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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大再兇的山豬,也會像截木樁一樣瞬間倒地。
要害,必須擊中要害。
那要找的東西,應該就是要害所在了。
想到此處他都有點興奮,他陷入了一種這樣的糾結,在尋找答案的時候,同樣在尋找著對方的破綻,破綻可能有很多,但真正的要害,能一擊致命的要害,可能只有一個,他還沒有機會找到。
“草泥馬的……讓我抓住你,你別想有翻身的機會。”
仇笛想著又開始惡狠狠地罵了,他努力在平復著自己失衡的心態,他知道,憤怒和負氣解決不了任何問題,只有耐心、耐心、再耐心地等待最佳時機出現。
滋聲電話響起,不知不覺已經過去一個小時,整七時,電話準時來了。
他看看這個號碼,躺到了床上,響了幾聲才接,迷迷糊糊地說著:“喂。”
“醒了?”對方問。
“剛醒。”仇笛道。
“哦,趁你剛醒這點時間,我們交流一下如何?你不介意說說你那兩位同伴的事吧?”對方問。
仇笛眼皮跳了跳,眼珠子轉悠著,要是跟蹤著他,八成得知道包小三和耿寶磊那倆貨了,這個上面的託辭,是從貝爾蘭草原脫身之後,聯絡到兩人,一起到長安來的,但後面的還沒來得及交待呢,難道對方起疑了?或者是,逮著包小三和耿寶磊了?
“你想知道什麼?”仇笛不動聲色地道,馬上很確定,沒有逮著,否則耿寶磊和包小三根本經不起嚴刑拷打,早尼馬把他賣了。就經得起拷打,也經不起利誘啊。
“所有的……他們倆好像走了?”對方問。
“哦,那天吃了頓飯,我把他們打發走了。”仇笛道。
“哦,三個人一起吃了頓飯,打發走了?”對方不信地道。
“是啊,有好處不見者有份嗎?幹嘛我還再找兩人分。”仇笛不屑道。
“你確定你自己能找到?”對方疑問了。
“我不已經找到了嗎?那房那車,都是李從軍的,我就是李從軍,我就到那個小額信貸公司,誰不得給三五十萬?我那天實在是特麼犯賤,去佰釀被你們逮著了……否則我現在早揣著錢瀟灑去了,哎這越說我現在越後悔啊……早知道吃飽了撐的,去那兒幹嗎呀?”仇笛喃喃地道著,這是包小三出的餿主意,他突然發現這個主意不錯,用這個無懈可擊的身份真去借誰點錢然後消失,那放高利貸的非得哭昏在廁所裡。
“呵呵,這麼無恥的辦法你都想得出來,難為你了……幸虧你沒去,你早被人盯上了,有關李從軍那個住處,你最好忘得一乾二淨。”對方笑著道。
“嚇唬我吧?早盯上了?我怎麼沒發現?”仇笛不信地道。
“是嗎?那你發現我們什麼時候盯上你的嗎?”對方反問道。
這一句把仇笛問語結了,半晌無語。
“好了,準備一下,八點整出發,地點隨後發給你,務必小心。”對方道,像是接受仇笛的說法了,安排了句掛了。
仇笛拿著手機怔怔地想著,當牽線木偶被人控制的感覺並不好,如果知道李從軍的暴露,住處被監控,也許對方是僅僅忌憚危險才用他這麼一個替身炮灰滴,當炮灰的下場是什麼他最清楚,寧知秋、王海峰,還有那倆死得不明不白的偷獵的,就是最好的前車之鑑了。
“也不知道,徐沛紅髮現了沒有。”
他現在倒期待國安那些人了,不過實在為他們著急,而且,就他這無足輕重的身份,他很懷疑是不是能引起重視。
就在這個時候,門鈴叮…咚響了一聲,悅耳的聲音和槍響一樣驚得仇笛跳下床了,他附身到門眼上,朝外時,卻是推著清潔車的服務員,剛把車停到房間門口。
“不對呀,這個時候……不到打掃衛生的時候啊。”
他心一喜,嗒聲開門,拉開門,和清潔工對視的一剎那,他像被電擊一樣僵硬了,穿著服務生衣服的,可不是戴蘭君是誰,她正像模像樣地臂上搭條毛巾,滿臉笑意地看著他。
籲……兩人動作幾乎一致,都在噓聲,示意別說話。
進門,掩上門,兩人又是動作幾乎一致,指指衛生間,進門時,戴蘭君隨手開啟了換氣扇,仇笛隨手開了淋浴的噴頭,嘩嘩的水聲和風扇聲響著,戴蘭君指指他身上,仇笛搖搖頭,示意安全……不料理會錯了,戴蘭君輕聲道著:“脫衣服……快點,時間不多。”
“啊?太突然了吧,人家都沒準備好呢。”仇笛興奮了。
“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