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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尼馬救醒,自己的同志,我得向上面彙報下,終於有訊息了。高個子手忙腳亂找藥品,邊忙邊對昏迷的仇笛說著,兄弟,你堅持住啊,組織上不會放棄你們的………,出事了。”董淳潔瞬間反應道。
“給我。”戴蘭君一伸手,接過了電話,一摁接聽,若無其事地道著:“誰呀?”
“連我都聽不出來啊?”對方一位男子,淫淫的口吻道。
“哦……我聽出來了,是劉老闆……喲,不對,那是張哥?……也不是?那陳總是不是?……哎呀,你討厭,讓人猜呀?”戴蘭君瞬間是亦嬌亦嗔的口吻,把老董看傻眼了。
“哎……你誰呀?”對方似乎愣了。
“我蘭蘭啊?哎你到底誰呀?別讓人家猜好不好。”戴蘭君斥著。
“我……中午給你打電話的,你已經忘了?”對方嚴肅道。
徐沛紅趕緊做著手勢,是中午仇笛給她打電話,戴蘭君瞬間臉冷了,直罵著:“狗屁,你又是他那個狐朋狗友?告訴他,少來騷撓老孃,多大個了,一毛錢掙不回來,還得讓老孃養活他呢。”
說完,狠狠一摁,主動掛了。
不過這幾句說得戴蘭君放下電話就氣喘吁吁,緊張得很,說完了,兩人都看著她,她凜然道著:“我們有過這樣的訓練,這是投石問路,如果對方發現他是咱們的線人,肯定要滅口。”
所以,只能往這種無法查證的私事上扯,戴蘭君催促著:“快,追蹤這個號碼,分析音訊,仇笛可能落到對方手裡了。”
“好嘞。”徐沛紅緊張地一打方向,順手把警報扣到車頂,風馳電掣回局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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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劃了一道弧線,飛向路畔的河裡,叮咚聲濺起了一處水花。
車裡,扔手機的矮個子道著:“走吧,沒事,就一逼貨……”
手機裡就一個號碼,看來冒名頂替準備很充分,這一個號碼兩人也不放過,嘗試了下是個大失所望結果,駕車的猶豫地道著:“上面什麼意思,不是滅口吧?”
矮個子回頭看了眼箱子,不確定地道著:“那得看他是誰了,能找到佰釀,那特麼就不是一般人……審審,看來得費點功夫了。”
車漸行漸遠,夜色漸漸濃了起來,出城四十公里拐上山路,一處座落在青山秀水間的別墅區,矮個子開著門,車直接開進了一處沒有燈光的院落,兩人合力把箱子抬進散發著裝修味道的房間,下了地下室,開啟箱子,睡得正沉的仇笛赫然在目。
“給他注射……五毫克。”矮個子拿著針劑。
“什麼東西?”高個子的問。
“莨*酸……致幻劑,有這個啊,只要不是啞巴,絕對說實話。”矮個子得意地道。
靜脈注射,兩人合力把仇笛抬著坐到椅子上,等了足足二十分鐘,仇笛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地嗯了聲,眼睛迷迷糊糊睜開了,卻看不清人,雲裡霧裡的,像做夢一樣。
這樣的問話必須簡單,直接,因為這種狀態下的人,不具備思維能力,只會機械地說話。
高個子問了:“你叫什麼?”
“仇…笛。”
矮個子問了:“今年多大年紀了?”
“27。”
兩人相視一笑,行了,這丫老實了,於是就開問了。
高個子問:“你是警察嗎?”
“不…是!”
矮個子問了:“你是國安局的嗎?”
“不…是!”
兩人又相視一笑,尼馬,這下安全了,只要不是天敵,啥都好說。
高個子又輕聲問了:“你幹什麼職業?”
“無…業!”
矮個子也問了:“誰派你去佰釀酒莊的?”
“沒人…派。”
咦喲,這更安全了,高個子眼睛亮了,矮個子興奮地問:“你認識李從軍嗎?”
“認…識!”
“他在哪兒?”矮個子緊張地問。
仇笛迷迷糊,誠實地回答了:“不…知…道。”
嘖,尼馬的,關鍵時候問不出像樣的東西來了,矮個子明顯覺得這問題難了,小聲問:“那你到佰釀酒莊幹什麼?”
“找……財富。”
“誰的財富?”
“李從軍的。”
“你知道李從軍的真實姓名叫什麼?”
“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