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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想法肯定不一樣,你覺得你從業幹得真那麼順心舒服?一個同事被殺,追了五年,連自己都差點搭上命……換來的是什麼,質疑、嫉妒,好好的一個人,放在那樣一個條條框框裡,難道沒有點憋曲的感覺?”仇笛問。
老董一仰脖子,卻是無言以對了,跌跌撞撞走到今天,箇中艱辛卻是不足為外人道也。
“其實和你們相比啊,我們以前的無業遊民生活簡直就是天堂了……其實我最感謝的是您啊,您給了我一個舞臺,讓我認識到我自己最起碼不是一無是處,所以,我想放下心裡所有的羈絆,自己乾點什麼,不再像以前那麼怨天尤人地活著,老覺得命運捉弄,老天不公什麼的……您一定會支援我吧?”仇笛笑著道,不過話裡卻是心聲,相比初見董淳潔這位大幹部時候的惶恐,那份自信已經滿血復活了。
“哎……”老董長嘆一聲,看看仇笛,忿意十足地道著:“算了,強扭的瓜不甜,不來拉倒,你還指望我們多大一機關,八抬大轎請你啊。”
“那裡話啊,我進單位還不是從頭開始,見到您這樣的,又得敬禮、又得卑躬屈膝,我圖什麼呀?萬一再接個炮灰任務,下回運氣沒這麼好怎麼辦?我沒您老那抱著必死決心上場的勇氣啊。”仇笛笑著道。
這話聽得董淳潔老臉泛紅,不迭地打斷了,他憤憤然地掏了一張支票,啪唧拍到仇笛的手裡道著:“少寒磣我,給你,兩清了啊,這是以線人費申請的獎金,你們仨,全有了啊。”
仇笛高興地一看,然後眼睛直凸,驚呼到:“一萬塊?我們賣命的,還沒佰釀手下賣X的掙得多啊?”
“都不少了,不管繳獲多少,那都是國家的錢,得上繳國庫……單位經費有限,就這麼多了。”老董揹著手,不給仇笛損人機會,一戳仇笛腦門訓斥著:“少裝委曲啊,你們仨在長安花了多少?你兩次訛了馬博多少錢?還有,中野的住處,我就不信,那兒能找不到應急的錢。”
仇笛樂呵呵地傻笑了,董淳潔壓低聲音威脅著:“裝,別以為沒證沒據我就拿你沒辦法,小心點啊,小辮子揪我手裡,等著我騰出手來收拾你。做人得知足,啊,就這樣了。”
嚴肅,許是在掩飾心裡的愧意,仇笛還在傻笑,笑得更厲害了。
“笑什麼?有什麼可笑的?”董淳潔臉上掛不住了。
“呵呵,我最佩服您這種襠內領導了,辦事不掏錢,還拿人小辮威脅,威脅完了還得做思想工作,坑了人,還得讓人心服口服,感恩戴德。”仇笛笑著道。
越是這種刺激的話,越刺激不到老董,他不屑地嗤鼻道著:“功過好壞自有人評說,你說得管個屁用…切!告訴你啊仇笛,不能白拿組織的錢,以後有事找你,敢再玩失蹤,小心我抓你回來啊。”
老董揹著手,留了個釦子,大搖大擺地走了,仇笛在背後嚷著:董局長,這錢我捐了還不行嗎?
肯定別指望行了,老董臉上偷笑著,根本沒搭理他,大搖大擺走了,和原先認識的董主任相比,那官派自然是十足了。
人嘛,總是複雜的,關係再親近,那感情裡總是不可避免地摻上點其他東西,仇笛拿著那張支票,沉甸甸的,好久才省過神來,慢慢地朝公園外走著,他知道,不管什麼表達方式,老董的出發點總是好的,處在那種環境裡的人,你真不能苛求他太多。
邊走邊想著,出門的時候,冷不丁被人攔住了,低頭想事的仇笛給嚇了一跳,抬頭時,嚇了第二跳,被戴蘭君堵了個正著,她嚴肅地、目光裡帶著敵意地審視著仇笛,仇笛愕然間失聲了,這相見的尷尬,終究還是要面對的。
嗖……支票被抽走了,戴蘭君看了看,又盯著仇笛,仇笛找著話題道著:“老董給的獎金。”
“那我呢?”戴蘭君沒頭沒腦問了句。
“你怎麼了?”仇笛關切地問。
“你說我怎麼了?成心躲著是不是?還換手機號?”戴蘭君氣憤的,差點要拎仇笛的領子了。
“我不想讓你為難啊,你又有男朋友,又有身份,南疆那鳥不拉屎地方也就算了,真回到大帝都,我再死乞白臉追著你,你願意啊?”仇笛道,他明顯地感覺到了戴蘭君的為難,浪漫一旦撞上現實的冰山,其結果都是一致的。
“我是有男朋友,比你高,比你白,比你帥……”戴蘭群挑恤似的,支票扇著仇笛臉蛋斥著:“比有你出息……我就願意,你也未必敢追啊……切!裝吧,活該你打光棍。”
啪唧把支票扔到了仇笛臉上,仇笛不迭地接著,憤然盯著她,戴蘭君一身便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