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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門前還像往常一樣泊著各色靚車、保安還像往常一樣無聊地站在門口,大院裡間或有漢裝女人端著酒具婷婷走過,根本找不出異常。
對,那處高檔小區也一樣,毫無異常。
快到車前時,高個子終於忍耐到極限了,他罵罵咧咧道著:“真他馬了個X的,熱成這樣讓咱們跑來跑去,這那像有事的樣子……要說,那就是一想找錢的小混逑,要真把他當掰蒜,咱們還真就得敗了。”
矮個子正在看著手機,他無聲地把手機遞給同伴,高個子一看,怔了下,還回了手機,繼續罵咧咧道:“這特麼也太官僚了,出事都一個月才曝出來?”
“這都已經不錯了。”矮個子接回手機,似乎懸著的心放下,高個子好奇地問:“喲,什麼個意思?這是?”
“能曝出來,就差不多結案了;能曝出來,那說明嚴重程度沒有那麼高;同樣是能曝出來,那說明,也就抓到了幾個搞非法測繪的……行嘍,這算把咱們給解放了,老闆絕對沒有被抓,要麼跑嘍,要麼死嘍,真落到政府手裡,你就甭想在報上看到這種訊息。”矮個子道。
“那怎麼辦?咱們呢……還躺著一個呢。”高個子問。
“我估摸著,就到此為止了,咱們再動,就怕要畫蛇添腳了。”矮個子道。
他邊走邊拔著電話,向電話的另一端彙報著,果不其然,撤走的指令隨即拿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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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向後延伸未久,這個事情延伸的觸角,到了一位不相干的人身上。
他坐在一輛豪華的賓士裡,車正駛向長安大學,沒有用司機,他親自駕著車,車的副駕上放著一大捧嬌豔欲滴的玫瑰,車廂里正響著輕柔的音樂,他的臉上正洋溢著燦爛的笑容……哦,肯定是去約會了,男人泡妞的時候,都這種鳥樣。
不過這樣子似乎不是一個普通的男人,對,有錢的男人,有錢這個定義,可以忽略年齡對他的限制,可以幹任何年齡想幹的事……比如這樣,泡妞!
嘀嘀的電話鈴聲響起,他瞄了眼車載藍芽,是一個沒有姓名的號碼,不過並不陌生,他摁了接聽道:“我是燕登科,什麼事?”
“小事,我提個建議,燕總……有關李從軍的事可能還有點麻煩,我建議您把和真假李從軍照過面的,全部清理一下,不管是保安還是服務員,如果服務員能全部清換一下更好。”對方道。
“小堂,你別以為你叫得上京城幾個大戶名頭來,就能在我這兒指手劃腳啊?你自己說,我給你面子沒有?人不能這麼蹬鼻子上臉吧?敢情酒莊不是你的生意,你以為培訓一個服務員容易啊?”燕登科一下子火了,他最恨別人摻合到他的生意裡。
“別生氣燕總,和氣生財嘛,一置氣可就要生麻煩了……我就是建議一下,免得您招了池魚之殃啊。”對方道。
“你少嚇唬我,再說我根本不知道李從軍是那隻鳥,有我什麼事?”燕登科道,很生氣,被這種爛事破壞心情了。
“但他借用了你的地方,從事了不該從事的事……而且您還提供協助了啊,這種事,您不想讓誰查到吧?”對方道。
“查到也扯淡啊,我根本不知道。你真以為我沒有公安打過交道啊?”燕登科不屑道。
“對,違法講證據,不過,如果是國安呢?”對方道,嚇得燕登科一個激靈,對方沉穩的口氣道著:“聽人勸,才走得遠……我頂多坑你倆錢,肯定捨不得害你,您老自己斟酌吧,我給您發條簡訊,他是什麼人,您自己揣摩吧。”
電話扣了,燕登科趕緊把車泊到路邊,狐疑地想著,不多會簡訊到了手機上,他一看,是破獲間諜的網路新聞,這似乎觸動了他心裡恐懼,急促地拔著電話回酒莊安排:那天見過李從軍的、知道這事的,除了你,剩下的……多發兩個月工資,全部打發走……
電話是打給酒莊經理的,處理完這事,他用了好長時間平復心情,檢視得失,然後覺得自己問題並不大時,又開始找著來時的心態,繼續著自己沒幹完的事……對了,去約會呢。
過去是人的名,樹的影;現在是車的名,行頭的影,就這車進大學,保安愣是沒敢攔,保是象徵性地問了句直接放行,車駛到教學樓附近泊好,燕登科看看時間,差不多到下課時間了,他是鼓了很長時間的勇氣才決定這麼做的,以他的身份,以及快奔四的年齡,傻乎乎捧著束花在校園裡追女人,那傳出去可是個笑話。
原本他下不了這個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