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尋找吃喝玩樂的地方,那是多少人吊絲的夢想啊,不過夢想實現的這些日子,他卻懷念曾經揮汗如雨的日子了,他也明白了,心裡的踏實比口袋的殷實更重要。
老爸曾經教的,他無從理解父親在槍林彈雨中,是一種什麼樣的心情?恐懼、決然、勇敢、或者其他。他更無從理解,從戰爭上九死一生走出來的父親,有很多機會,為什麼他卻選擇一個貌似最差的歸宿。
可現在他好像有點明白,放下一切名利,坦蕩而真實的活著,也是一種選擇,選擇這種方式是需要勇氣的,需要直面自己內心深處那些陰暗、猥瑣、**,而且你必須有戰勝它們的勇氣。
他想到此處,鬼使神差的駕著車,調著導航,又調到了一個讓他魂牽夢繞的地方:長安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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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的屍源發現現場,還原在行動組的電腦裡,是地方警方提供的,詳細地記錄了發現、現場勘察、以及解剖的過程,沒有接觸過類似案件的幾位國安來人,明顯地一臉不適,你想像不出人在相殘同類上會有多少創意,這位受害人,是被裹在幾層塑膠布里拋屍的,胃內容裡,發現了多種致幻成份,身體被虐傷的,幾乎已經體無完膚了。
“這是專業人士乾的,用一塊厚塑膠布一裹,不管是拋屍,還是第一現場,都容易處理乾淨……但又不像專業人士幹得,怎麼可能在死前還發生過性侵?還提取到了DNA,不是一個人的……嘖……”張龍城喃喃著,即便真相擺到眼前,仍然顯得十分詭異。
“你們看……我這個想法……如果用這事去敲打一下李從軍,會有什麼結果?”董淳潔問。
這個是兩難選擇,有可能擊潰他的心理防線,同樣也有可能讓他死志更堅,董淳潔拿不定主意,看著諸人,他問徐沛紅道:“你說呢?”
“我說?我還沒把這事消化呢。”徐沛紅明顯畏難地道。
“那你呢。寒梅?假如一個心愛的人,因為你的原因而死……”董淳潔提示著。
“這個可能性就多了,有可能出於報復心理,和我們合作;但更大的可能是死志更堅,間諜的教育都是洗腦式的,為了一個目標他們會不擇手段,不惜一切代價的,假如這個中野惠子僅僅是他在長安偶遇的一個性伴侶,你們覺得會有作用嗎?”都寒梅如是道,真正的間諜,連自己的生死都不在乎,難道會在乎別人的?
“把我難住了啊……小戴,你覺得呢?”董淳潔又問。
戴蘭君似乎剛從思考中驚省過來,她疑惑地反問著:“仇笛怎麼辦?假如這就是把我們往坑裡帶,他們假手與仇笛意義何在?生怕我們發現不了?難道讓中野惠子就以無名屍源處理不更好?”
“不可能……槍傷肯定立案,這個案子一直要查下去的。”李小眾道,不過聊勝於無,那些人,不是普通警察對付得了的。
“也不對啊,縮著頭,總比露頭安全啊……殺人拋屍這麼專業,怎麼可能留下DNA可查?前輩,您怎麼看?”戴蘭君直接問張龍城了,她換著口吻道著:“假如你是主角,有一個同伴失手,你會怎麼做?”
“和他相關的人,滅口。”張龍城直接道。
“壞了……那滅口的,就不應該是她一個。”戴蘭君在驚恐中想到了一種極端可能,他指摘道:“滅口,再偽裝成這樣的刑事案件。”
“對,在另一個地方,如果發現施虐的暴徒屍體,以及做案槍支……那這個案子,可以變成槍劫強姦殺人惡性案件,結果是涉黑人員火拼……最終查無實據?”張龍城用他當過間諜的思維考慮著。
“我明白了,他們是要把仇笛變成為這件事負責的人……對了,就是這樣,他多次出入李從軍和中野惠子出入的地方,等著警察最終確認屍源,再反查回來,那查到的,還能有誰?還有今天,他出入中野惠子的住處,得留下的多少指紋腳印啊?萬一查到他這兒,他就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應該馬上把他撤回來。”
戴蘭君兩眼驚恐地敘述著,手不自然地顫抖著,她憑著自己的心跳判斷,這,應該是最接近真相的判斷了,那樣的話,等於在國安的臉上摑了一巴掌。
“這個不可能吧?準確的時間點無法吻合啊,法律也是講證據的……再說,我們這些天的判斷,可都是基於對方已經得悉仇笛是我們的線人這一情況的,假如對方知道這個情況,這樣冒險豈不是畫蛇添足?最起碼我們可以直接干涉到案子的偵察吧?再說,要以您判斷,滅口的不止她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