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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可能輕易開口,把這個運營數年,價值連城的情報網交待出來,反正他已經沒有活路……如果幕後知道田上介平已經開口,而且知道我們起獲他留下的裝置的情報,那就有可能順著這些東西順藤摸瓜,摧毀這個情報網,那留在長安就沒有價值了,而且還可能有危險,這種情況下,他必然選擇出逃,他一逃,才能保證關鍵人物的安全。”張龍城後知後覺,明白此舉的用意了。
“知道是他,為什麼不早抓啊?”都寒梅問了句。
“早幾個小時都不行,一嗅到危險,第一件事就是銷燬證據……什麼時候抓,都沒有過安檢後抓到他的價值大。”陳傲笑道。
什麼意思?都寒梅這個諜鬥外行,不好意思問了,戴蘭君解釋著:“人贓俱獲價值才最大,他出境不難,但立足難……可要有帶的情報就不一樣了,這些東西在境外,估計能換到任何一個國家的國籍,那個國家的情報部門,都得把這種叛徒當寶貝啊。”
“所以呢,我們就等了這麼漫長的時間,一直等著他滿載出行,為本案的最後一個圓滿的句號。”陳局笑道,陳傲解釋著,早晨,晉紅已經在飛往紐約的航班上被滯留,毫無意外是,她身上帶的東西乾乾淨淨,到現在只承認介紹嫖。娼的數樁舊事。
沒錯,那是個投石問路的棋子,她要在未登機前出事,恐怕馬博不會這麼堂皇選擇這種方式出走了。比馬博更重要的,是已經流失出來的各類機密,悶罐車裡那位姑娘,還有此時的王卓,已經在加足馬力破解了。
“陳局,要和他們通話嗎?”陳傲問。
“不用,讓他們迅速突破嫌疑人的心理防線,證據確鑿到這個份上,得趁熱打鐵,迅雷不及掩耳。”陳局道。
正說著,螢幕上動了,卻是仇笛,別人眼中的那個線人,上前,對著嫌疑人劈劈叭叭,正正反反,爽爽利利抽了十幾個耳光,果真是迅雷不及掩耳,那聲音清脆的,聽得行動組各人心裡俱是一顫。
眾人深覺不妥,國安辦案不能比照派出所的水平吧,都弱弱地看向陳局,陳局老眼狡黠的目光一閃笑著道:“他不在編制內,群眾嘛,素質低點可以理解。”
這是一種明目張膽的偏袒,不過此時,為什麼都沒有異議呢,都覺得這耳光清脆的聲音,是如此地悅耳動聽…………沛紅是肯定知道……給你們十秒鐘,每人想一個名字,然後嫌疑人馬上就出現在你們眼前了……”
肯定是另一個行動組得手了,此時氣氛無比輕鬆,戴蘭君像靈光一現,直喊了句:“不會是馬博吧?”
呼咚,這次徐沛紅不倒了,改撞牆了,看守攔也不及,一下子撞暈過去了。
這什麼情況,眾人齊齊愣著,眼看著徐沛紅被抬走,陳局有點興味索然地道:“她替我肯定你回答正確了……不錯,雖然你不相信組織,但組織還是相信你的……開機,等一會兒,迎接我們載譽歸來的同志。”
螢幕一閃,神蹟方現,明亮的悶罐車裡,果真是如喪考妣,一言不發的馬博,四角的攝像傳輸能看到幾個陌生的面孔,一個女孩,在專注地對著電腦做什麼,面馬博的另一側,卻是在座幾位的熟人,董淳潔、仇笛、包小三、耿寶磊。
“是他們?”都寒梅愣了,看到他們,可能比知道是馬博還震驚。
“我明白了,明修棧道,暗渡陳倉,這個案子糾結在田上介平身上,他的背後是國家利益,他不可能輕易開口,把這個運營數年,價值連城的情報網交待出來,反正他已經沒有活路……如果幕後知道田上介平已經開口,而且知道我們起獲他留下的裝置的情報,那就有可能順著這些東西順藤摸瓜,摧毀這個情報網,那留在長安就沒有價值了,而且還可能有危險,這種情況下,他必然選擇出逃,他一逃,才能保證關鍵人物的安全。”張龍城後知後覺,明白此舉的用意了。
“知道是他,為什麼不早抓啊?”都寒梅問了句。
“早幾個小時都不行,一嗅到危險,第一件事就是銷燬證據……什麼時候抓,都沒有過安檢後抓到他的價值大。”陳傲笑道。
什麼意思?都寒梅這個諜鬥外行,不好意思問了,戴蘭君解釋著:“人贓俱獲價值才最大,他出境不難,但立足難……可要有帶的情報就不一樣了,這些東西在境外,估計能換到任何一個國家的國籍,那個國家的情報部門,都得把這種叛徒當寶貝啊。”
“所以呢,我們就等了這麼漫長的時間,一直等著他滿載出行,為本案的最後一個圓滿的句號。”陳局笑道,陳傲解釋著,早晨,晉紅已經在飛往紐約的航班上被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