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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誰要相信他們能老實了,最終還是要吃大虧的。”
“我贊同龍城的話啊,正是這些無處不在的鬼域伎倆,才促使著追蹤和反追蹤手段不斷進化。”李小眾道,他說完卻反問著張龍城道:“龍城,你嗅到什麼了?”
“不正常。”張龍城道。
“不正常?”董淳潔有點懵了。
“對,不正常,反諜和樹林裡打鳥是一個道理,打著一個,驚跑一群;只要有一個折了,剩下的人會自動切斷和他的所有聯絡和往來,這其中沒有感情成份啊,工作需要……同樣也是,只要有一個出事,剩下的就肯定會倍加小心,隱藏形跡,讓我們無處下手,是不是這個理?”張龍城的話很直白,畢竟是從事過類似工作的。
眾人頻頻點頭認可。
那不正常的地方就在這兒了,張龍城提醒著:“第一個不正常,既然你們彙報說,長安地方國安追蹤可能被對方識破,那這種情況下,最好的方式是選擇消失,避開和我們有可能發生的接觸,但不正常的是,不但沒避開,還抓走了一個線人;第二個不正常,線人被抓到,誰也不要期待他能守口如瓶,那怕有一點懷疑,也會是個被滅口的下場,誰又見過,人被送出來,還好吃好喝配車給錢養著的?第三個不正常,不但人出來了,還這麼堂而皇之地來回走動,這是幹什麼?生怕別人不起疑心啊?他們明知道,李從軍應該已經出事了。”
問題反向思考一下,那就出了新問題了,眾人思忖著,越覺得張龍城說得有道理了,董淳潔剛要解釋,張龍城補充道著:“董主任,您肯定要說李從軍的干係重大,但作為一個情報人員,最重要的事和普通人一樣,你得有命在……不管李從軍有什麼重大幹系,現在也僅限於猜測,就即便有,而他的去向並不明朗……您注意,在他消失到你們找到這個線索,期間已經過了一個月時間……一個月時間啊,足夠他們做任何事了,難道還會等著我們反查過去?”
“您是指……反誘?”李小眾狐疑地問。
“非常有可能,為什麼不能,他們已經把後續的事情安排妥當,反過來把我們引到死衚衕裡呢?”張龍城道,看眾人懷疑甚重,他提醒著:“我從事過這種工作,最常用的手段,就是不擇手段,只要有利於他們從事的事,他們會選擇任何一種手段,把別人引到岔路上,甚至領到坑裡,太容易了。”.
這話聽得老董疑心也起來了,年紀較小的王卓道著:“前輩,您這麼說,我倒想起我們接觸駭客攻擊了,反正就是無窮無盡的跳板肉雞,反正你能查到所有目標,都不是目標。”
“對,即便目標就在你的眼前,你也會錯過。一個間諜,在明知道有危險的情況下,不會做任何危及到自己的事……董主任能成功把李從軍誘出來,那應該是對方覺得已經穩操勝券了,而現在,他們已經處於劣勢,還敢鋌而走險就說不通了。”張龍城道。
“那您的意思是,我們放出去的餌,反倒被他們做成餌了?”徐沛紅納悶了。
“這是可能性之一,還有一種可能性是……”張龍城嚴肅地看著董淳潔一眼,小聲道著:“這個線人,是心甘情願被對方收買……這個行業沒有忠誠可言,就看背叛的砝碼有多重,依我看來,這種可能性最大。”
老董鬱悶了,下車伊始,先把最重要的線人變成嫌疑人了,他看了戴蘭君一眼,戴蘭君沒有說話,聽著眾人的討論,她報之以輕蔑的一笑。
體制內外,像城裡內外,你用自己的眼光看別人,又怎麼會怎麼知道別人精彩和無奈?
匆匆駛回保密局,行動臨時安排的工作處,徐沛紅忙著安排架線,分配住處,設定警衛,都寒梅直接要見線人的兩個同伴,據說要做一個心理評估,不過很快怒氣衝衝地退出來了,被關著的還有一個更憤怒的聲音喊著:長這麼呵磣都敢來現眼,懶得跟你說話,評估個逑,整瓶酒來。
是包小三,把雙料女博給氣得咬牙切齒,董淳潔下樓訓了他一通,幾人不遠萬里建立的友誼,差不多被揮霍光了,關了這兩貨幾天,兩人早出離憤怒了。
這邊剛解決完,那邊就出岔子了,後臺的監控已經能提取到仇笛所持手機的簡訊,對方指示仇笛到國賓大廈十九樓,發命令的時間是整八點,而現在,已經快中午了,仇笛還在磨蹭,街上逛來逛去就是不去目標地,別說對方,就國安這邊也急了,不聽命令的後果很嚴重啊,指不定對方怎麼下手對付他呢。
人員重新聚集到了一起,手機定位到了長安街上,離國賓大廈還有十幾公里呢,費盡周折從交通監控上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