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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推理得出的結論是,要抓馬博的父母,這個他也不敢不信;第三個推理是,晉紅架不住刑訊逼供,所以他和晉紅之間秘密,肯定保不住……他的推理不是假設本身就是錯的、就是推理的結果有問題,在座各位,你們不會這樣做推理吧?”
戴蘭君的話讓大家恍然大悟,這那是推理,純粹是不負責任的胡扯,怪不得似是而非呢。原來是看馬博也不是資源間諜,準備下藥坑人呢。
“所以,這不是推理,是訛詐。”
戴蘭君笑著道,提醒著眾人道:“這方面,他們是行家,別忘了,他當人質的時候,都能訛詐成功,何況現在這種形勢?”
她在笑,以她對仇笛眥睚必報的理解,她在想,仇笛會把對方坑到什麼程度才解氣,這位溫室裡長出來的花朵,明顯經不住摧殘。
“把訊息通知董淳潔,要是沒有證據,這個人,恐怕只能當一個涉黑人物處理了。”陳局提醒著王卓道,下一句提醒,是對徐沛紅的審訊已經開始了,不過他抱的希望不大,能到地方國安領導的位置,那些接受過的內部訓練,都會成為審訊的障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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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歷了短暫的失神,馬博不敢回頭看仇笛的眼睛,那種明顯的恐懼和不自在,讓他的手禁不住的顫抖。
他不是一個純粹的間諜,最起碼和李從軍差得很遠。仇笛如是判斷道,話拐著彎。輕聲說著:
“其實,發生的事情原本是這樣的,我被李安貴、楊勇那兩位蠢貨抓到,純屬意外,和你無關,對吧,其實你不是有心害我?”
對,馬博點點頭。
“那時候,你正在找李從軍留下的東西,像我這樣的無足輕重的人,正好可以利用一下,所以,您就很慈悲地放了我一條活路,對吧?其實我得謝謝你。”仇笛道。
對,馬博點點頭。
“你在我身上加了保險,是為了即時得到我的方位,那時候你真以為我是李從軍的屬下,於是就把你知道的幾處地方都讓我走了一遍……但是其中意外是,第二天,京城來人,發現了你在我身上下的追蹤,那時候開始,你的思路就變了吧?”仇笛問。
這一次,馬博不敢點頭,也不敢搖頭了。
“其實最壞的不是你,而是你背後那位,那種栽贓手法,用指紋、腳印、甚至DNA,標準的黑.警察手法,不是你想得出來的……其實她想不動聲色的栽贓給我,甚至連段小堂的死也栽到我手上,讓我落到警察手裡,是嗎?”仇笛問。
這一點,馬博恐怕不知道了,他抬頭,疑惑地看著仇笛。
這一刻,老董不再疑惑了,他回憶起來了,最先發現仇笛蹤跡的,是徐沛紅;最快發現中野惠子屍體的,也是徐沛紅;戴蘭君懷疑段小堂要被滅口,把思路岔開的,也是徐沛紅。他顯得有點懊喪,一直沒看清,這位貌似忠於職守同事本色。
“你不必回答,我知道不是你做的,能震懾到段小堂那種角色,你這樣的乖乖仔可不行。”仇笛道。
這一句真是與我心有慼慼焉,馬博的面色舒緩了幾分,看仇笛的眼光,沒有那麼仇恨了。
“你在我身上犯了錯誤,你背後的那位及時糾正,把段小堂扔了出來,其實我想她的圖謀很大,段小堂一死,所有線索中斷,那些非法資金,足夠她起意殺人了……你頂多是參與,而不是主謀……這個設計很好,正常的發展應該是這樣,我出現在段小堂的被殺現場,很可能段小堂死於我手裡的槍,然後我落到地方警察手裡,到時候恐怕就國安也幫不上我了……不過我運氣很好,不但有位國安護著,而且根本沒有準備去,於是在我和莊婉寧告別之後,這個劇情急轉直下,你們意識到了危險,改成了對我和段小堂同時滅口……對嗎?”仇笛問。
突然一問,馬博下意識地點點頭,一點頭,又恐懼似地低頭。
“你在把柄攢在她手裡?”仇笛又突來一問。
馬博點點頭,又緊張的警覺,搖了搖頭。
錯不了,肯定攢到他的把柄了,揪人小辮,逼人辦事,這是警察慣用的伎倆。
整件事完整地回映的仇笛的腦子裡,連他也有點驚訝,這樣一位算不上老奸巨滑的馬博,居然在那種爾虞我詐的環境中差點就成為笑到最後的人,這樣一個人身上有什麼優點,能同時被段小堂信任,被徐沛紅倚重,被莊婉寧喜歡,甚至可能調動那些藏在暗處的殺手。
對,善良!
仇笛下了這樣一個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