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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道。
“能不能幫我個忙?替我把我哥的存酒,送給他的朋友們……我想,他知道我這麼做,一定會高興的。”仇笛小指蘸唾沫,眼角上一蹭,等開手時,已經是將欲流淚的那種難過表情。
又一次成功說服掌櫃妞了,可小鳳玉難為了,她道著:“可他的朋友我都不認識啊,每次來都是不同的朋友,這兒的會員是注重**的,會員帶的朋友來,我們是不過問的。”
“難道沒有一個常來的?”仇笛帶著哭腔問。
“好像……有,一位大爺,可我也不認識。”鳳玉難為地道,僅僅負責安排雅間,傳酒,定餐的,不可能清楚那麼多。
不過這已經足夠了,仇笛認出了那張紙上的身份照是誰,是是南疆被抓走的那位,曾經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怨不得這麼熟悉。而現在,自己正用著他的身份在得瑟,不但得瑟了,而且還找到目擊者……哎呀草尼馬G安,這是拿我釣間諜呀?
念及此處,後脊樑一股子寒意升起,表情僵硬到不能自制。
失態了,像沉浸在悲哀中,掌櫃妞看不過眼了,溫言勸著:“李先生,這樣吧……您留下個聯絡方式,我們給會員留個言,有認識你哥的,回頭的告訴你……您看這樣可以嗎……要是碰到他的朋友再來,我也通知您……李先生、李先生……”
“哦……好,謝謝……謝謝……太謝謝您了……”仇笛感恩不盡地道,拿定主意,離開這個,馬上就跑,這尼馬什麼事知道的多了也不會是好事。
“對了,李先生,剛才……”掌櫃妞剛要說話,門毫無徵兆地推開了,被拒絕的楊姓男子揚著手機道著:“路美女,你們燕總的電話……一定要接啊,否則後果很嚴重。”
“什麼?我們燕總。”她狐疑地起身,蹬蹬出去了,接著那男人手裡的手機,另一位矮個子男子卻進門了,勾手,指門,讓酒妹出去,仇笛徒然覺得危險襲來,下意識去捏酒瓶子。
晚了,那男子毫無徵兆地手一揚,跟著噗哧哧哧幾聲輕響,仇笛的胸前冒著電火花,身體痙攣、抽搐幾聲,呼咚聲栽倒在地,直挺挺的躺著哆嗦。
襲擊的男子,手裡微型電擊器,兩條透明線連著仇笛身上被電擊的位置。
酒妹嚇得驚叫一聲,瞬間被守門的男子攬住了,他籲聲示意安靜,那酒妹驚恐地看著屋裡的男子,用一個針頭,向“李小軍”胳膊上注射了一管液體,那個人像死了一樣,了無生機地閉上眼了。
接電話的路掌櫃嚇住了,她轉身回來看,手機被守門的順手拿走了,那人嚴肅地道:“不要聲張啊,否則對你們不好……路美人,你們燕總告訴你給我們行方便了吧?”
路掌櫃嚇得凜然點頭,沒想到兩人的來頭這麼大,連不常露面的燕總也請得動。
“記住了,李從軍沒來過……我們沒來過,他也沒來過。”守門的男子道。又提醒被捂著嘴的酒妹問著:“聽清楚了?”
兩人頻頻點頭,守門男子慢慢放開了酒妹,兩人嚇得瑟瑟發抖,那男子笑笑提醒著:“現在就剩最後一件事,請幫我找一個,能裝下他的箱子……然後我們就永遠消失了,可以嗎?”
可以。路掌櫃驚省著,巴不得地點頭了。
過了一會兒,一個裝酒的大木箱子運上了二樓,轉眼又被兩位陌生的男子運下了樓,搬上了車,揚長而去。
整個廳堂一人都無,都被路掌櫃召集到一間會議室裡開會,沒有會議內容,只是呆了一會兒就解散了,管賬的和負責傳酒的幾位被留下了,不知道佈置的是什麼內容,但是儲存的會員資料被重新編輯了,李從軍的資料從會員目錄,被永遠地刪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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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個小時後,飛往長安的M987次航班上,廣播裡飛機即將開始下降的聲音響起時,董淳潔挪了挪身子,伸手替戴蘭君把座位後的隔板合上,又是幽怨地看了她一眼。
那位“李從軍”經證明是顆燙手的熱山芋後,又傳回了始作俑者的手中,兩人是受局長的直接委派,飛赴長安做行動指揮工作的,箇中原因陳局說得很明白,這件事不能擴散,知道的人越少越好,只能委以兩人重任了,反正現在也不合適直接回到局裡。
所以,這一對搭襠又重灌上陣了,董淳潔心裡清楚,陳傲肯定沒少往局長耳朵裡吹風,就等著看兩人出醜呢,董淳潔自覺臉皮倒是還撐得住,就是對於把戴蘭君再拉上,有點於心不安。
“小戴,對不起,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