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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位吉小軍,兩人都叫他挖臉,臉有點凹的緣故,巧了,也在裡頭幹過。
不能這麼巧吧?包小三直覺這三人可能有事,追問之下,鋼豆才不好意思地說了,去年過年,兄弟幾個準備偷點豬肘肉腸出來賣賣湊個年錢,結果尼馬被發現了,白乾了半個月沒拿上工資,就被保衛科揍了一頓攆出廠了。
“這還成?欺負到兄弟們頭上了,說說,裡面啥個情況,我認識位大老闆,正想著收拾他們呢。”
包小三撒謊隨口就來。
那三位唯恐無以報答,說得那叫一個爭先恐後,鋼豆說了,坑人著呢,分肉的、剔骨的,過不了幾天手上那肉就爛了,抹啥藥都不管用,洗肉的那水裡放東西,沾上就好不了;黃毛講了,那火腿腸裡面和澱粉,露天放的,經常的黴的好的一起壓,我到現在都不敢吃火腿腸;那叫挖臉的小夥也補充了,哥你們儘量別吃豬肉啊,都是飼料催的,豬到場裡,胖得根本站不直,有的根本等不到上架就死咧,那豬身上打得那針眼,比尼馬吸.毒的身上窟隆眼還多。
還有呢,鋼豆想起啥來了,好像這事還有人採訪過,汙染啦、肉質啦,採訪了好多,結果根本沒播出,被採訪的那工人,全被攆了,後來廠裡才學乖了,高牆大院一壘,裡頭想幹啥幹啥,就幹了啥誰也不敢說。
“哇,這麼黑?”耿寶磊嚇了一跳。
“很正常嘛,那個行業也有不傳之秘。”丁二雷道,提醒著耿寶磊說:“以後別吃泡麵了,那是垃圾中的戰鬥機,知道做工比這還要噁心。”
“一邊去。”包小三推開兩人,攬著鋼豆,那兩人自然湊上來了,包小三義憤填膺地邀著:“咱們合夥弄他一下咋樣?”
“成,不過白天不行,基本就加工完了,都是晚上開始的。我想過這事,咱們前半夜趁他們下貨時,後牆打個窟隆,趕出幾頭豬來,絕對值錢。”鋼豆瞬間想到了一個好辦法。
不過這辦法聽得包小三直牙疼,直接扇了他一巴掌罵著:“怪不得你混這麼慘,這個爛的辦法你也想得出來?”
“這不行,要我說,咱們半夜把貨廂裡,偷他幾十件火腿腸賣賣,能值好倆錢呢。”黃毛道。
“滾,你還不如他呢。”包小三把這個也否決了。
“那到底要咋幹嗎?”黃毛不理解了,整人家,還不是為了錢。
包小三解釋了,幹壞事不能這麼幹,偷點東西賣,那不值幾個錢,想辦法抓住他的小辮,比如就你們剛才說的,病豬肉、黴澱粉、新增劑等等,不過口說無憑不行,能把這些東西照下來……嗨,你小子就發財了,有人花大價錢收購這些東西。
“不行啊,三哥,我們有前科,進去得捱揍啊。”黃毛為難了。
包小三剛要斥他草包幾句,不多說話的挖臉開口了,他鬼鬼祟祟道著:“其實不用進去,等在外面就行……那一車拉過來,有的路上就死了,死豬是死豬價,活豬是活豬價。”
“這種事可能麼?”耿寶磊直覺要壞事了,不是怕這事有假,而是怕是真的。
“就是真的,也不可能讓你逮到啊。”丁二雷道。
小挖臉字寫不對,可並不糊塗,他解釋了:“白天拉一車進場的,那就沒毛病……半夜悄悄廠裡有車出來接的、還有悄悄聯絡往場裡送的,就都有問題,這事誰也知道,不信你問問,肉聯廠出來的人,啥都吃,就是不吃豬肉。”
三個臭皮匠,頂個諸葛亮,這六個臭皮匠頂兩個諸葛亮呢,想個有可行性的辦法還真不難,腦袋碰一塊商議方定,聯絡著城裡忙碌的仇笛,天擦黑時,兩隊合一隊,又向新華肉聯摸來了………廂裡,偷他幾十件火腿腸賣賣,能值好倆錢呢。”黃毛道。
“滾,你還不如他呢。”包小三把這個也否決了。
“那到底要咋幹嗎?”黃毛不理解了,整人家,還不是為了錢。
包小三解釋了,幹壞事不能這麼幹,偷點東西賣,那不值幾個錢,想辦法抓住他的小辮,比如就你們剛才說的,病豬肉、黴澱粉、新增劑等等,不過口說無憑不行,能把這些東西照下來……嗨,你小子就發財了,有人花大價錢收購這些東西。
“不行啊,三哥,我們有前科,進去得捱揍啊。”黃毛為難了。
包小三剛要斥他草包幾句,不多說話的挖臉開口了,他鬼鬼祟祟道著:“其實不用進去,等在外面就行……那一車拉過來,有的路上就死了,死豬是死豬價,活豬是活豬價。”
“這種事可能麼?”耿寶磊直覺要壞事了,不