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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史上最震憾的偷拍裝置就全部呈現出來了。
動作是:崔宵天搬著個箱子,嘩啦一聲,倒出來上百件。
手機、手錶這是常見的,已經爛大街了,但不常見的更多,嵌在帽子上的、鑲在胸針上的、釘在皮帶扣上的、做成胸墜的、甚至還有嵌在鞋尖上了,那絕逼是偷拍裙底的利器,就打破腦袋你也想不出來,鞋上的一個小裝飾,就是偷拍鏡頭。
這是身上帶的,偽裝成其他工具式的就更多了,畢竟單車前燈,伸縮式的,你可以邊騎車邊拍照;比如手包、書本、報紙卷,直接夾在腋下就可以拍照;比如柺杖式的,杖頭有鏡頭,你可以伸到任何地方拍照,包括女人的裙底以及無法直視的某些內景………裝置就講了半個多小時,聽得這一干人那敬佩之情像滔滔口水流不絕了,看崔宵天的眼神都成仰望。
達者為師啊,瞧人家這水平,想想以前那些太小兒科了。
拍攝的方式、偽裝、取景,崔宵天講得更形象,他親身示範了,看一下手錶手機,偷拍;扶一下帽簷,偷拍;整一下領子,偷拍;甚至提了下褲子,皮帶扣上都能偷拍;要蹲下身繫鞋帶,那更牛逼,可以同時幾個角度偷拍,他在小小的地下室了轉了N個圈,用平常再正常不過的動作,演繹了上百種偷拍的方式,講得眉飛色舞,聽得是津津有味,聽完了,那叫餘音繞樑、回味綿長吶。
“……大致就這些,你們先試試,有什麼不懂再問我,這個上面沒有現成的教科書,所有的東西只能靠你自己摸索……你們幾個,誰是老大?”崔宵天結束的講演,故意問。
出於過度欽佩的緣故,包小三景仰地道:“本來是仇笛,要不我們換換,你來當老大吧?”
“我還真沒意見……要不,底片兄弟,您帶我們這個團隊。”仇笛笑著問。
看看獐頭鼠目的二皮,明顯讓崔宵天很厭惡了,就包小三也不會讓他有好感啊,他擺著手道著:“這這個組合,都好意思叫自己團隊?”
明顯不屑嘛,對於蔑視,本團隊直接無視,都在吃吃地笑,連自己都覺得自己很不堪嘛,耿寶磊說了:“我們反正現在不用打工賺錢,嘗試一下嘛,掙不著錢再散夥,對不,二皮。”
“嘖……這叫什麼話?散什麼夥?”丁二雷不高興了,直道著:“你們要幹不了這個,跟上我幹,我教你們辦證,咱們專辦國外證件,禍害他老外去,這總不違反中國法律吧?”
“就是,不成我跟皮哥混啊。”包小三摟著二皮道。
崔宵天哭笑不得地搖搖頭嘆了句:“無知者真無畏啊,假證就是假證,居然覺得自己合法。”
二皮要吵個明白,仇笛攔住了,插在兩人中間,謝著崔宵天道著:“別爭了,別爭了,不管怎麼樣,我們得謝謝你。”
“不客氣。”崔宵天好歹正常說了句人話,不過馬上這話就不好聽了,他補充著:“反正這兒的都是淘汰裝置,我欠老馬個人情,當還給老馬了。”
“就這……還是淘汰的,我…操!”丁二雷驚訝道,本來就醜,驚訝表情出來,醜得嚇人了。
“都說你無知無畏了,遠端監控聽說過沒有?無環境限制追蹤聽說過沒有?飛行器監視見過沒有?”崔宵天一連幾問,把丁二雷問成傻瓜了,一傻,他報復似地燦然一笑補充道:“其實我也沒見過,別太崇拜我啊,我嚇唬小孩呢。”
“我…操…”丁二雷捋著袖子,一瞧自己小身板不行,手往後一揮喊著:“三兒,揍他一頓,哥請你雙飛。”
“真…滴!說話算數啊。”包小三興奮了,要助拳了。
亂亂亂,亂成鳥樣了,仇笛把這一對貨拎過一邊,乾脆摁著坐地上,虛心求教著崔宵天道著:“崔老師,甭跟他們一般見識,給我們說說,你們一般是怎麼從頭到尾搞的。”
“這個啊,不難。”崔宵天看了仇笛一眼,許是被他的誠心感動,抽了一部破舊的電腦,開機,然後蹭,一關燈喊著:“仰頭。”
黑暗裡,我…操…我…操……聲音不斷,崔宵天充分利用著空間,投影向上,頭頂成了個大課堂了,他侃侃講著:
“第一步,找準目標;第二步,摸清大致的規律;第三步,對你的目標做好詳細的計劃,關鍵是第三步,計劃要包括使用的裝置、行進路線、要進入的環境、可能遇到的意外等等……這是我早年做過的幾個課件,參考過警察培訓以及FBI初級選拔課程,你們看一段,如何追蹤和偷拍……”
影像資料,是在人流洶湧的大街、僻靜的公園、高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