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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傲道。
“監控有什麼發現?”陳局問。
“恰恰問題就在這兒,徐沛紅查到小區監控時,物業才發現,探頭早被人做手腳很久了,每天攝到的都是重複影像,有人往監控線上嵌了一個分支……這幢單元能在監控上看到的,和相鄰單元影像相同。”陳傲道,這恰恰證明,李從軍肯定有問題。
“家裡,就什麼都沒發現?”陳局不信地道。
“探測儀是一寸一寸掃過的,從地板到天花板,到窗欞、衛生間,乾淨的連一片紙都沒有,全程錄影的,我仔細看過,一目瞭然,不可能有藏的東西,這種人也不可能輕易讓別人找到他的秘密……肯定有不為我們所知的聯絡渠道。可也奇怪了,從出事以後,手機就一直是靜默的,李從軍的隨身物品裡,可就只有這一個號碼啊……這個手機卡也邪了,是去南疆時候,剛辦的。”陳傲道。
“那就不對了,應該還有藏匿處,如此這裡的長住地,那就應該還有個應急的安全屋,一個搞刺探的,不可能不給自己留後路。”陳局道。
“對,應該是這樣……可現在是,無處下手啊。”陳傲道,寄希望於審訊,一直卡著;寄希望於那三位,得了,那三位比嫌疑人還難對付。
“再等等……這個時候,耐心最重要,李從軍失聯,對方的組織體系肯定要出現斷層,這個時候,肯定要想辦法接上頭……關鍵,關鍵還在李從軍本人身上啊,對了,小董去了沒有?”陳局問。
“去了,這不半路來朝我發了一通火。”陳傲鬱悶地道。
“再等等……再等等……”陳局說著,陷入了巨大的煩憂和糾結中,似乎在等董淳潔這員福將給他帶來好訊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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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你這人,怎麼不說話啊,說話也不會了,咱們見面時候挺拽的麼?”
“別悶著了,想吃什麼?要不想喝什麼?言語一聲,我給你準備去……”
“好歹說句話啊,你憋著個死人臉,屁都不放一個,裝聖人啊?你是嫌疑人……”
“對不起,我錯了……您是聖人,不屑與我們為伍……不屑與我們說話……哎我說聖人啊,您每天吃飯拉屎撒尿了沒有?你這意志不堅定啊,要是我,我特麼早絕食而死了,你明顯不想死嘛……不想死就這麼憋屈著活著,累不累啊,不想來個痛快點的?”
“……你大爺的,還真是個死人……”
董淳潔水喝了兩杯,話說了幾蘿筐,而對面在刑具中的嫌疑人,依然是巋然不動,一雙死魚一樣的眼睛無神地看著他,那樣子老怵人了,現在董淳潔領教到此人的厲害之處了,就這麼一個表情,能把審他的都折騰到夜夜失眠。
上特殊手段?
對了,已經試過了,除了催眠自己,他會很輕鬆地用頭撞刑具,或者用頭撞牆比比誰硬,然後再來個閉氣假死,能把審訊的嚇得手都哆嗦,這樣重要的嫌疑人要是在誰手裡出了事,那後果恐怕得審訊人也得住進來。
從南疆到京城,三週時間,仍然是一言未發。
一個小時了,董淳潔的碎嘴還在滔滔不絕地說著……
兩個小時了,董淳潔手託著額頭,說得開始有氣無力了……
四個小時過去了,董淳潔精疲力竭、口乾舌燥地,幾乎趴在桌上說著:哎呀,我求求你了,老兄,給點面子說句話好不好,放個屁聽個響也成啊………
仍然沒有說話,只是那雙空洞失神的眼睛裡,多了幾分蔑視,仍然像往常一樣,他一言不發地被帶走,走得如閒庭信步,絲毫不覺得這裡是深牢大獄………個死人臉,屁都不放一個,裝聖人啊?你是嫌疑人……”
“對不起,我錯了……您是聖人,不屑與我們為伍……不屑與我們說話……哎我說聖人啊,您每天吃飯拉屎撒尿了沒有?你這意志不堅定啊,要是我,我特麼早絕食而死了,你明顯不想死嘛……不想死就這麼憋屈著活著,累不累啊,不想來個痛快點的?”
“……你大爺的,還真是個死人……”
董淳潔水喝了兩杯,話說了幾蘿筐,而對面在刑具中的嫌疑人,依然是巋然不動,一雙死魚一樣的眼睛無神地看著他,那樣子老怵人了,現在董淳潔領教到此人的厲害之處了,就這麼一個表情,能把審他的都折騰到夜夜失眠。
上特殊手段?
對了,已經試過了,除了催眠自己,他會很輕鬆地用頭撞刑具,或者用頭撞牆比比誰硬,然後再來個閉氣假死,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