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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嫌疑人,也是隻去了四個人……什麼都沒驚動……哎對了,嬌啊,那個女嫌疑人叫什麼來著?”
“好像叫晉紅。”管千嬌拿出來了馬博行李中的兩部電腦,笑著回答了。
再看馬博,像是被人猛擊了胃部一樣,臉上痛苦的表情都像痙攣了,一瞬間的明悟讓他苦不堪言地喃喃地道:“你們是在演戲……是在演戲……”
“是啊,那評價一下,我請的這幾位群眾演員怎麼樣?”董淳潔終於找到點自豪感,他笑著指著那幾位悶罐車的群演。
“我指的不是他們。”馬博對仇笛幾人根本不屑一顧,他凜然看了董淳潔一眼,囁喃地問著:“我指的是,高鐵倉庫。”
“哦,哦,那可不是演戲。”董淳潔道,一看馬博表情一鬆,笑著補充道:“不過是演習,否則勾引不出另一位來啊……嘎嘎,實話實說啊,我們還真沒能力讓田上介平開口,不過組織這麼次演習還是有能力的,您說呢……看來您確實接到演習通知了啊。”
馬博牙咬得咯咯直響,像受了奇恥大辱一樣,那股子憤怒燒得他帥臉變形了。
那幾位說說笑笑攀上車了,董淳潔在喊著:“嚴肅點嚴肅點,看把人家孩子氣成什麼樣子了……關門,坐好,開車……”
後廂嘭聲關上了,一行人悄無聲息了駛出了機場,誰也沒有驚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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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時三十分,行動組的辦公室。
陳傲被帶走快半個小時了,還沒有結果,看守僅僅比排查了鬆懈了一點點,在座的諸人也知道,結果沒出來之前,嫌疑可能不會解除,誰可知道,內奸是一個還是兩個?
整個三十分,王卓被叫走了,守衛又去二人,只餘守門的兩人了,兩人提醒著,可以有限制地自由行動,比如上廁所一類的。
現在對廁所都有忌諱,誰也沒去,枯坐了這麼長時間,戴蘭君想了很久,想得她頭痛欲裂,看守放鬆時,都寒梅小心翼翼地問她:“蘭君,你怎麼了?”
“我怎麼覺得陳處長不像啊?”戴蘭君道。
“質疑他的是你,相信他的,怎麼還是你?那怎麼解釋?”張龍城好奇地問。
“規格不夠啊,像陳處這種身份,怎麼也得FBI策反才對等吧?再說他可明顯知道仇笛的破壞能力有多大,既然知道,怎麼可能把那麼個危險分子請到長安……怎麼可能抓住又放了他?”
不確定,不過她很確定,如果知道詳細內情,作為“內奸”絕對不會使用仇笛這類又奸又壞的不可控角色,最好的辦法是把他攆走,但極力讓仇笛留在長安的,也是他,這就說不通了。
“知人知面不知心唄,我都看不慣他眼高於頂。”都寒梅道。
“對呀,恰恰眼高於頂、好大喜功的人,最不可能是內奸的角色。”戴蘭君反其道而行,她莫名,狐疑地,慢慢地看向一直靜坐著,無聊在剪指甲的徐沛紅。徐沛紅看了她一眼,笑了笑道:“組織上會有定論的。”
“問題是,我有點信不過組織上啊。”戴蘭君黯然地道。
確實信不過,南疆差點丟了小命,這兒又幹得一塌糊塗,組織就有定論又能如何,就真抓到內奸,又能如何?
這時候,螢幕毫無徵兆地點亮了,在座的眾人眉頭一皺,不知道所為何事,放的是監控錄影的內部,時間點卡在12時32分,一分鐘的時間裡,清晰地看到了三個人進了衛生間,先是張龍城、後是陳傲,之後是都寒梅……每人進去出來,拍得時間點都非常清楚,也就是說,內奸在這三人中間?
眾人互視著,知道嫌疑尚未解除……畫面在繼續,在12時33分時,又有一人進了衛生間,徐沛紅,進去,很快就出來了,出來後,不到三十秒時間裡,警報響起。
什麼意思?眾人好像看到了什麼不對勁,戴蘭君一下子盯上徐沛紅了,她發現那兒不對勁了:女人那麼麻煩的事,好像徐沛紅處理太快了。
螢幕一閃,又閃到了回放,回放……直到回放到徐沛紅從樓梯的拐角出來,匆匆奔上四樓……再回放,卻是12時29分的她上到三樓的情形……也就是說,12時32分事發時,她和那幾位在廁所裡的一樣,在監控看不到的位置。
眾人的眼光,齊齊投向徐沛紅了,她身上的疑點,無限加大了,是在外面死角打的電話?廁所只是銷燬證據的地方?連銷燬帶栽贓?
徐沛紅不知道什麼意思,她氣急敗壞地吼著:“誣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