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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行行走走,一上午,各街路派出所,接到了不數起搶包案,就這還是有沒報案的,即便報案的也沒等來出警,即便等來一個出警的,民警也記錄了下,被案值嚇了一跳,疑惑地問著,你從事什麼職業的?一個包就九萬多?這可是重大刑事案件啊。
姑娘省得失言,尼馬不報案了,捂著臉就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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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時,滯留在保密局的行動組到了午餐時分,慣例是便當,一行人正圍著座位吃著的時候,匆匆進來的戴蘭君憤然一摔門問著:“陳處呢?”
“去省廳了,怎麼了,蘭君?”都寒梅看戴蘭君臉色不對,關切地問。
“誰下令放的燕登科?這活讓怎麼幹?問都沒問幾句,前腳進來,後腳出去。”她憤然道,氣咻咻地坐到了座位上。
眾人面面相覷,王卓小心翼翼地道:“是陳處下的命令,省廳給的壓力不小,燕登科是市政邪委員……沒有更多證據,只能放人。”
“問都不問,找都不找,能有證據嗎?我看封的酒莊也是做樣子,怎麼不撤了。”戴蘭君氣憤道。
李小眾語重心長地說著:“燕登科就涉案,肯定也是些官商勾結的事,和我們查得差十萬八千里呢……再說咱們在人家地面上辦案,有些事得入鄉隨俗。”
“要這樣,甭查了,讓咱們都回家得了。”戴蘭君一肚子氣無處可洩,難堪道。
“吃飯吧,徐局和陳處去省廳了,回來再問唄。”都寒梅勸道。
飯是沒胃口吃的,戴蘭君義憤填膺地摔門走了,餘下諸人,相視苦笑。
這個大的泥沼開始漸漸顯示出他的威力了,查不完的嫌疑人、開不完的案情分析會、開完會還有私下的協調,陳處長和徐局長,真個人是分身乏力啊,眼看著行動組除了刀兵入庫,再無他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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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四時,悶罐車泊到了皇城酒店外,是追著出獄的燕登科來的,這傢伙,前腳從看守所出來,後腳就到五星賓館得瑟了,據說有不少狐朋狗友給他接風洗塵。
“十九層……1908房間。行動組有外勤盯著他……這個?”董淳潔看看車裡。仇笛接話頭安排著:“你們倆,想辦法把尾巴引開,我們直接進去……千嬌,把你找到的,列印幾張。傳手機上一份。”
諸事妥當,老董也跟著下車裡,六人分頭進入,老董的兩名隨從很快發現了大廳裡的同行,讓眾人繞著上了二層,另一個盯的肯定在安全出口,兩人出了電梯,直奔安全出口,一前一後擠著地方同事,亮著身份,把那位外勤嚇唬住了。
訊息傳回,燕登科房間裡還有一個隨身的保鏢,終歸是出了點事,怎麼個也不放心,老董叫著幾人湊一塊商量著,片刻人模人樣的耿寶磊去摁門鈴了,開門的果真是保鏢,門眼裡一瞧,有個亮著國徽證件的人,他應聲開口問著:“什麼事?……喂喂喂,你們幹什麼?”
“別動,再動打死你。”仇笛拿著槍嚇唬著,那保鏢一下子懵了,被耿寶磊拿塑膠紮帶捆著手。保鏢驚聲道著:“你們不是警察?”
“廢話……你瞎了,你沒看見我這裝.逼合格證。”包小三拿個玩具證件扇了保鏢一下,把保鏢氣得兩眼直冒金星。
關上門,三人把保鏢推進衛生間,大浴巾一蓋,毛巾一紮威脅著,別動啊,敢動澆水憋死你。
外面的動靜早把裡面中午喝得有點多的燕登科嚇醒了,他剛出門,就被人推回來了,嚇得老燕抱頭嚷著:“好漢饒命,要多少錢我給。”
“看看我是誰,嚇成這鳥樣啊?”仇笛笑著道。
“啊?……是你?”燕登科一下子認出來了,他驚恐地想想,趕緊道著:“兄弟兄弟……有話好說,我是有眼不識泰山,惹著您老人家大駕了。”
“別裝孫子了,多大個人物呢,坐好,跟你談點生意。”仇笛道。
“哎喲,爺啊,還談啥生意,酒莊被封了,賬戶被查了,我住個店都得刷信用卡啊……我家都不敢回呀……您饒了我吧,我湊巴湊巴,身上滿打滿算只剩飯錢了……我跟您講,等我緩過難關,要多少錢,儘管開口。”老燕迫不及待地表白了,不過是窮表白。
仇笛摸摸槍,插回了腰裡,嚇得燕登科一陣哆嗦,緊張了。
“真沒錢?剛才不是說給錢麼?”仇笛不動聲色問。
“啊,真沒錢,就剩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