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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不賣贓車你去哪兒發財去?查不死你。”
“哎喲……我特麼倒血黴了,還有這樣坑人的……”候海峰欲哭無淚,趴在桌上徒勞地拍著桌子。
“你哭會吧啊,明天我再來。”仇笛拂袖而去。
“嗨…嗨…兄弟,別走,大老遠的您來趟多不容易……今天就把事辦了,明兒別來了……來這麼多兄弟呢,一塊吃頓飯唄……”
候海峰跳起來了,奔上前拽著仇笛,這回,不拿錢都讓走,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那個王八蛋說不還了,就沒錢,借上也得還啊。
不多久,仇笛把厚厚的一摞揣到懷裡,坐到了車上,兩輛警車,四五個人,呼嘯而去,候海峰頹然而坐,總算尼馬把這瘟神給送走了。
車裡,仇笛看看後面一輛,又看看開車的費明,驚訝地問著:“費哥,真給面子啊,請這麼多警察來。”
“剛出外勤回來的兄弟啊,我可答應他們了,一頓全聚德……什麼也沒幹啊,路過接了個人。”費明笑著道,接了個人,至於這個人幹什麼了,他沒過問。
啪……一紮錢扔到了車窗下。
這瀟灑得可把費明驚住了,驚訝地回頭看看仇笛:“可以啊,這麼拽?到底幹什麼了?”
“收欠款,那不他給我打了個條,把欠的錢要回來了。”仇笛道。
“哦,我明白了,說是讓我們給你來裝個門面……假的,是詐唬人家要錢了?嗨,我說你小子,這不讓我犯錯誤嗎?”費明嚇了一跳。
“你不說了,就接了個人,犯啥錯誤?”仇笛壞笑道。
沒想到狐假虎威,卻是為錢而來,氣得費明大手在仇笛腦後扇了一巴掌警告著:“小子,沒下回啊……哎不對啊,人家多大的老闆,怎麼欠你錢,就警車停這兒,也不至於把他嚇成這樣啊?”
“那我恰好知道他收贓車點事呢。呵呵。”仇笛呲笑道。
這回該費明哭笑不得了,他沒有喝斥太多,水至清則無魚,人至察則無朋,這個一起共過生死的朋友值得珍惜,那怕他在渾身毛病,說教了一番,俱是別幹這危險活的話,說了半天,費明想起來了,直問著:“對了,你究竟幹什麼呢?沒見你正經上班幹活啊。”
“哪個上班的,能真掙了錢的。”仇笛把自己乾的事,簡略、大致、極度摘要地講了點。就這都把費明聽得起雞皮疙瘩,勸他道:“悠著點啊,仇笛,你不像腦袋被驢踢了的,給商務公司幹,還不是炮灰?出了事他們一推二五六,有事得你自己扛著。”
“我知道,謝謝費哥,您真是我親哥,都沒說我做得不對,只說讓我小心,嘖……這才是朋友。”仇笛道。
“你就沒對過,我說也白說,自己混吧,怎麼個活法,別人替不了你,不過你就是你,要是和別人一樣,那活得就沒什麼意思了……哎對了,今天吃飯多叫幾個兄弟來唄,你那些朋友。”費明笑道。
“少刨我底,我找的能人要落你們眼裡,不得被要挾著為人民服務啊,休想。”仇笛道。
“小子行啊,比我們國安間諜還高,這都被你看出來……呵呵,哥有的是辦法,我收拾包小三和娘娘腔去。”費明哈哈大笑著。
這事仇笛並不擔憂,他知道費明肯定不會去做,就像他也不會挑戰費明的底線一樣。
一路疾馳回京,下車伊始,唐瑛電話邀約,還有謝總一起,這個不用解釋,仇笛直覺到,有大生意上門了…………H,不過賬。”謝紀鋒道,一下子把唐瑛的興奮也勾起來,她馬上思忖到了,是誰,是什麼樣方式?還是和以往一樣,謝總選擇的,還是最安全的方式。
羅總和秘書愣了,好奇地看著謝紀鋒。
“看我們沒用,我們幹不了這活……但我們會給您找到最合適的人選,不透過我們傳達,由你們親自指揮不更好?”
“如果你們對他們有任何的不滿意,全額退回訂金;如果他們任何結果也達不到,全額退回訂金;如果你們或者他們中途想停止,那同樣,全額退回……這樣,對二位就沒有任何損失了,還有要補充的嗎?”
這幾個條件一排出來,連羅總也聳然動容了,他有點吃驚地道著:“看來,羅總對您說的人選,有充分的信心啊?”
“那當然,王牌中的王牌,我不擔心他們能不能辦到,就怕您駕馭不了他們。”謝紀鋒笑著道,一說到這兒,唐瑛有點羞愧地低下了頭,對於謝總,可能就一直在等這種奇貨可居、坐地起價的機會。
“好,哈哈,太好了,我就喜歡這種目無法紀的人,不過讓我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