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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和你敘了敘舊情?”
“噢對了……他告訴我,讓我儘快離開長安,最好馬上就走……咦?他不會真知道什麼吧,我當時胡亂答應他了,這幾天學校有暑期成人班把我絆住了……我,哎喲,這個死東西到底知道什麼,他讓我第二天就走……”莊婉寧懊悔不迭地道,愕然地看著戴蘭君,然後她同樣發現另一個問題了:“咦,怎麼扯他身上了,不是問我銀行卡的事嗎?”
“你想不起來,只能問其他事,好好回憶回憶……細節,講講細節。”戴蘭君道著,不無假公濟私的成份,她嚴重懷疑兩人已經到不清不楚的程度了。莊婉寧絮絮叨叨說著,無非是兩人重漫舊情的話,話裡依戀很深,越聽越讓戴蘭君嫉火中燒。
說著的時候,電話進來了,是行動組的電話,戴蘭君側身接聽,一聽表情一下子僵了,眼睛裡冒著怒火瞪著莊婉寧,最新進展,審燕登科有突破了,這傢伙也認識李從軍,而且辦過品酒為名、****為實的酒會,他交待了一個重大情況是:李從軍當時參會的女伴就是莊婉寧,正是因為莊婉寧,他才記得李從軍很清楚。
戴蘭君怒不可遏地把田上介平的照片拍到桌上吼著:“你再說一遍,不認識他?以為我們查不出來是不是?”
這一次如遭雷擊,莊婉寧像被揭破**一樣傻眼了,她囁喃著,猶豫地看著戴蘭君。那眼神裡的隱情可就大了。
很快要換個地方說話了,莊婉寧是被戴著銬子,蒙著頭帶走的………
第127章 屢敗屢戰何妨
京城,**,一輛鳴笛的救護車從熙攘的車流中穿過,直駛進大院,早已等候多時的醫護人員,把這位從機場接到的病人匆匆推進住院部。
轉院資料,手術資料,病人各項生理特徵資料,是由一位佩戴國徽的人交付的,簽字的時候,主治醫生好奇地多看了一眼,又是槍傷,又是轉院,是什麼樣的人他不確定,可肯定不是普通人。確實如此,剛送進ICU重症監護,已經有人接手護理了,像保鏢一樣寸步不離門口,除了醫生護士在監視下出入,怕是誰看到那倆膀大腰圓的門神也望而生畏。
仇笛匆匆趕來,在門口處被攔下了,別說仇笛,就同來的國安陪同亮著身份,也照樣被攔住了,那兩位像機器人一樣,就一句話:誰也不能進去。
“那你問下他啊,你能替人家做了主?”仇笛氣憤地道,這些人被訓練得,根本不懂人情了。
不行就是不行,人家一點都不客氣,仇笛急了,扯著嗓子喊了聲:“費哥,還能喘氣嗎?我來看過你了啊。”
那倆沒想到這樣也行,一人擋仇笛一條胳膊,怒目視著,眼看就要動手了,那位同行的國安趕緊勸著,醫生接到緊急呼叫了,匆匆奔來直進病房,片刻又出來問著:“誰叫仇笛?”
“我我我……”仇笛應聲道著。
“你進去一下吧,病人要見你。”醫生道。
眾人瞠目結舌間,仇笛一閃身進去了,有點小意外,病人清醒以後誰也不見,沒想到第一位見的,卻是位不相干的人。
可能無人能領會這一對共過患難的朋友,仇笛進門時,費明在活動床上半躺著,臉色有點蒼白,不過表情卻是好興奮地看著他,第一句是:“我說嘛,好人才不長命,瞧瞧你毫髮無傷的,一準就是壞種。”
仇笛一下子鼻子老酸了,他笑著道著:“你也不是個好種,背後倆窟窿,我以為你都挺不過來了……”
一說,仇笛鼻子一抽,奔上前去,握著費明寬大的手掌,吧嗒吧嗒掉了老大的兩顆淚珠,費明卻是無語安慰,輕輕地摩娑著他的腦袋。
淚眼朦朧間,老費唱著哈里路亞把車飛起來的瘋狂依然歷歷在目,一瞬間飛躍而起,一瞬間轟然墜地,死死地把抱枕摁在臉部的仇笛,感覺到氣囊巨大的衝擊,壓迫他幾乎窒息,他那一刻很清醒,劃破了氣囊,從窗戶裡鑽出變形的車,驚恐地爬著,用石頭砸開了駕駛室的門,把費明拉出來的時候,才發現他已經奄奄一息,他以為這傢伙嚇慫了,還大聲地譏笑,拍著臉蛋讓他清醒,不過喚不醒,在他身上摸了一手血時,他才省得,費明側伏著護著他時,早中槍了………
“哭個屁呀?這不沒事麼?”費明抽著被角,給仇笛擦了擦,促狹的眼神道。
那是怕他傷心,在故做輕鬆而已,仇笛摸著他的背,被費明一巴掌推開了,他斥著:“行了行了,別擱我身上摸來摸去,你肉麻,我怕起雞皮疙瘩呢。”
仇笛看了看他,能這樣扯淡,八成沒事了,他拉著椅子,坐到了費明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