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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狀態,就像他一樣,遠沒有外表看上去那麼光鮮。
走到很近很近,他以為對方能夠警覺,不過很近之後才發現,他睡得很沉,在這種響著躁音的環境裡,居然能睡得這麼沉,也算是過人之處吧,他坐到長椅僅剩下的一小點空間,隨手拍拍那人的腿,好久這人才迷迷糊糊睜開眼,打著哈欠,坐了起來,看了他一眼,什麼也沒有說,跑到假山池邊,掬了一捧水,草草的洗著臉,過了好一會兒,才清清爽爽坐回到了原位置。
“介紹一下……”
“不用介紹……”
“為什麼不用介紹……”
“反正又沒準備記住你,直入主題吧……”
“…………”
費明開口就被頂回去了,對方隨意而任性的樣子,在他看來有點目空一切,沒把誰放在眼裡,如果之前費明會覺得他很狂妄,不過昨晚之後,他倒覺得這才應該是仇笛的性格,沒有幾分狠勁,怎麼可能有面對惡人的膽量。
費明不動聲色,也不客氣地道著:“你有你的原則,我也有我的,我還是要介紹一下,我叫費明,此次行動的外勤聯絡員……其實我可以向你吹噓幾句,我在全國很多城市都執行過任務,抓捕過很多涉嫌洩密、通諜、危害國家安全的嫌疑人。”
“呵呵……那為什麼不吹噓幾句呢?”仇笛無所謂地道,回看了費明一眼。
“因為吹噓會招致你反感的,所以就不吹了,只是提醒你一句,我們面對的,不是豬一樣的對手,和你結伴的,也不是豬一樣的隊友。”費明笑著道。
這一句成功贏得了仇笛的尊敬,他側頭,伸手,笑笑道著:“仇笛,謝謝。說這話,絕對不像豬。”
握著手,費明好奇地問著:“為什麼說謝謝?該謝的是我。”
“不,我以為會來個老徐那樣的貨色,給你講一通匹夫有責的道理,然後他們坐在辦公室,指揮我去當炮灰。”仇笛笑道。
“你很反感這個嗎?其實我們都是炮灰,為一個國家安全,總會有人心甘情願、前仆後繼地去當炮灰,這應該是我們的職責所在,我們之中不管誰,對於把你牽扯進來,都有點於心不忍……但現在的情況下,你這個炮灰太優秀了,優秀到無可替代的程度啊。”費明笑著道。
這樣解釋比任何說教都讓仇笛容易接受,他訕笑了笑隨意道著:“其實我真沒想幹什麼,一直和我那倆夥計商量著,吃點坑點拍屁股走人,吃喝玩樂了一個月啊,就最後一天……我這心裡有點不舒服,覺得老不好意思了,就想著好歹給人辦點事……嗨,誰可成想,就高尚了一秒鐘的想法,把我自己帶坑裡了,去佰釀正好撞上那兩貨,直接把我給綁走了……”
“說說……這個不介意吧?”費明摁著錄音,順理成章地進入了交流階段。
對於費明,仇笛多少有了點好感,他靠著椅背,開始詳細敘述著這數日匪夷所思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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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還有什麼漏的?”
段小堂有點怒不可遏地看著萎得像兩坨蔫茄的貨。
“就這些,進去就被電了,醒來就被捆上了。”楊勇苦著臉道。
“那小子太鬼,根本沒防著啊。”李安貴道。
“段哥,您看……把我這腳給燒的,路都走不成了。”楊勇亮著右腳,腳脖子到腳面,給燒了幾條曲曲彎彎的黑線,像爬了一堆蚯蚓看著人發怵。
“還有我這兒……”李安貴亮著胸前,也被燙了,燙了兩個歪歪扭扭的字母,一個S,一個B。
段小堂看得哭笑不得,氣不自勝地指著:“好歹你們倆混了多少年了啊,怎麼混成這樣了,一個雛都把你們收拾成這樣。”
“段哥,您別小看那傢伙,黑著呢,真敢把我們往死裡整啊。”楊勇難堪地道。
“真的,段哥。”李安貴加著砝碼道著:“真黑,把我們身上值錢的東西都搶走了,一條底褲都沒留下。”
兩人極盡言辭描繪著對方的恐怖,對於逼問一事卻是未及提及,只說逼著要錢,段小堂問了幾次,看沒有什麼新東西了,他踱步出了門,勾著手指,讓一位隨行的男子和他一起出來。
門當聲關上了,卻是修理廠封閉的噴漆車間,段小堂問著:“你去接他們倆,發現什麼異常了?”
“沒有,接到他們倆,我又回去晃了一圈,沒發現什麼,剛才去的時候,酒店已經開始收拾了,客人莫名其妙失蹤,只要沒人回去找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