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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啊了,你開的,還是她的車,都招搖多長時間了。”
“啊?****…”
“哦,對了,你還真操過她……你說有沒有可能在她出入的地方,發現你的DNA?這個好像很容易辦到啊。”
“呃……”
沉默了一分鐘,行動組聽得背後發寒,果真是一起有預謀的栽贓,如果是不知道情況的,這是算是釘死了,畢竟仇笛被他們抓過,提取點人體組織太容易了。
“孩子,社會很險惡啊,你說你要跑了,那可就成殺人逃犯了啊,現在這個世道,沒證據的進去都能給你定個死緩,別說你這種證據確鑿的……情況就這樣,來談談,我等到九點,過了這個時間,我這個地下組織的招聘處可就關門了啊。”段小堂道,直接關了手機。
行動組靜默了幾分鐘,徐沛紅已經在調拔人員了,去與不去之間,現在的意義已經不大了,他的嫌疑已經確定,董淳潔問著:“仇笛在什麼位置?”
“長安大學……一直和那位女同學在一起,下午五點不到就去了,一直到現在。”王卓笑道,相比而言,這個線人好像是最瀟灑的,訛了不少錢,還有心思泡妞去。
“把他弄回來,去什麼去……反正這是甕中捉鱉了。”董淳潔煩燥地道。
排兵佈陣已經開始了,國安的行動要比公安遍地警車抓人低調的多,從西郊、市國安局、南苑訓練中心出去的都是無標識民用車輛,沿著監控點,一點一點,慢慢織起了一個天羅地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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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走了。”
仇笛裝起了手機,踱步到長安大學這座未名湖畔,對著等她的莊婉寧道。
兩人說了好久,一起在老師灶上吃了晚飯,重新回味了一遍學生時代的味道,然後又像曾經大學的的悠閒時光一樣,把校園了逛了一遍又一遍,莊婉寧笑著道:“三個小時前,你來告別;結果蹭了我一頓飯;兩個小時,你說要走,結果騙我陪你逛了四遍操場……現在要走,又想出什麼新花樣?”
“是真要走。”仇笛不好意思地道。
“真的?”莊婉寧懷疑地問。
“真的。”仇笛笑道,微笑著看著莊婉寧,此時的月上梢頭、清映水中的美景何等的**啊。
“我好像覺得我錯過了什麼?”莊婉寧留戀地道,美目眨著,像眼裡也有一輪新月。
“你會覺得遺憾嗎?”仇笛輕聲問。
“會,不過也許得到會覺得更遺憾,就像男人常說的,自家的孩子別人的老婆,之於女人有時候也一樣,也是自家孩子別人的男人啊……呵呵,我送送你……”莊婉寧隨意道,領著仇笛走向了校門的林蔭路,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仇笛覺得什麼碰觸到了他的手,他下意識地去捉,一下子把一隻溫溫潤潤的小手捏在手裡,莊婉寧看了他一眼,並沒有抽回來,只是笑著道:“我理解了,你是缺愛,來我這兒找慰籍來了?告訴我,找到了嗎?”
“好像找到了點。”仇笛得意地道。
“就當重溫了一次早戀啊……咦,對了,你到底要去哪兒?以後還來長安嗎?”莊婉寧這才想起,這個很重要的去向,居然沒問。
“我倒是想來……但是,我怕你男友介意啊。”仇笛難為地道。
“廢話,我男同學多呢,他介意得過來嗎………對了,我得正經跟你說個事。”莊婉寧拉住他了,嚴肅地,面對面地看著,仇笛懵了,不知道她想幹什麼,下意識地道著:“什麼事?你回心轉意了,可以隨時告訴我。我不介意你以前的情史。”
“啊呸,你想什麼呢。”莊婉寧抽回了手,嗔怒地捶了他一拳,不過手勢馬上又變成給他整整衣領的樣子,果真很嚴肅地告訴他:“要不,你別跑了……去公安局投案自首吧?”
“啊?”仇笛一張嘴,驚叫出來了。這樣都行,咱現在都是國安的人。
“真的,就打了他一次,大不了賠他點錢,他還想怎麼著?”莊婉寧道,一看仇笛這得性,明顯不想去,她道著:“你聽我沒錯……不了總歸是個事,我跟馬博說過你的情況,真不行,我們倆給你找份像樣的工作,你就先幹著,老晃悠著不算個事啊。”
這叫什麼事啊?沒挽回人家的心,結果惹得人家愛心氾濫了,仇笛卻是不好意思拒絕,他側過頭不好意思地道著:“那我…我想想,我不想給你添麻煩。”
“你都沒有責任感,沒點擔當,那個姑娘敢喜歡你啊,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