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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才慢悠悠地問著:“正因為不知道你犯什麼法了,才刑事傳喚啊……要知道,那就是逮捕了。”
“那傳我幹什麼了?總不能無緣無故吧?”莊婉寧氣憤地道。
陳傲使著眼色,戴蘭君抽著一張紙問著:“這是你的銀行卡?境外申請的?”
莊婉寧看了看,納悶地道:“是啊,留學時候申請的。”
“這張卡呢?”戴蘭君問。
“卡?”莊婉寧迷糊了,愣了,根本想不起來了,她難為地道著:“回國扔了多少東西呢,我那想得起來?”
“你不會告訴我們,丟了吧?”陳傲問。
“肯定是丟了啊。”莊婉寧瞠然道。
“這幾個人認識嗎?”戴蘭君啪啪拍了幾張照片,段小堂的、仇笛的、以及燕登科的,還有欲蓋彌彰,她男朋友馬博的。
“認識啊,這是我同學,仇笛……這是佰釀的老闆,燕登科,這是我的男朋友馬博……這個,我不認識,沒見過。”莊婉寧指著,流利地道,不像做假。
“你的銀行卡,在佰釀消費過,能解釋一下嗎?”戴蘭君問。
“啊?我一窮老師,我在那個坑爹地方那消費得起?”莊婉寧出離驚訝了。
兩人不說話了,莊婉寧知道可能是事實了,她臉色越來越難看,話音變了,變得很委婉了道著:“……我真不清楚,我平時就大大咧咧的老丟東西……再說幹嘛去燕登科那兒消費?他送我錢還來不及呢,我至於還給他錢嗎?”
“那你的男朋友呢?好像也是小富商,有沒有可能借用?”陳傲問。
“不可能,我們處了才幾個月……再說我都記不清了,怎麼借給他?”莊婉寧被問得丈二和尚摸不清頭腦。
問來問去,原地打轉,陳傲憤然離座,留下戴蘭君直勾勾盯著她,讓莊婉寧極度地不自然了,莊婉寧氣憤之下,剜了戴蘭君一句道:“阿姨,您別這樣看我成不?我又不是階級敵人。”
叫阿姨!?戴蘭君也氣得甩了夾本,起身離席了………
特詢室二:
那位小富商馬博可是嚇得滿頭冒汗了,問他什麼,他就畢恭畢敬說什麼,一口一個警察叔叔,兩口一個警察阿姨,叫得張龍城和徐沛紅都不好意思欺負小孩子了。
他本人畢業於長安大學,回母校看老師時,偶遇到了和老師同一系的戴蘭君,兩人是長輩牽線,處上物件的,談的也不深,小夥子說了,莊老師脾氣不好,老和他生氣,他爸媽怕他受欺負,一直不太看好;莊老師的父母呢,又嫌小夥子經商不務正業,也不看好,但是兩人呢,有時候又談得來,所以一直沒分手。
偏偏沒分手呢,又有煩心事,參加一次酒會,結果招惹到燕登科了,老是去騷擾他女朋友,他是敢怒不敢言,還指著人家燕總給點生意做呢。至於仇笛呢,也認識,是莊老師的同學,這個同學和個流氓地痞一樣,碰見兩回就起意騷擾……哎喲,小夥子滿腹苦水,欲哭無淚啊。
“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陳傲氣得拂袖而去,戴蘭君追問著:“這兩人怎麼辦?”
“男的放了……女的刑事拘留,說得好聽,想不起來,讓她好好想……你就盯這兒,審她48個小時。”
陳傲氣憤地道,自顧自上車走人了。
戴蘭君可是被尷尬到當地了,隱隱地心裡有點不忍,不過她只能依命行事,誰的嫌疑也沒有寫在臉上,她匆匆回頭和總隊的同志交涉著,辦了個拘留申請,出門時,正逢著張龍城和徐沛紅悻然離開,相視無語,戴蘭君匆匆幾步又退出來,透過窗戶看那位蔫不拉嘰的馬博。
這傢伙慫得,就差抱著腿求饒命了,明顯是被父母寵壞的貨色,特詢室裡慫得像條蟲,準備走了,整整衣領,拉拉衣襟,還不忘保持光鮮的外表,被刑警帶著出了門,站在視窗的戴蘭君看著他,相視一眼時,戴蘭君真為莊婉寧有點不值。
這傢伙佝著背,不迭地謝謝警察叔叔,下了樓,逃也似地出了總隊大院,攔了輛計程車跑了。
無言地推開了滯留著莊婉寧的房門,把拘留通知拍到桌上,戴蘭君看著莊婉寧,一瞬間,莊婉寧終於按捺不住了,抽泣著,抹著淚,喃喃地說著你們這幫法西斯……她哭著,不過很快平復了心態,看著戴蘭君,一副聽之任之的態度。
“習慣就好,其實沒什麼,配合我們儘快摘掉你身上的嫌疑,澄清一下誤會。”戴蘭君道,直覺告訴她,似乎錯了。
“這肯定是個誤會,但我說不清啊……難道你覺得我明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