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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給仇笛倒酒,卻被仇笛奪了分酒的,一人一大杯,興奮地拿起來:“這才叫吃飯……來,乾杯……一個人吃得多沒意思……是吧小妹妹……來來,一瓶那夠,再來一瓶……那門口站的,進來進來,要小費不,多給你點……別勞煩她了,你們拿酒去……”
一小會兒,兩瓶就進肚子裡了,這個偌大的食間其樂溶溶,仇笛把姑娘的芳名以及電話號碼成功地要到手了,連那鐵板燒的小廚妹也被仇笛灌了半杯紅酒,三層應侍都知道來了個**土豪,兜裡揣一摞錢,見送餐進去就給好幾百小費,都爭著去捉弄他呢,送盤刺身就進去四個人。
又過了一小會兒,兩瓶快見底了,那二鍋頭養出來的胃對付此等紅酒,簡直跟玩一樣,不過那應侍可有點不勝酒力了,兩腮坨紅一片,老說不能喝了,不能喝了,又喝了一大杯。
“大哥,我真不能喝了……”姑娘放下酒,難為地道。
“噢……對不起對不起,這兒不是會所……那不喝了,多吃點,其實我也不想喝啊,可我心裡難受啊,我就想找人說說話啊……”仇笛故態重盟了,他在想,用那一種演技才能更深入一點呢?
還是悲情吧,女人天生母性容易氾濫。果不其然,那應侍美女不相信地道著:“您還有什麼難受的事?我們才難受呢,每天工作十個小時,得看客人的臉色……瞧您讓我喝,我都不敢不喝,就經理來了,也得讓我陪酒………”
“特麼滴,開飯店呀,還是開黑店……哎我說,你叫什麼來著?”
“晉紅。”
“對,晉紅……是不是有日本鬼子老來騷擾你啊,告訴哥,哥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