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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哪兒幹什麼?”唐瑛問。
“別提了,往出刨幾個好手,結果一個一個比一個奇葩,真是無怪僻不高人啊……馬樹成你聽說過嗎?”仇笛問。
“知道啊,原來鼎言商務調查的創始人,和咱們謝總是同時代的,東城區很有名的,做過幾個大單,前幾年但凡想在東城區開闢市場的商家,鼎言是首選……不過後來,他好像攤上大事了,判刑進去了。”唐瑛道。
“你對他有了解嗎?”仇笛問。
“不怎麼了解,我求職的時候人家已經是老闆了……不過也不需要了解,別的行業那兒跌倒那兒還可能爬起來,這一行要跌倒了,基本就淡出別人視野了。”唐瑛道,菜上來了,她接著,狐疑地看了仇笛一眼,也想到了那一層,好奇問著:“你不會是想收攏他的手下吧?”
“怎麼了?不可能嗎?”仇笛吃著,不置可否地問。
“樹倒猢猻散,牆倒眾人推,可能性不大,而且我好像聽謝總說過,這個人有涉黑背景,路子很野,那樣的人手下會是什麼角色,恐怕除了他本人,別人說話未必管用啊。”唐瑛道。
“呵呵,那是。”仇笛淺笑道,邊吃邊轉移著話題道著:“找我什麼事?別告訴我有點想我啊,要想你就來真格的,我試過你幾次,晚上約你,你都不讓我去你家。”
“少來了,你那次不是喝多了才打電話?我敢讓你去嗎?”唐瑛生氣地道,腳下輕輕踢了仇笛一腳。
仇笛一笑道:“不喝多沒膽量啊,你不知道人家多純情啊。”
“一邊去,越來越沒正形了。”唐瑛嗔怪地斥了句,不知道什麼時候,仇笛已經開始很隨便地拿男女之間的事開這種玩笑,可恰恰語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