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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動組幾乎全體行動起來了,守家的王卓不斷接收著從不同地點發回來的圖片、影片以及影印資料,即便他出身國安,仍然被今夜的事搞得心裡難安。
李小眾發回的是賓館段小堂現場法醫鑑證報告,段小堂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一顆子彈從後腦洞穿額頭,相隔一層以下都住有旅客,就這麼無聲無息地死了,兇手不但是熟識的人,而且是個高手,沿路交通監控,連個可疑人員都沒有提取到。
三環路去的張龍城,他從現場一直跟到法醫鑑證中心,等著拿鑑定報告,在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裡,兩車追逐駛出四十多公里,最低速度都達到了120麥以上,那輛JEEP越野是撞上了隔離失控翻車起火的,屍體已經被燒焦了,最終確定的死因卻是槍擊……彈頭被提取,顯示到王卓的電腦時,他一眼就認出來了,是國安的制式佩槍,九二式手槍射出的9MM彈頭,一槍爆頭。
好像不對,高速行進中,朝後開槍,正中目標?他疑問剛起,接收到那輛奧迪的勘查報告時,忍不住倒吸了一口涼氣,車身彈痕累累,幾乎成了一堆零件,右側的沿車門到前後框,全部扭曲變形,從十米的路面飛下灘塗,要是沒有水流和沙地緩衝,怕是早散成一堆了。
他揣度著當時情況是何等的慘烈,越想越驚訝於人的求生本能,這麼激烈,中了兩槍的費明居然挺到了救護車到,同樣是這麼慘烈,那位線人,居然只蹭破了點皮。
“操的……這要沒嚇傻才不正常呢?”
他心裡如是默唸著,對比著現場,對於“線人”被嚇成那個樣子倒可以接受了,別說親歷者,就他這樣工作在幕後,一幕一幕看過,都忍不住心生寒意,背後發麻。
幾乎是在一個瞬間,段小堂,楊勇、李安貴以及無名槍手全部殞命,所有的線索自此中斷,費明和線人的逃生僅僅是個僥倖。他突然省悟道,這好像是一個精心策劃的雷霆一擊,一擊而勝,再無線索,即便有線人的一點點疏漏也瑕不掩玉,把能掌握的情況乾乾淨淨的掃清了。
想到這兒,他後背發麻的感覺更甚,那來自於比現場更恐懼的直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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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蘭君得到了命令是到機場,迎接局裡來人,22時航班準時降落,她是和機場公安直接駛到弦梯下的,來人是陳傲,陰著臉,瞪了戴蘭君一眼,直驅醫院。
費明是陳處手裡的一張王牌,是陳處從部隊硬挖回來的,閒時教練、戰時出征,鮮有失手,而這一次身中兩槍,怕是讓陳處得急紅眼了。
車邊走,他邊看行動組加密PDA實時傳輸的情況通報,三處同時失火,都是毫無防備,好在費明拼死才留了半條命,可對方燒焦的屍體同樣提供不出更多的資訊,現在的行動是配合省廳,把已經掌握的段小堂犯罪證據拉了個清單,在四處抓他的嘍羅。
這樣的行動只能是聊勝於無了,陳傲越看臉上的黑線越重,扔下PDA時,長長的嘆了口氣。
“對不起,陳處,我們失手了。”戴蘭君輕聲道。
“沒料到啊,對方的下手快準狠到這種程度……罕見啊。費明怎麼樣了?”陳傲嘆了句。
“我來的時候還在搶救,身中兩槍。應該是保護線人中槍的。”戴蘭君道。
“胡鬧啊,花多大代價才能培養這麼一位戰術精英,讓老董這麼用……嘖,費明這小夥啊,就是個直腸子,不會拐彎啊。”陳傲挽惜地道。
話聽得戴蘭君覺得很不舒服,線人的價值在領導眼中,和這位精英相差甚遠,正想到此處,陳傲出聲問著:“線人怎麼樣?怎麼會在事發之前,是他判斷出段小堂要被滅口?難道你們行動組,對此沒有一點預見?”
“剛放下電話,就出事了,出事的時候,抓捕小組已經到半路了,到現在我們都沒搞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戴蘭君道。
“線人……他知道什麼?”陳傲怒聲問。
“嚇壞了,精神有點失常了……出現恐懼症候,根本沒法和別人交流。”戴蘭君道。
咂……陳傲只剩下撫額頭吧唧嘴了。
車駛近醫院的時候,接到了訊息,搶救過來了,好訊息夾著壞訊息,在重症監護室,還要進行脾臟切除手術。心急火燎的兩人匆匆趕到醫院,董淳潔帶著兩人直上重症監護,剛下手術檯的費明一臉慘白,臉幾乎被呼吸器扣住了一大半,真槍實彈拼打的外勤人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