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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挑選和培訓極其嚴格,所以有一支豔名四播的酒妹隊伍,其實更多時候是方便達官顯貴獵豔的地方,那些或清純、或淑女的酒妹不在乎什麼底薪,最終的結果是,不但把酒賣了,連自己也賣了。
真相就是買酒送B,和交話費送手機一個道理。
數年間造就了這裡門庭若市,生產了無數二奶三奶,很多漂亮妞也籍此攀上了富人的粗腿,所以一度出現漂亮妞對佰釀趨之若鷙的事,很多擠破頭想進來,萬一進入二奶、三奶或者包養行列,那就一步登天了。
不過這絕對不是嫖。娼,而是很雅緻地……好像還是嫖。娼!試想一下,溫香軟玉、明眸善睞,秋波盈盈,纖纖素手,真個是葡萄美酒夜光杯、紅袖添香催人醉、多復古、多有逼格的狎。妓情調啊?
始作俑者嘛,自然是燕登科,楊鳳蘭不敢再隱瞞了,不交待老闆,她知道自己就得交待在這兒了。
都寒梅和戴蘭君早聽得目瞪口呆,這比傳奇故事還傳奇的真相,讓她們倆一時間居然接受不了,特別是裡面最紅的花魁酒師,年入數百萬的故事,還有面前這位女掌櫃,頗有唐詩沽酒胡姬風韻的楊鳳蘭,替燕登科保管的非法資金……還有四千六百萬。
此時,楊鳳蘭如梨花帶淚,哭得楚楚可憐,大部分一交待,戴蘭君和都寒梅換著班,倒了杯水,讓姑娘先穩定一下情緒,換下來兩人出了門才顯出真態,一個驚訝的直凸眼,一個緊張地直喘氣,都寒梅喘著道:“這姑娘嚇住我了,還有這種恐怖的事?”
“假不了,四千多萬……這個燕登科,比傳說中還要富啊,扣押了資產,現金居然還存這麼多。”戴蘭君愕然道。
“是不是得向上彙報一下,陳處還在省廳開會。”都寒梅提醒道。
“先審吧,應該快回來了……讓龍城和那幾位警察談談,把來龍去脈摸清,暫時不要彙報這裡的事,以防走洩訊息,節外生枝,對了,皇城酒店……盯牢燕登科,萬一他發現自己露底,有可能選擇外逃……”
兩人匆匆快步上樓,邊走邊把家裡的事給安排了,今天利市大好,直接在家裡拔頭彩了,行動組都快樂瘋了,送上門的非法資金,比收繳段小堂的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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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十九時,天還沒黑,不過燕總的心已經全暗下去了。
以前牛逼時,人趨之如朝聖;現在苦逼時,人避之如蛇蠍,打了無數個電話,只有一個朋友羞答答地借給他十萬,而且還羞答答地說過兩天再給,不方便,氣得他直想摔了手機,最終是頹然坐在床邊,看著日影從窗臺到床邊,又從床邊慢慢移走,一個絢爛的黃昏在窗外的天空,多像他現在的心境納。
錢,數不清的。美女,一絲不掛的;豪宅,金碧輝煌的,走到哪裡都前呼後擁的,不知道是從夢中跌進的現實,還是從現實跌進了夢裡,他分不清夢境和真實,曾經的生活都像黃粱一夢,抑或是曾經的真實,現在才是噩夢。
出來混都是要還的?到還的時候了嗎?
他在捫心自問,段小堂死得不明不白,他已經做了很多很細緻的防備,可依然是膽戰心驚,無法入眠,每每看到警車和警察,就有尿意甚重的緊張感,儘管他也有保護傘,可他清楚,那些人就和自己身邊所謂的朋友一樣,伸手拿可以,伸手幫你不可能。
結局,只會是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
他一聲接一聲的哀嘆著,兩眼無神、形容枯槁,整個人幾乎已經到了崩潰的邊緣,他已經把窗開啟了,不是為了透氣,而是在鼓著勇氣,想跳下去,但他高估自己的勇氣了,一看地上狀如蟻爬的人車,想想摔個頭破血流的慘狀就讓他頭皮發麻,老老實實又蜷回了原地。
就這麼耗過了一個下午,直到黃昏,直到門嗒聲輕響,他聽得真真切切,卻懶得抬頭,直到臥室門開,直到一雙腳著站在他的面前,他才抬抬眼皮,預料中的人來了,又是那個敲詐勒索的,正謔笑著看著他。
“沒錢了,你看著辦吧……老子連房錢也沒了,就等著誰把我趕大街上呢。”燕登科絕望之時,反倒中氣十足了。
“這麼可憐啊,我都不好意思了……算了吧,反正已經拿了你九十萬了,給你了,別記恨兄弟我啊。”仇笛給他扔了部手機,此時燕登科卻沒有絕處逢生的興奮,一看仇笛,表情悲慼戚、兩眼淚汪汪地問著:“你真沒見到送錢的?一個女的……鳳蘭。”
那可是最後的救命稻草,他比誰都清楚,只要還有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