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佔理;而候海峰就不這麼想了,相對於能挽回的損失,能摘掉的綠帽,幾萬塊錢是值得的,回頭沒準他得感謝我。”仇笛笑笑道,擺手示意,走吧,結束了。
那倒不至於,恐怕郝麗麗現在說不清怎麼回事,而候海峰也搞不清到底是誰。崔宵天駕車慢慢走著,好奇地問著:“你怎麼知道郝麗麗外面借錢了?”
“判斷嘛,第一個前夫,她是直接吞了彩禮,抵押了婚房,把那個可憐蟲變成窮光蛋了;第二個前夫,她是騙了點抵押貸款,剛開始還就離了,最後銀行只能咬住她前夫還……這個候海峰不一樣,二手車市能混出點名堂來的,多少都有點底子,她估計就把候海峰變萎了恐怕也不好離,而且京城這地方婚前財產看得緊,所以只能從第三方入手了……而從第三方入手,肯定還是這種借貸的方式,抵押候海峰的房子不可能,產權不在她手裡,那她能抵押的,肯定就是洗衣店的裝置和經營了……急著離婚,那肯定是錢到手了,只要抓到點對方過錯,僱倆律師一離,等特麼離完了,債主找上門,候海峰才能發現那個店已經欠了一屁股債了。”仇笛道,騙婚的手法不新鮮,關鍵是時間差。至於借錢,現在太容易了,遍地都是誠信貸款的小廣告,只要有你有店面,人家就敢借,跑了和尚跑不了廟。
可惜這回和尚也沒跑嘍,崔宵天笑笑道著:“不錯,幫著奸商幹挺個婚騙,弄了倆小錢。”
“相比坑倆錢的奸商,這個騙婚的更可惡啊,怎麼?你很同情她?”仇笛側眼問。
崔宵天無動於衷道:“你忘了我的喜好,我對女人沒感覺……出來混都要還的,同情在這個年代是個笑話,要有同情的話,我們都不至於淪落到這種地步了。”
“對呀,當壞人得有壞人的自覺,壞事敗露,他自己得扛得住、扛得起。”仇笛道。
“我們好像乾的也不是好事啊!?你說我們出來這樣混的,有一天是不是也要還?”崔宵天笑著問。
“都說了,扛得住,扛得起,我有心理準備。”仇笛拆著手機卡,邊拆邊道著:“再說,我只是還原了這個騙婚騙財女的真面目,而沒人知道是誰做的,我還什麼呀?”
崔宵天一笑置之,除了獲利不多,其實這事辦得挺讓他佩服的,仇笛卻是摁下了車窗,把一把用過的手機卡往窗外一扔。
車呼嘯而過,紙片似的手機卡在風中驀地一揚,然後飄落到無人注意的路邊角落……………………
一切都發生的出乎意料,而且迅雷不及掩耳。
郝麗麗和姦夫這次下狠心了,召了十幾人窩在路邊,她獨自駕車提前半個小時到了高速收費口,這次總不會被人發覺吧,可沒想到的是,時間還沒到,氣勢洶洶的一輛悍馬車出了收費站,直奔她而來,驚得她瞠目結舌,這破車就是二手市場裡的,開車的還能有誰。她看清下來人時,興喜地大呼一聲老公,正要去看你呢,你咋來了?
回答她的是,吧唧一個耳光,然後撕著頭髮,劈里叭拉左右開弓,痛毆一頓拉到車前,把車座上的錢一兜落,連車販子凶神惡煞地吼:說,錢哪兒來的?
這邊沒說,那邊姦夫急了,帶著人操著傢伙就圍上來了,還以為是敲詐的,十幾棍水管子奔上來就招呼,候海峰一耳光把老婆扇到一邊說了:你特麼可真逼能啊,跟老子玩黑的!?
他轉身就跑,那群人可不客氣了,有人追,有人怦怦咚咚砸車示威了,郝麗麗剛反應過來,喊了聲別動手……這光景那攔得住,眨眼間老候不跑了,身後陸續趕到車隊擋在他面前了,這傢伙趿趿踏踏一下車,都是扒輪卸車扛發動機的夥計,人手一個腿長的大板手輪著就上來了。
乒乓叭叭一陣鋒鏑似的清脆之音,夾雜著啊喲喲痛呼,一個照面趴下了七八個。
嘀嘀嘀嘀喇叭亂鳴,上下高速的車輛觀此奇景,登時看客停車,很快演變成堵車。
鬧鬧嚷嚷幾十人圍著十幾人,拳腳傢伙什不斷招呼,候海峰撕著老婆的頭髮拖到近前,幹啥呢,指認姦夫呢,絕對的暴力下沒有頑抗這一說,郝麗麗一指認,那姦夫瞬間臉上吧唧吧唧不知道捱了多少耳光,最後卻是狠狠一桶廢機油扣在腦袋上,人群圍著,老候一腳跺在這貨的襠部,那丫疼得亂打滾,卻是喊出來也難了。
這是絕招,蹬了你的子孫根,你都說不清誰幹的。
這也是個絕地,110的出警十幾分鍾才到,駕車的高速交警又攔不住這號鬥毆的事,等警車從路另一頭呼嘯來時,這幫地頭蛇根本不急著走,反而圍著被打的人,要押著他們去派出所。
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