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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只能往這種無法查證的私事上扯,戴蘭君催促著:“快,追蹤這個號碼,分析音訊,仇笛可能落到對方手裡了。”
“好嘞。”徐沛紅緊張地一打方向,順手把警報扣到車頂,風馳電掣回局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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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劃了一道弧線,飛向路畔的河裡,叮咚聲濺起了一處水花。
車裡,扔手機的矮個子道著:“走吧,沒事,就一逼貨……”
手機裡就一個號碼,看來冒名頂替準備很充分,這一個號碼兩人也不放過,嘗試了下是個大失所望結果,駕車的猶豫地道著:“上面什麼意思,不是滅口吧?”
矮個子回頭看了眼箱子,不確定地道著:“那得看他是誰了,能找到佰釀,那特麼就不是一般人……審審,看來得費點功夫了。”
車漸行漸遠,夜色漸漸濃了起來,出城四十公里拐上山路,一處座落在青山秀水間的別墅區,矮個子開著門,車直接開進了一處沒有燈光的院落,兩人合力把箱子抬進散發著裝修味道的房間,下了地下室,開啟箱子,睡得正沉的仇笛赫然在目。
“給他注射……五毫克。”矮個子拿著針劑。
“什麼東西?”高個子的問。
“莨*酸……致幻劑,有這個啊,只要不是啞巴,絕對說實話。”矮個子得意地道。
靜脈注射,兩人合力把仇笛抬著坐到椅子上,等了足足二十分鐘,仇笛似睡非睡、似醒非醒地嗯了聲,眼睛迷迷糊糊睜開了,卻看不清人,雲裡霧裡的,像做夢一樣。
這樣的問話必須簡單,直接,因為這種狀態下的人,不具備思維能力,只會機械地說話。
高個子問了:“你叫什麼?”
“仇…笛。”
矮個子問了:“今年多大年紀了?”
“27。”
兩人相視一笑,行了,這丫老實了,於是就開問了。
高個子問:“你是警察嗎?”
“不…是!”
矮個子問了:“你是國安局的嗎?”
“不…是!”
兩人又相視一笑,尼馬,這下安全了,只要不是天敵,啥都好說。
高個子又輕聲問了:“你幹什麼職業?”
“無…業!”
矮個子也問了:“誰派你去佰釀酒莊的?”
“沒人…派。”
咦喲,這更安全了,高個子眼睛亮了,矮個子興奮地問:“你認識李從軍嗎?”
“認…識!”
“他在哪兒?”矮個子緊張地問。
仇笛迷迷糊,誠實地回答了:“不…知…道。”
嘖,尼馬的,關鍵時候問不出像樣的東西來了,矮個子明顯覺得這問題難了,小聲問:“那你到佰釀酒莊幹什麼?”
“找……財富。”
“誰的財富?”
“李從軍的。”
“你知道李從軍的真實姓名叫什麼?”
“不…知…道!”
“他留下的財富你找到了嗎?”
“沒…有!”
眼看著迷迷瞪瞪的仇笛點腦袋了,兩人停了下,出了地下室,高個子說了:“我怎麼看著樣像自己人?是不是老闆發展的下線啊?你看,不是警察、不是國安,又無業,除了咱們這行,憑什麼混啊?”
“是啊,我也覺得也是,頂多見過老闆,什麼都不知道……上面就查到了他以前是賣汽配的。就是老闆發話讓查的……不會真是老闆收的手下吧?哎,我再問一下啊。”矮個子的想了想,悄聲無聲息踱到仇笛背後,小心拍拍他,輕聲問著:“你懂測繪嗎?”
“懂!”
“你當過間諜嗎?”
仇笛迷迷糊糊,給了兩人一個毫不意外地回答:“當…過。”
“開過槍嗎?”
“開…過。”
“用的什麼槍?”
“長槍……”
“打過人嗎?”
“打……過。”
“打的是誰?”
“不…認識。”
用的不是手槍、打傷過人,而且不知道打的是誰,肯定是聽命行事。兩位問話者面面相覷,天吶,這是老闆手下的悍將啊,早聽說老闆手底有敢拼敢殺的猛人,要不是特別信任,怎麼可能把身後事交給他。
快快……矮個子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