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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我當年瞎了眼了,把你當夢中情人呢。”莊婉寧斥道。
“啊?”仇笛眼睛又回過來,瞪得老大,驚訝地問道:“真的嗎?那我真就去投案自首了。”
“你個傻瓜……行了,別貧了,要真走,我也不攔你,有時間常來看看,別斷了聯絡;要不想走,就按我說的做,堂堂正正做個男人……你看你現在都成什麼樣子了,我還是喜歡以前那個仇笛。”莊婉寧道。
這個心血來潮的告別,終於達到**,也到了尾聲,仇笛聽得是五味雜陳,他看著莊婉寧的秀厴美目,總有一種深深憐憫,總在臆想著一種恐怖的場景,這樣的花樣年華關到深牢大獄裡,那會讓他心碎的……他捨不得,她那怕受一丁一點的傷害。
眼睛,仇笛眼睛裡的深情被莊婉寧讀到了,那是深深的眷戀、那是由衷的傾慕、那是一種發自內心的依依不捨,一瞬間,莊婉寧心裡最軟處被觸到了,她笑著,調皮地指揮著仇笛道:“閉上眼睛。”
“怎麼啦?”仇笛溫柔地道。
“閉上。快點……這兒沒人。”莊婉寧像當學生時候那麼偷偷摸摸找好玩的事。
仇笛閉上了,然後他驀地覺得香風襲來,驀地覺得溫香滿懷、驀地覺得唇上香潤馥郁,驀地,這個輕輕地吻刺激得他興奮了,等睜開眼,莊婉寧早咯咯笑著跑了,銀鈴般地笑聲傳回來句:
“傻瓜,知道你想什麼。就當咱們早戀過了,別當真啊。”
樹蔭下,人去留香,仇笛果真是傻傻地摸著被吻過的嘴唇,臉上泛著幸福的笑容,他慢慢倒退著走著,心裡卻是泛起著苦味,錯過的美好真多啊,當年明明可以淫.蕩的,我為什麼那麼矜持呢?
哎呀,悔死了,否則生活會是另一個樣子……他拍著腦袋,沉浸在這突來的濃情蜜意中,方出校門的時間,差點撞上個人,他閃身就走,不料那人故意撞一般,又擋在他面前了,這下猝不及防的,真撞上了。
“耶?你……”仇笛一抬頭,人高馬大的費明笑眯眯地看著他,他不好意思地笑了,費明道著:“臭小子,你還滿腹不情願的,我都想和你角色對換了。”
“呵呵,哥,你老了,嘎嘎。再說你長這麼高,誰親得著你啊。”仇笛道。
“臭貧吧你……走了。”費明道。
“喂,你怎麼出來了?電話讓我去會面。”仇笛追著道。
“用不著嘍……”費明道著,仇笛摁著車鑰匙,不料卻被費明一把奪過來,他笑笑道:“我的任務是把你帶回去,他們的伎倆到頭了,李從軍已經開口了。”
“啊?”仇笛莫名地被勾起興奮了,急急地坐到了副駕上追問:“怎麼回事?”
“死者中野惠子刺激到他了,他交待了點東西,現在已經準備抓捕了……差不多到位了。”費明瞄了車上的時間,20點25分,快到位了。對於仇笛這個秘密不算秘密,指揮他的段小堂就是目標,這是經“李從軍”指認的,是個重要的中間人。
“不對啊,我剛捋清頭緒……重點嫌疑怎麼落到段小堂頭上了?不對,我們這行的規則是:凡能看到的,都不應該是真相,當間諜的都差不多……假如他們知道我有問題,那這時候,該收拾我了……假如他們不知道我有問題,這個時候也到收拾我的時候了……動手應該是雷霆一擊?怎麼可能這麼拖泥帶水……”仇笛自言自語道,有點鬱悶了,總覺得那兒不對勁,那兒和自己想像到的情況出入甚大。
“你理清什麼頭緒了?”駕車費明,好奇地問。
“你們把我弄迷糊了,怎麼突然就改變行動計劃了?”仇笛問。
“李從軍開口,比什麼都有說服力。”費明道。
“不對,什麼地方不對,今天早上突然就換人了……然後有意的讓人進入了中野惠子的居處,這是最後一招殺招,要把我釘死……為什麼幕後那位不直接指揮,讓段小堂跳出來指揮我……現在還打著招驀的旗號……如果他們不聲不吭的話,現在都發現不了中野惠子已經死了……這不是畫蛇添足了嗎?本來一個人指揮到底,我就這個黑鍋就背定了,他們為什麼臨時換了人……****,********……****……”仇笛嚇得冷汗驟起。
“怎麼了?”費明問。
“有內奸……有人通風報信,段小堂是被扔出來的,要被滅口……”仇笛脫口而出。
“什麼?”費明嚇了一跳。
“突然就改變栽贓計劃了,把人也送走了,肯定是他們知道你們的部署了……****……”仇笛慌亂地拔著手機,那一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