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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怎麼死的都不知道。”董淳潔憤然道。
也是,戴蘭君愣了下,剛才兩位偵察員且不論業務素質怎麼樣,光這心理素質就差遠了,國安出了局門嚇唬普通人那是一嚇一個準,可要真對付經驗豐富的涉諜人員,那明顯太弱了,戴蘭君喃喃地道著:“那你的意思是,有可能,被反跟蹤了?”
“可能性非常大,否則怎麼他們前腳撤,後腳仇笛就出事……往下查,把他們的隨行記錄,仔細查一遍。”董淳潔道,戴蘭君拿起電話,通知著徐沛紅。
做完這些,兩人又在不時地看時間,已經快中午了,主動的不敢往深挖訊息,也沒有訊息找回來,內部的整肅、外圍監控,誰都清楚,只能是聊勝於無,實際的效果不大。
“你覺得……”戴蘭君試探地問。
“別亂猜……”董淳潔直接打斷了。
“我是說……”戴蘭君想表達自己的焦慮。
“我知道……”董淳潔又打斷了,把戴蘭君噎得直瞪眼,老董嚴肅地表情指指自己道:“什麼也別說,你看看我這張臉,我不開玩笑……我不怕你小看我,我比你更喜歡仇笛,因為他很多地方和我一樣,自私、記仇、而且很講義氣,不管是誰敢對他下手,讓我揪著小辮,我非追到他不死不休……”
說得惡狠狠的,戴蘭君突然覺得,從女人的角度看男人,無法瞭解和理解的東西太多了,就像老董偏執去追蹤一個兇手一樣,除了他,誰都放棄了。
“那是你應該做的,你把他們牽扯進來了,就應該對他們負責。”戴蘭君輕聲道,移開了眼光,裝做無動於衷地看著沒有線索的監控畫面。
老董怔了下,想想以往,都成唏噓了,剛想喘口氣,又來了,二層的一位守衛匆匆敲響門奔進來了,給兩位京城來人彙報了一個啼笑皆非的訊息:被禁足的兩位在大吵大鬧,聲稱再不放他們,他們就絕食。
“開國際玩笑,他們會絕食。”
老董煩躁地起身,跟著守衛下樓,到樓口就聽到了包小三在惡言惡聲罵著,把門踢踢咚咚直響,等到董淳潔出現,他驚了下,然後小興奮了,叫董哥,你可來了。
“廢話我不跟你們多說,現在的情況是出了意外,我,不能白當你們倆的董哥……從現在開始,都老老實實待著,那兒也不準去,危險不解除,你們就不能走……”老董乾脆直接把仇笛失聯,可能已經被對方捉到的事一講,再一分析兩身處的危險境地,好了,都安生了。
幾句話功夫而已,老董走了沒多久,被關的兩人就伸脖子說話:喂,兄弟,給整點吃的,我們餓了!
中午眼看著就過去了,老董枯坐著思考一個上午,快到中午的時候,拿起紙筆,刷刷刷開始揮筆狂書,戴蘭君好奇湊上來時,下意識地問了句:“要公開南疆的事?”
擬發的是新聞稿,但凡國安裡出去的新聞,恐怕各大媒體得搶破頭了,老董邊寫邊道著:“對,不謀全域性,難謀一隅,除了官方新聞,我們和對方不可能有交流方式。”
只有這種方式才能和幕後交流,而且交流是單向的,但這其中的難點就出來了,抓到了誰,斬獲如何,都是涉密內容,甚至於包括兩人參案都屬於此類,想刊發得局裡首肯,戴蘭君沉思道著:“如果用這種方式向對方傳遞資訊,對方能相信嗎?能刊出來的,不是潤色過度,就是刪減過量……咱們的新聞管制,地球人都知道啊。”
“官方的東西,從來無法求證……這個,地球人也都知道。但他們別無選擇,只能以這個作參考。”董淳潔大筆一揮而就,啪聲一拍桌子道著:“聯絡陳傲,讓他請示局長,兩個小時以內刊發。”
這一次,戴蘭君非常有當下屬的自覺,一點異議也無。
很快,在手機就能搜尋到這個來自國安總部公開新聞釋出:
…………近期在南疆破獲一起非法測繪案件,抓獲嫌疑人一位,擊斃三名,繳獲大量測繪工具,據GA新聞發言人指出,目前在我國境內非法測繪案件出現新動向,非法測繪人員僱傭非法武裝人員進行實地作業,其危險性較以往更大,不排除境外分裂勢力的參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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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慢慢走向午後,炎熱的北方夏季,午後絕對不是個愜意時光,相反,比較難捱,特別是對於不得不身處戶外,揮汗如雨的人。
再一次驅車到佰釀左近,這一對陌生人像普通人一樣棄車步行一公里,沿路向北、再繞回來,步行,觀察到的情況毫無二致,酒莊營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