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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深裡說的話,又讓在座的有點畏難,這一層一層剝著偽裝,什麼時候才能到真相啊。
飯來了,眾人的胃口都不甚好,吃著的時候,董淳潔提醒著:“龍城啊,以你看,現在這種情況應該怎麼把握?假如正如你所言,我們的這線人,也是被對方利用的一個棋子。”
“那就需要找到棋眼,和來一個劫手了,否則我們都會在坑裡,永遠不會明白究竟發生了什麼事。”張龍城道。
這話戴蘭君和董淳潔聽明白了,都寒梅和李小眾不太明白,王卓和徐沛紅是根本不明白了,資歷最淺的王卓不客氣地問著:“前輩,您說的什麼意思?”
“圍棋術語,就是咱們需要找這盤棋致勝的關鍵點,還需要一個重點突破,才有可能成拿到贏勢,否則只會被牽著鼻子走。”張龍城道。
想想也正如他所講,不管是浮出來的線索還是嫌疑人,那一條也似乎有價值,那一個人也似乎有嫌疑,但誰又知道,真正的線索後還藏著多少線索,真正的嫌疑人背後,還會有多少沒有露面的嫌疑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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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家裡的凝重,公園裡就輕鬆多了,敘述完畢,張龍城把應急訊號交給仇笛,教他使用方式,很簡單,一塊表和一個打火機,需要的時候可以當傳信工具,不需要不開機的時候,就是普通的打火機和表。
兩人談得很順當,看仇笛裝起了東西,費明笑著問著:“哎,對了,我看到你昨晚搞的陷阱了。”
“你想提醒我,和諧社會,別整這些危險玩意?”仇笛笑著問。
“不不,恰恰相反,構思精巧、設計合理,實用價值這麼高,我都有點嫉妒,有時間教教我啊……這你從那兒學的?”費明笑著道。
“農村學的,鐵絲圈套兔子,電網捕鳥,炸魚,我都幹過……後來炸藥不好找了,只能在這些常規的東西上想辦法……那你都能看得上啊?”仇笛笑著道,有共同語言的人了。
“當然看得上……不簡單啊,料敵先機,居然判斷出來他們要對你下手,你知道嗎,行動組有位執行過境外任務的和你判斷相同。”費明道。
“呵呵……那更沒什麼神秘的了,我和你處的環境不一樣,你要是像我這樣,求職被騙、租房被騙、買車票被騙過,甚至工作幾個月拿不到報酬被騙……被騙得多了,自然就機靈,周圍這些爛人一撅屁股,你還不知道他們要拉什麼屎啊?”仇笛笑著道。
“那你說,接下來他們會拉什麼……屎?”費明笑著問。
“這個不好判斷,我估計電話快來了。”仇笛道。
費明一靠身子,看看錶,時間不多了,他笑著道著:“家裡正在討論這個案子的推進,我是個粗人,不太懂這其中的彎繞,但是知道的情況是,段小堂已經把楊勇、李安貴,就是在你手下吃虧的兩個人送走了……而且他現在正在挪窩,理論上他應該發現不了我們,也不應該懷疑你的身份啊?”
“這個上面不需要糾結,他們就沒相信過我,況且這個行業,說信任,你不覺得可笑麼?”仇笛道。
“這個行業?難道你。”費明愣了下。
“我當過商業間諜,就是搞商業情報那種,說通俗點就是坑蒙拐騙,頭回出去,就是被公司騙出去的,然後我們又在坑蒙拐騙,然後繼續在坑蒙拐騙中發現,有和我們一樣在坑蒙拐騙的人……我們和僱主之間,我們和同行之間,沒有什麼信任,利益為重,什麼方式能獲得最大的利益,那就選什麼方式……之所以選我是因為,我對他們沒有威脅,而且比較適合當這個炮灰,關鍵的時候扔出去,不心疼,也不擔心,反正我對他們一無所知嘛。”仇笛道。
這大白話似的分析,似乎讓費明有豁然開朗的感覺,他欠欠身子問著:“那你說,他們接下來會怎麼做?”
“榨乾價值,然後會把我領坑裡,讓我不知不覺跳下去……就即便我不跳下去,他們也會想辦法逼我跳下去。”仇笛道。
“具體點。”費明道。
問到這話,仇笛苦臉了,他反問著費明道:“費哥,您真是體制內的清新小嫩肉啊?他們的做法還不和你們的一樣?”
“一樣嗎?”費明懵了。
“你覺得有差別嗎?我高高興興從南疆回來,說是給我們保護,結果給了個嫌疑人的身份招搖,把我們當釣魚的餌了……這有選擇嗎,就知道是坑我們也只能跳,你不跳他們還不定怎麼折騰我呢。回去告訴他們,把他們的陰暗思維用到對付嫌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