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識就這麼往黑裡描她的男友,莊婉寧有點省悟了,他狐疑地看著仇笛問著:“你什麼時候去過鬆子料理?”
“我……前兩天,那天來著……我記不清了,那天晚上我……”仇笛繼續編著謊言。
“那你是在見到我之前,還是記到我之後……莫非你能未卜先知?先見到他了,然後推算出他是你曾經同學的男朋友?所以就提前注意他了?”莊婉寧邏輯搞清楚了,這八成是謊言。
仇笛張口結舌,這卻是不好哄了,兩人重見還沒幾天呢,不管放在那一天都有露餡可能,憋著這個謊不好圓了,莊婉寧卻是嘆了口氣道著:“仇笛……你別說了,我知道你為什麼來的………我一直以為我們是很好的同學、朋友,以前上學的時候多純樸啊,你那麼樂於助人,大家並沒有因為你家境貧寒的原因小看你,因為你活得很有骨氣,我記得最清的一件事是……咱們班的那胖土豆把腳崴了,逢上課你就揹著他去,一直背了一週……那時候,大家有困難第一個想起來的就是你……”
“那個……你,你還記得這些呀……”仇笛喃喃地道,有點不好意思了。
“正因為我記得,才覺得現在的你無法接受。”莊婉寧輕聲道,她審視了仇笛一眼,顯得很反感地道著:“外表再華麗,又能給你多少成就感?畢業這麼多年了,你認認真真做過一件事嗎?………別這樣了好嗎?回頭去找個正當工作,認認真真幹好,別這麼晃盪了。”
仇笛一側腦袋,被觸到最難堪的心事了,敢情人家的眼睛也是雪亮的,早看穿自己這金玉其外包裹著的敗絮其中了,仇笛撓撓腦袋,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