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對零度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肯定是知道了什麼內幕,不過助理可不敢問,好半晌,羅總拔著電話,助理看到,居然是仇笛的手機號,而且更意外的是,居然通著沒有人接。
“這個混球最聰明……有意思,我給他熱臉,他倒給我貼冷屁股,呵呵……回家!”
羅成仁自嘲似地笑了笑,他搖著車窗,看著車走,夜色中的城市,寒冷而孤單,說不出來和蕭瑟………
…………………………………
…………………………………
電話鈴響了,在沙發腳下的兜裡。響了很多次。
臥室的被窩裡,被子一掀,戴蘭君的腦袋露出來了,凌亂的髮際,迷離的眼神,她小聲道了句:“電話又響了?”
“管它呢。”仇笛拱在被窩裡,似乎咬到了戴蘭君什麼敏感部位,戴蘭君呀聲尖叫,掐住了他的耳朵,往外拽,拽出來時,卻是一張憨笑流口水的臉,讓她生不起氣來,她惱怒地說著:“再咬我掐死你?”
杏眼圓睜、柳眉怒豎,說不出的颯爽風情,仇笛湊著臉吧唧一香,嘖吧著嘴道著:“誰讓你這麼香?”
“少哄我,再哄我也高興不起來。”戴蘭君憤然道。
哎呀,都尼馬光溜溜,還試圖推開,仇笛鑽在被子裡道著:“那你哄哄我唄?”
“稀罕啊。”戴蘭君拉著被子,留給了他一個後腦勺,仇笛也不介意,伸著胳膊,從背後攬著她,靠著寬實的肩膀,戴蘭君自然而然的貼著他,貼得很緊,像畏冷一樣,鑽在他的懷裡。
再冷的天氣,兩人抱一塊也是熱的,感受著熱乎乎的喘息,戴蘭君像神遊一樣輕聲問著:“我們就這樣?”
“怎麼高興就怎麼樣,還記得去大西北麼,李從軍槍殺那兩個偷獵的,我當時嚇得差點尿了褲子……人這一命有時候太脆弱了……就沒意外也就是匆匆幾十年,那時候我一下子想通了,與其耿耿於懷什麼工作了、什麼戶口了、什麼出身了,倒不如實實在在幹得自己想幹的事……”仇笛道。
“所以就幹這事了?你可真敢啊。”戴蘭君心有餘悸地道。
“理論上,我什麼都沒幹,要不早就被警察請走了。”仇笛笑道。
這時候,戴蘭君翻了個身,正面朝他,他摟著,而戴蘭君像是緊張一樣,端詳著他的臉,很近很近,用不太溫柔的口吻問著:“那你想過沒有,就這樣下去?”
“我還真想過,還沒有和別人說過……嗯,我在想,是不是可以辦一家商務安全諮詢公司什麼的。”仇笛道,戴蘭君嗤聲一笑道:“你們一群毛賊,辦商務安全,不覺得自己就是最不安全的因素?”
“是啊,可我的思路恰恰和你相反,最瞭解盜竊的可不是警察,而是賊啊……我現在認識這麼多毛賊,只要想幹什麼,他們可能給我提供幾十甚至上百種聞所未聞的方式……這些想法,完全可以換成錢啊?”仇笛道。
這話聽得戴蘭君牙疼了,她鬱悶地看著仇笛,仇笛怕她不明白似地道著:“真的,我就是這樣想的,其實大道相通的,以前算卦的去一個陌生地方,他一算你家有火光之災,你信不……不信回頭家裡草垛就起火了,咦,一下子就信了,其實呢,放火的是算卦的僱的……就是這麼個思路。”
“我明白了,你的意思是,被你盯上的公司要是不相信不安全,那你完全有能力讓他們不安全一下……然後再把安全技術及裝置推銷給他們?”戴蘭君明白了。
仇笛吧唧親了她一口,興奮地道著:“哎媽呀,我們天生一對,想一塊去了。”
“滾!”戴蘭君狠狠推了他一把,仇笛猝不及防,被子被搶走了,光溜溜滑到了床邊,他看看鑽進被窩的戴蘭君,笑著道著:“我知道你和老董都是好意,想給我一個安定、體面的出身……不過你想過沒有,很多事都是生於憂患,死於安樂,你循規蹈矩這麼多年,你覺得自己工作真是一個快樂嗎?別反駁……從我見你,就沒看到你怎麼笑過,什麼時候都是板著臉……”
蹭,戴蘭君掀開被子了,不悅地道:“誰板著臉了?”
“那,笑一個給爺瞧瞧?”仇笛得瑟道。
戴蘭君驀地怒了,掀開被子伸腿就蹬,仇笛一看春光乍現的,奸奸一笑樂歪了:“哎呀,還是光著身子漂亮……哈哈。”
驚得戴蘭君又鑽進被窩裡了,電話方響,仇笛一裹單子,小步顛著跑外間找手機,這尼馬就不讓安生,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一直有人打電話,一看,是耿寶磊的,一接,耿寶磊吼著:“你完事了沒有?”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