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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了一側,託著腮,用好奇的眼光審視著他,兩人良久無語,仇笛看著桌上的小提琴,找著話題道著:“我是聽著琴聲來的。”
“不要提我慚愧的事,你知道我想當音樂家的,不過天資僅限於當個教書匠,而且還是沾了父母點光,否則現在像我這樣的海歸,找一份薪水不錯的工作都難。”莊婉寧自嘲到,靠才華吃飯可比靠臉蛋難多了,這一點恐怕美女都深有體會。
“成名成家需要點運氣,而且興趣和愛好卻不需要,自然而然的喜歡就是最好的。”仇笛道。
“你這是鼓勵我?”莊婉寧笑著問。
“是啊,也在鼓勵我自己,自然而然,不去苛求什麼。”仇笛道。
這樣的對話輕鬆愉快,讓莊婉寧不覺得再有心理壓力了,兩人說著學校的軼事,說著別後各自的發展,總歸是證明一條顛撲不破的真理,反正社會上的生活,是挺難混的,那怕她就謀到了學校這個職位,也沒覺得很滿足,總嚮往著更高的層次。
“……不對,不對……你不應該有這方面的擔憂啊?要我這樣說正常,你說你也是這樣,誰信啊?”仇笛駁斥道。
“有什麼不對嗎?貨比貨得扔,人比人得死,這條定律適用於任何一個人,就我這樣一位勉強美女的,放紐約州大學,頂多算個不太醜的小鴨,知道為什麼有海歸嗎?那是因為外面的競爭環境更激烈,家世、際遇、個人能力得捆綁到一起才可能有機會改變自己的生活……很遺憾啊,我離優秀差得太遠,只能回來了。”莊婉寧做著鬼臉,也許真有此中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