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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好,兩個選擇,要不你們陪著仇笛……要不,再把你們關回去。”都寒梅不客氣了。
兩人俱是一愣,臉上悲慼之色出來了,耿寶磊問著:“他受傷了?”
都寒梅點點頭。
“缺胳膊短腿了沒有?”包小三問。
都寒梅搖搖頭。
“沒落殘疾?那落後遺症沒有,比如嘴眼歪斜什麼的?”耿寶磊又問。
都寒梅被問住了,這不是哥們麼,怎麼淨揀著往壞處打算,她納悶地搖搖頭道:“沒事,輕傷。”
“哎呀,太失望了,關我們倆這麼長時間,不給他整個生活不能自理,我們心理不平衡啊。”包小三氣憤地道,耿寶磊附合著:“就是啊,好歹也落個後遺症,省得老掂記著我們……時不時地就坑兄弟一把。”
都寒梅沒理會這兩貨,三人匆匆上樓,到了急救室門口,那兒已經等了好多人了,董淳潔、徐沛紅都在,和醫院一位戴著眼鏡的老頭說著什麼,好像是主治大夫,都寒梅湊上來,那大夫已經拿著CT片道著:“……中了兩槍,一槍在肩胛部位,一槍在腰部,傷到了脾臟,引起大出血……幸虧他的身體素質比較好,否則撐不到回醫院……各位領導放心,我們院的外科大夫正在全力搶救……”
嗚…哦…一聲悽歷的嚎聲響起,把等待的人都嚇了一跳,回頭時,包小三已經是一把鼻涕一把淚,捂著臉蹲著哭上了,耿寶磊要拉包小三,一下子也悲從中來,雙眼盈淚,熱淚流得不能自制。
“這是……病人家屬?”大夫愣了下。
“起來,你嚎什麼?不知道這什麼地方?”董淳潔正心煩意亂,不客氣地吼了句。
一吼壞事了,包小三抹了把鼻涕,起身惡狠狠地揪住董淳潔了,哭嚎著吼著:“……老董你個****的,我們把你當兄弟,你們把我們當炮灰啊……知道仇笛人仗義,你也不能讓他去送死啊?他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他馬跟你沒完……我……操……”
董淳潔辨都沒機會了,唾沫星子飛濺他一臉,說著還要上手,徐沛紅趕緊來拉,叫著隨行的警衛把兩人控制住,老董抹了一把臉,氣得哭笑不得地道著:“誰說仇笛受傷了?……你怎麼不和他們說清楚。”
說都寒梅呢,都寒梅委曲地道著:“剛帶來,還沒來得及說啊。”
“少尼馬哄我們,關了我們多少天,還沒跟你們算賬呢……”包小三看人多,叫囂上了。
“你們都放開,再特麼犯渾,信不信馬上把你銬起來?好好的受什麼傷,把你們關著是保護你們……為了保護仇笛,裡面個同志中了兩槍,還不知道搶不搶救得過來……三樓,自己去看吧,你們倆看著他們三,敢跑以嫌疑人論處。”董淳潔怒了,怒吼著踹了包小三幾腳,算是把包小三的氣焰嚇回去了。
一聽仇笛沒事,兩人迫不及待地跟著都寒梅和警衛上三樓了。
“特麼滴,這到底怎麼回事啊?”包小三算是給整糊塗了。
“他受了點驚嚇……神志有點不清,看見誰都哆嗦……和誰都不說話,自己把輸液管子拔了,一直要跑,說有人殺他……沒辦法,才把你們叫,陪陪他……”都寒梅壓低著聲音,解釋著仇笛可能是一下子受得刺激太大,結果涅,崩潰了。
“不可能,他把別人整崩潰還差不多。”包小三不信了。
“是啊,能讓他崩潰的事真不多。”耿寶磊道。
對此,都寒梅默然無聲的略過了,在飈車追逐和槍戰下餘生,那可不像看電影,估計經歷過的,會是一輩子的噩夢,她還沒搞清究竟發生了多少事,但知道的是,法醫今天可能比醫院還要忙碌。
進了兩人守衛的房間,都寒梅卻怯步了,這個“線人”自從被救回來,神志就有點失常了,見人就喊別殺我,包小三和耿寶磊進去時,啊聲尖叫,又傳出來了仇笛驚恐的聲音:別殺我……別殺我……
片刻,都寒梅看著病房裡,仇笛萎縮在角落裡發抖,包小三和耿寶磊怒不可遏地奔出來了,耿寶磊氣得臉色發青,吼著道:“好好的一個人被你們折騰成這樣了,我要告你們去。”
“這事不給賠償沒完啊。”包小三吼著,一張市儈嘴臉。
“賠償了也不能完,他下半輩子怎麼辦呢?”耿寶磊吼著道。
“對,有關部門得養老送終,訛也訛你們了。”包小三嚷著道。
饒是都寒梅見多識廣,饒是警衛的心理素質過硬,還是被兩人惡言穢語給氣得話都說不上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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