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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咋舌。
於此形成巨大反差的就是他老婆尹雪菲了,那河東獅吼般的婆娘,外表的兇悍和真實的生活不是一碼事,外面經營著個炸醬麵館,家裡還有個癱瘓的爸,仇笛兩次倒是在醫院跟到她的,一買就是一大堆活栓抗塞的西藥。
追蹤的地方轉移了,他在第六天等到了出來曬太陽的老頭,被位老保姆推著,口眼歪斜加口水直流,一邊曬太陽,得一邊擦口水,和美女搭訕有難度,和這類只怕嘴閒著沒話說的中老年婦女沒難度,從老保姆絮叨的話裡,為仇笛描繪了這樣一個故事:
這家的姑爺孫志君是郊區農民,就是原來那類蹬著三輛拉一車大白菜進城賣的板爺,奮鬥了很多年成做菜的大師傅了,三十老幾找不上媳婦,被這位口眼歪斜的老爺子招贅到門裡了,閨女雖然醜了點吧,可那家境不是補貼了麼?倆口本來還湊合,飯店挺紅火,攢了些錢早早在豐匯園買了房子,這姑爺文化不高,可心眼不少,早早把房子抵押了,又折騰了幾套房子,一來二去……發了!
後面的故事就不用聽了,男人有錢就變壞,可以演繹出無數種壞的方式和壞的結果。
比如就像這次,砸二十萬,就想往自己老婆頭上潑盆髒水,不知道的覺得這種事是笑話,可仇笛知道這家情況的卻覺得,孫志君是對症下藥,這麼折騰長相和身材本身就自卑的老婆,是最惡毒、最有效的方式。
至此,這三對冤家的大致脈絡都摸清楚了,果真是一地雞毛,不知道從那兒下手,最起碼連資深的崔宵天也覺得難度不小,單純的婚姻調查,不可能不涉及**,一涉及**,很有可能引發矛盾升級,這事真不好把怕輕重啊,就馬玉娟那脆弱狀態,萬一喝個藥、跳個樓、輕個生,這非常有可能啊;還有那個尹雪菲,倒不怕她輕生,就怕她拎著廚刀砍人啊,她老公孫志君,根本就是一直躲著,每次請律師上門送協議書,都是律師替他挨的打。
至於郝麗麗這一對就更奇葩了,可能是她僱的人出事的緣故,第六天就回京了,讓包小三和丁二雷直掉眼珠子的是,又僱了倆人,透過新東方商務調查公司僱的,那公司住址,和專治各類梅毒的老軍醫在一幢小旅館的樓上。
沒錯,肯定是倆爛人,見錢就幹。
不過可惜的是,遇上了更爛的對手,那哥倆剛到通州進小飯店吃了頓飯,出門呀一聲傻眼:車沒了。
不能啊,開了輛破現代,都二十萬公里快報廢了,這車居然有人偷。
當然有了,前腳得手,後腳丁二雷就去了二手市場,二皮的長相一看就是賊,幸好這裡的生意不拒絕賊,門外一勾手指頭,牆根下兩人一商量,派個人去路上把車開回來。
這頭二皮手裡錢還沒數完,那頭車已經開始拆零件了。
車賣給誠信車行了,老闆就是候海峰,二皮數完錢一揣朝候海峰直豎中指:“尼馬奸商,才給兩千。”
“賊贓只能當賊贓賣,你還想當車賣?以後送半夜送啊,大白天就出來銷贓找死啊?不是車破成這樣,你長成這樣,我都不敢收呢。”
候海峰詐唬了丁二雷一通,揹著手得意洋洋地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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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整一週七天,過去了。
匯聚到仇笛手裡的材料越來越多,而按照這一行不成文的規矩,算順利完成的,就馬玉娟這一樁,其他的,不是沒有委託,就是本末倒置,在崔宵天看來希望不大,而且到這種時候就顯示出老混子的高明之處了,很簡單,剩下的事,他就不參與了。
這一天晚上,坐在接委託的小咖啡屋,唐瑛手指在飛快地拔著上百張圖片,幾次停手,非常非常驚訝地看著仇笛。
“不要用這種眼光看我,我會以為你愛上我了。”仇笛小聲道。
“你嚇到我了。”唐瑛對著一張兩人接吻的照片道,七天,能挖到這麼多,怎麼可能?仇笛笑笑釋疑道:“有高手加盟,我們現在的技術、裝置,都是相當先進。”
“吹吧你。”
唐瑛酸酸甩了句,繼續翻看著,好半天,不確定地放下了,仇笛順手收回了。
相視良久,好一會兒仇笛出聲問著:“怎麼樣?有什麼指示?”
“好像能做成的,只有馬玉娟這一家!?”唐瑛道。
“對。”仇笛不動聲色道。
“可我為什麼覺得……這個錢掙得不踏實啊。”唐瑛真到了這一步,想想馬玉娟那樣子,有點茫然了。
“你來決定,要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