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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說什麼?”仇笛好奇地道,在最後一刻,他突然改變的主意,郝麗麗眼光顯得緊張地遊移著,在仇笛的視線之外,有兩位拿著雜誌在無聊地翻閱的男子,一瞬間讓他嗅到了危險的味道。
“對不起,我在等人。”郝麗麗下逐客令了。
“哦……SORRY!”仇笛禮貌地起身,有意無意地朝那兩位男子走去,他看到了,兩人微微欠了欠身子,像放鬆了。
他媽媽的,準備坑我一傢伙!?
仇笛怒從心頭起,若無其事地出了大廳,邊走邊開著手機,走到了對面的路面,架起了微型望遠鏡,仔細看著坐在視窗的郝麗麗,已經過去十分鐘,郝麗麗不時向兩位男子的方向扭頭,似乎得到了什麼指示,她開始拔手機,然後仇笛手裡的手機應聲而響。
“喂……你怎麼還沒到啊?我都等了很久了。”郝麗麗很嗲地說話著。
“沒到是因為,有人違約了。”仇笛道。
“什麼意思,你這人怎麼這樣?不來拉倒。”郝麗麗道。
“讓你座位側面,四點鐘方向那位男的接電話……就一本入住指南,至於在那兒翻一個小時還在第一頁嗎?你有五秒鐘,否則我馬上消失。”仇笛道。
這傻女人果真不經詐,一聽這話,起身就跑向那男子,那男子給了她個別過來的眼神,可惜已經晚了,等無奈之下接住電話的時候,已經成了嘟嘟盲音,再拔回去,關機了!
“嗨喲……挺滑溜的,跑嘍。”一位男子瞠然道。
“那怎麼辦啊?都說了別坐那麼近,門外等著就行,非坐這麼近。”郝麗麗怒了,想把這個敲詐的釣出來,怎麼露餡了。
“我不是擔心你麼?嗨你傻什麼,他就一詐,你咋就跑上來了……哦尼馬,不會還在這兒吧。”那男子瞬間省悟,叫著同伴,奔出了酒店,徒勞的在來來往往的人群中搜尋著目標。
肯定黃了,這下子讓郝麗麗心虛了,她跺跺腳,咬咬牙,好一副差一點就成功的痛悔樣子,走回了座位,拿起自己的包時,一下子手僵住了,包裡的手機又響了。
找出來時,號碼已經變了,她接聽著,果真還是那位,不客氣地道:“看來你確實違約了啊。”
“呵呵,挺機靈的啊,那好吧,你出來吧,姐給你五萬,衝你的眼力勁值這個價,別害怕,她是我朋友,不是警察。”郝麗麗寬心道。
“好,馬上讓他們倆滾蛋,然後你坐回原地。”仇笛在電話裡道。
郝麗麗奔到大廳,捂著電話聽筒,轟著兩男子,那倆不情願地離開了,她慌慌張張坐回去,警惕地四下看看,這才說道:“好了,走了。”
“那現在咱們可以談談了,其實照片只是交易的一部分,我還知道很多有價值的東西,你一定會有興趣的。我不怕警察,最起碼我知道,你應該比我更怕警察。”仇笛道。
“呵呵,我對你的興趣倒是挺大……我現在想不出你是怎麼黏上我的,那一家來著?”郝麗麗笑道。
“我喜歡美女,不過我知道你的情況下,絕對不敢接受你對我的興趣……王策馬認識嗎?還有一位叫陳召明。”仇笛問。
“你到底是誰?”郝麗麗嚇了一跳。
“呵呵,你錯過認識我的機會了……你和王策馬結婚不到半年,王策馬就發現陽萎的毛病,然後你據此提出離婚,不但離了,連男方準備婚房彩禮也吃了個一乾二淨,過了很久王策馬差不多傾家蕩產才稍有恢復,據他說,是藥物反應……我說大姐,你夠狠啊,想離婚居然想出這種讓人斷子絕孫的辦法?”仇笛道。
“放你孃的狗臭屁!”郝麗麗一下子失態了,舉手就要摔手機,不過她馬上反應過來,沒捨得摔,趕緊又拿到耳朵邊道著:“嗨嗨……我沒罵你……嗨,在不?”
“在啊,你可以侮辱我本人,但別侮辱我的智商,您是學臨床專業的,又當過小護士,玩這一套難不住你,要不是王策馬報案遲了,無法找到證據,你還能到京城裡得瑟?”仇笛道。
“是啊,都沒證據,你說頂什麼用啊?警察都傳喚過我啊。”郝麗麗不屑地道,不過此時,她的額頭沁著微微汗粒,不住地擦著,最讓她擔心的是,根本不知道這個人的來路。
“我對證據沒興趣,我只對這些訊息值多少錢有興趣,您二婚陳召明,也是結婚不到一年,查到了嚴重腎虧,也是不能人事……跟你離婚後一年多才恢復,別說我,連他也懷疑你給他下藥啊,你也聰明啊,淨揀老實人欺負,讓他背了一身債,他到京城找過你,不過糊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