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笛,仇笛笑笑給她緩釋道:“你別緊張,我不是壞人……這傢伙生意上坑了我一把,我得找他算賬呢,一個多月愣是找不著人。”
“是有好長時間沒來了。”晉紅道。
“那你老闆……”仇笛小心翼翼問。
“回國了,下週才回來。”晉紅道。
哦……仇笛稍顯失望地拿回手機,裝到兜裡時,再看晉紅的時候,姑娘的眼睛裡已經帶上了一份狐疑,山炮和鬼子似乎不怎麼搭邊,她有點嚴重懷疑仇笛的來意了。
“看來我們不能好好玩耍了……其實我都提前告訴你我不是好人,你都不信,本來還想泡你的啊,現在都泡湯了。哈哈。”仇笛端著酒杯,笑著繞開了。
“倒也沒什麼……就是我們這兒的管理很嚴謹,老外們又很注重**,傳出去總是不好。”晉紅笑笑,應了這一杯,輕輕抿了一口。
“耶,你相信那個,為什麼注重**,那是因為他就不幹好事……你看我,有什麼就實話實說,對了,辦事不能白辦……咱倆這關係,談錢就俗了;可要不談錢,那特麼不更俗麼?所以……別謙讓啊,就當哥重涎你的美色,一擲千金搏佳人一笑……哈哈……”仇笛惺惺作態,把的一摞錢硬塞給了晉紅。
那妞並沒怎麼謙讓,收小費習以為常的事,只不過今天更多而已,而且心裡的疑惑被不痛不癢地撓著撓著,再加上仇笛插科打諢、酒令一逗,哎呀,玩得興起,什麼狐疑都消散一空了,說說笑笑,被仇笛撩得得啵得啵嘴不停在地說話。
三瓶到四瓶,四瓶到五瓶沒完,門口侍應聽到仇笛在喊了:“快來人啊……晉姐喝多了,抬下去休息……”
“嗯,沒多……我還能喝呢……海風哥,說好了,週六約我啊,我等你電話啊……說話得算數啊……”
醉態盎然的晉紅被相熟的夥計給攙走了,似乎連這位食客也不行了,站起來搖搖晃晃的,又來兩人攙著,搖搖晃晃下樓,到總檯結賬,仇笛拍著櫃檯喊著:“嗨,多少錢?”
“訂餐已經結過了,加了四瓶酒,一共一萬兩千八,給您打個折,訂餐用的是白金卡,給你打八折,收您整一萬……”吧檯結賬的,心裡發怵地道,這一餐,得吃過兩三萬去。
仇笛一摸口袋傻眼了,他醉醺醺地道著:“哎呀,身上錢都當小費發了……壞了。”
啊?沒錢了?把店員給嚇壞了,這可賠不起,已經有人招手讓保安來了,生怕霸王餐吃過跑路的,仇笛左右看看,可不敢開車後廂拿,那裡面還有違禁貨物呢,他掏著手機睥睨看著幾個店員保安,笑著道:“哥給你們變出來錢啊,有錢吃飯算什麼本事,沒錢白吃才叫能耐。”
說著,拔通了電話,對著神秘人物直接喊著:“喂,飯吃完了,多喝了四瓶酒,欠人一萬,走不了了,你看著辦,不行就押車了啊。”
對方沉吟了片刻,有點憤憤然地罵了句:“你怎麼不去死啊……等著。”
“等著啊……有人付錢。”仇笛咋咋唬唬道。
話音落時,訂餐的電話就響了,收銀的一接電話,不時地瞟仇笛,然後眼神變了,捂著聽筒讓另一位幹什麼,不到兩分鐘,結賬的單子滋滋打出來了,那收銀恭恭敬敬遞迴給他。
網上轉賬的,已經收到了,仇笛小心翼翼裝起單據,挑恤地眼對眼看了保安幾眼,驚得幾人趕緊陪笑臉,他促狹似地指頭戳著一個個道:“狗眼看人低,不給你們小費了,哼!”
這個二貨惹得周遭燦然一笑,他搖搖晃晃地出了餐廳,上了車,剛發動,電話就來了,幕後的操縱電話一直是個不怎麼好聽的女聲,仇笛接住電話,對方問著:“喝多了?多了就別開車,就近找一家酒店住下。”
“那酒酸不拉嘰的,能喝多才奇怪呢。”仇笛不屑道。
“這麼有品位的東西在你嘴裡酸不拉嘰?知道你一頓消費了多少錢嗎?”對方揶揄地道。
“心疼了?呵呵……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啊,捨不得媳婦你怎麼逮流氓啊。”仇笛笑著逗道。
“那套住了嗎?這僅僅是第一站……你需要了解他的生活軌跡還有很多,不是我畏難,而是很不容易。”對方道。
“我知道了些情況啊:這個人應該是個日本鬼子,身高不到一米七,三十二三歲左右,愛酒,特別是紅酒,不抽菸,每次到這裡,都是這裡老闆親自招待,兩人關係可能很密切,最後一次是上上個月,二十號左右……他是個品位很高的人,按照這裡領班的說法,好像鬼子還有貴族和部民之分,這個人的貴族做派很濃,沒準是個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