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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這兒。”戴蘭君接著道,對於仇笛的非正常思維她是領教過的,她思忖著道著:“他肯定想辦法混進去了,肯定接觸到了,不該知道的東西,然後……”
她不敢往下想了,這一行有多黑多惡她清楚,有可能是永遠失聯,有可能連下落也找不到,只能等到N年後,誰誰無意中發現一個無名屍骨……她重重敲敲自己的額頭,今天瘋了,怎麼想的這麼瘋狂,也許什麼都不是,仇笛也許僅僅是自己溜了。
儘管她知道,往好處想往往是錯的,你怕什麼就恰恰是什麼。
“不可能吧……這麼簡單就摸到間諜了?”徐沛紅無法說服自己了,而且佰釀幾個億的資產,難道會是間諜機構?就即便私人地方,怎麼把一個大活人帶走啊?
她看看兩位來人,想想整裝的待發隊員們,磨刀霍霍,光聽雷聲不下雨,她吃不住勁了,小聲提醒著:“董主任,我們能動了幾個外勤組已經準備就緒了……需要不需要先把佰釀控制起來?”
“不用。”董淳潔搖頭道。
“可這是唯一的線索,我就不相信,沒一個目擊的。”徐沛紅堅決地道。
“肯定有,肯定能查到,可你這麼做的話,就有可能永遠找不到仇笛了。”董淳潔道,長嘆一聲,頹然而坐。
這一行大多數時候是看不見的較量,隻言片語、細枝末枝都可能起到決定性的作用,現在知道仇笛真正牽涉的,除了蹲在監獄裡的,就剩下這幾個人了,如果對方無法確定,尚有一線生機;可要佰釀出事,那仇笛就十死無生了。
戴蘭君同樣頹然地撫著額頭,儘管她千般萬般不願就這麼等著,可她也只能這麼等著,職業的素養讓她理性的選擇著最正確的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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陰森的地下室裡,亮著兩盞掛起來的應急燈,燈下,躺著一個****的仇笛,被剝得精光,兩位神秘男子,像檢查牲口一樣,檢查了他衣服和身體的每一寸。
“手紋粗糙,有繭子……長年幹活的,別看穿這麼好,是個苦逼貨。”
“右手食指,無自然彎曲……無壓痕形成的繭子……不是持槍的手。”
“額頭,無壓痕,面板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