟著病床哭訴著:“三兒啊,兄弟啊……哥對不起你啊,等你下床,哥擺幾桌酒席,包十幾個妞給你賠罪啊……是哥害了你啊,要早聽你去俄羅斯,你咋會傷成這樣啊……”
如此悲傷的表白,讓仇笛羞愧地低下頭了,他瞟著戴蘭君,戴蘭君一副無奈的樣子。
進了病房,忙著準備吃的、賣營養品,和照顧丁二雷,反倒床上的包小三看上去精神不錯,倒不讓人擔心了,仇笛輕手輕腳進了病房,包小三滿臉虛弱的笑容,要伸手時,卻驀地黯然了,右臂空蕩蕩的,截肢了。
“三兒……你恨我嗎?”仇笛勉力笑著,蹲下來。
“沒事,你不用勸我,我這爛命一條的,扔那兒也沒人在乎……我恨得著誰?”包小三虛弱地道,他關心的事好像也有,期待地問仇笛:“他們說,咱們發財了?”
“對,發財了。”仇笛笑著道,這是唯一值得慶祝的事了。
“真的?”包小三似乎不信那幾個坑貨,生怕被騙。
“真的,比你想的還要多……”仇笛笑著道。
包小三一驚,醜醜的臉上,開始泛著笑容,然後笑出聲來了,笑著,露著兩隻小虎牙呵呵笑著,那一臉幸福真是無以復加了。
而仇笛卻像心尖被猛猛刺了一下一樣,滿是笑容的臉上,猝來了兩行熱淚,他抹去了,又流下來了,落在床上,落在包小三的袖子上,也落在一邊站著的戴蘭君眼中,戴蘭君彷彿也被感染到了,側過臉,唏噓著抹了兩眼淚花。
奔回來的崔宵天愣在門口,屋子裡的情形反轉了,需要安慰的包小三笑得很幸福,而安慰包小三的,臉上是笑,眼裡卻是滾,那淚如關不住的閘門,霎那間讓他鼻子一酸,眼淚像斷線的珠子,潸潸而下………
《第四卷完》自己人,還個頂個來勁。”
肯定是知道了什麼內幕,不過助理可不敢問,好半晌,羅總拔著電話,助理看到,居然是仇笛的手機號,而且更意外的是,居然通著沒有人接。
“這個混球最聰明……有意思,我給他熱臉,他倒給我貼冷屁股,呵呵……回家!”
羅成仁自嘲似地笑了笑,他搖著車窗,看著車走,夜色中的城市,寒冷而孤單,說不出來和蕭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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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鈴響了,在沙發腳下的兜裡。響了很多次。
臥室的被窩裡,被子一掀,戴蘭君的腦袋露出來了,凌亂的髮際,迷離的眼神,她小聲道了句:“電話又響了?”
“管它呢。”仇笛拱在被窩裡,似乎咬到了戴蘭君什麼敏感部位,戴蘭君呀聲尖叫,掐住了他的耳朵,往外拽,拽出來時,卻是一張憨笑流口水的臉,讓她生不起氣來,她惱怒地說著:“再咬我掐死你?”
杏眼圓睜、柳眉怒豎,說不出的颯爽風情,仇笛湊著臉吧唧一香,嘖吧著嘴道著:“誰讓你這麼香?”
“少哄我,再哄我也高興不起來。”戴蘭君憤然道。
哎呀,都尼馬光溜溜,還試圖推開,仇笛鑽在被子裡道著:“那你哄哄我唄?”
“稀罕啊。”戴蘭君拉著被子,留給了他一個後腦勺,仇笛也不介意,伸著胳膊,從背後攬著她,靠著寬實的肩膀,戴蘭君自然而然的貼著他,貼得很緊,像畏冷一樣,鑽在他的懷裡。
再冷的天氣,兩人抱一塊也是熱的,感受著熱乎乎的喘息,戴蘭君像神遊一樣輕聲問著:“我們就這樣?”
“怎麼高興就怎麼樣,還記得去大西北麼,李從軍槍殺那兩個偷獵的,我當時嚇得差點尿了褲子……人這一命有時候太脆弱了……就沒意外也就是匆匆幾十年,那時候我一下子想通了,與其耿耿於懷什麼工作了、什麼戶口了、什麼出身了,倒不如實實在在幹得自己想幹的事……”仇笛道。
“所以就幹這事了?你可真敢啊。”戴蘭君心有餘悸地道。
“理論上,我什麼都沒幹,要不早就被警察請走了。”仇笛笑道。
這時候,戴蘭君翻了個身,正面朝他,他摟著,而戴蘭君像是緊張一樣,端詳著他的臉,很近很近,用不太溫柔的口吻問著:“那你想過沒有,就這樣下去?”
“我還真想過,還沒有和別人說過……嗯,我在想,是不是可以辦一家商務安全諮詢公司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