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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很快就找到了她的屍體……再然後,段小堂剛剛約了仇笛,我們準備抓捕,而就在這個時候,段小堂和仇笛卻雙雙幾乎同時遭遇滅口………其實滅了段小堂,我們就全瞎了,仇笛根本不知道什麼重大情況啊。”董淳潔問。
“是啊,明知道他是線人,滅他的代價的可是不小,賠上一輛價值幾十萬的車,和一個好槍手,對地下勢力,這絕對是一個重大損失……你是說,這樣的做的原因才是關鍵?對呀,什麼原因?理論上,滅口段小堂以後,他們就是安全的,仇笛根本沒有接觸對方的核心啊。”陳局問。
這時候,董淳潔笑了。
陳局好奇地看看他,然後又低頭看計劃資料,又在電腦上看實時的進展,思忖片刻,他笑了,笑著道:“有點意思了,舊情人的新歡,居然是田上介平。在舊情人處呆了數個小時,看來是唯一可能招致殺身之禍的原因了。”
“我也覺得匪夷所思,但別無選擇……現在的情況是,段小堂沉渣泛起,需要牽制我們大部分警力,而且和他相關的官商黑惡,誰的屁股也不乾淨,對手可能深諳長安地方的環境,用這層灰色地帶作為他的天然屏障,試想,就即便我們能把這層灰幕抽絲剝繭理得清,但到那時候,恐怕真正的主謀已經逍遙法外了。”董淳潔道。
“但你這個計劃風險很大啊,把涉案的全部放掉……萬一溜上一個兩個,怎麼辦?”陳局問。
“我也擔心這事,但是,從事商業間諜行業的高手告訴我啊,他們講凡能看到的真相,絕對是被粉飾過的假像;凡能看到的目標,都不是真正的目標……我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